內,沒道理你會……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
“你沒什麼差錯。”夏天笑嘻嘻地說,“純粹是這東西對我沒用。”
顧老道完全無法接受夏天的話,憤怒地駁斥道:“這絕無可能,老道的先天罡炁乃是嶗山絕學,天底下無人能逃得過它的氣脈閉鎖,你也不過是人而已,難道真的成仙了不成!”
“借用你剛才自己說過的話。”夏天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天下之大,什麼樣的奇人異士都是存在的。你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你覺得不可能,不代表不會發生。”
“老道還真是枉活了七十有六,今天算是開了眼界。”顧老道強行提運體內的先天罡炁,身體再度泛起幽藍色的光芒,“不過,且讓老道再試一次,否則死也不甘心!”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你死了甘不甘心,關我屁事。”
“再吃我一袖!”
說話間,顧老道體內的先天罡炁再度凝聚於袍袖之中,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踏步上前,眨眼間就到了夏天的跟前,雙袍大袖便轟了過去。
“沒意思。”夏天搖了搖頭,只是隨意地捏了捏拳頭,漫不經心地打了出去。
“嘭!”
先天罡炁這次直接與夏天的拳頭給撞在了一處,發出了刺耳的轟爆聲。
那幽藍色的光直接爆裂,大部分反濺到了顧老道的身上,瞬間入體成絲化縷、無孔不入,一兩秒鐘的時間就把他的奇經八脈、周身孔竅給閉鎖了,包括丹田氣海也都一一摧毀。
“啊——”
顧老道疼撥出聲,更讓他痛苦的是他六十多年的苦修,一朝沒了。
只是他也怪不了誰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自食惡果。
“是誰,竟然敢在我的道觀跟前鬧事!”這時候,有個聲音自遠及近地傳到了夏天他們三人耳邊。
寧蕊蕊循聲看了過去,卻是一個穿著白色道袍的中年道士從遠處踏空而來。
“顧、顧師叔,你沒事吧!”那白袍道士到了跟前,才看到頹然倒地的顧老道立即一把將他攙扶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是怎麼了?”
顧老道只是痛苦地搖頭不止,一生修為盡喪,神情無比的悽然,已經悲傷得說不出話了。
“是你們傷了我顧師叔?”白袍道士這時候才扭頭看向夏天等人,厲聲喝問起來,“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你們竟然下如此毒手!”
夏天撇了撇嘴:“行了,別裝了,你在邊上偷看半天了,現在說這話合適嗎?”
“你!”白袍道士差點被夏天這話給嗆到,“顧道長乃是貧道師父的摯交好友,你們竟然把他打成這個樣子,貧道必須為他討回公道。”
“莫師侄,算了。”顧老道這時候拉住了白袍道士,“這都是老道自找的,不關他們的事。”
白袍道士一臉不解:“這到底怎麼回事?”
“行了,此事與你,也與你們安心觀無關。”顧老道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你也別追問了,老道也沒臉再呆下去了,就此告辭了。”
說著,顧老道抬手朝大堂裡招了招,只見那個小道士一溜煙跑了起來,攙著他的身子就往道觀外面去,攔也攔不住。
“顧師叔,你不是來見我師父的嗎?”白袍道士有些急了,“怎麼……這就走了。”
顧老道帶著小徒兒越走越遠,聲音也斷斷續續地傳回來:“事情辦砸了,也無臉再見了。老道這就回嶗山了。”
白袍道士目送著顧老道兩人離開,接著眼眸一轉,冷冷地看著夏天他們三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我安心觀意欲何為?”
“我們本來是想找安心觀的觀主,有人託我轉交一樣東西給他。”寧蕊蕊這時候走前,緩聲說道。
白袍道士冷冷地說道:“貧道就是安心觀的觀主,有什麼東西,你留下就可以走了。”
“你是觀主?”寧蕊蕊有些不信。
“貧道莫守玄,三十年前就是安心觀的觀主了。”白袍道士見寧蕊蕊不信,頓時有些不爽。
石純這時候說道:“剛才那位顧老道明明說過觀主姓邱還是姓任來著,沒說是姓莫的。”
“顧師叔說得是我師父邱見機和師祖任庚新。”白袍道士語氣忽然一緩,說道:“我師祖六十年前就已經仙遊了,師父還健在,就住在後院,你們莫非是來找他的?”
“也許吧,我們想見見他。”寧蕊蕊對這位白袍道士心懷戒備,又想著那位邱觀主應該會知道葛道長的事情,於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