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嗎!”
“如果重陽宮只有任道昉,那實施你的計劃也未嘗不可。”蘇姑娘淡笑一聲,接著說道:“但是現在不同了,夏天也在山上呢,你們誰有這個自信能搞定他?”
這麼一說,室內瞬間一片死寂。
隱宗內的大部分底層散修,確實不認識夏天,也沒有聽說過夏天,但是他們卻不同,早就從不同的渠道多多少少聽說過夏天的事蹟,尤其是他們的隱宗宗主多次重點強調,絕對不能跟夏天為敵,因為他自認為不是夏天的對手,而隱宗內修為最高的就是這位宗主。
“那你說怎麼辦?”老尼姑氣乎乎地坐回位置了,不滿地衝蘇姑娘喝問道。
蘇姑娘還真的仔細想了想,然後緩聲說道:“我聽人說過,夏天這個人生性懶散,其實未必對這種事情感興趣。而且他貪玩好色,如果有什麼事情能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無暇顧及重陽宮這邊。那應該就能為宗主爭取一些時間了。”
“你是說美人計?妙啊。”白袍人瞬間來了精神,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我也聽說了夏天那小子好色如命,以前曾因為他一個女人受了欺負,竟然直接把京城第二世家李家都給滅了。這個弱點,確實值得我們做做文章。”
青袍老者搖了搖頭:“難難難,夏天那等人雖然好色,但好的必是絕色,一時半會兒上哪找絕色美女?”
“你們真是眼拙,眼前可不就有一個。”黑袍人忽然笑了起來。
老尼姑聽了這話,直接羞惱地搖頭:“你們幾個這分明是在戲弄我,就算我肯,宗主那裡也不答應。”
“老妖婆,別自作多情了,他們說得人是我。”蘇姑娘沒好氣地說道。
“你算什麼絕色!”老尼姑羞惱直接轉為氣惱,衝著蘇姑娘道:“一次都不曾露面,只怕是醜得難以見人也說不定。”
蘇姑娘才不上這個當,擺了擺手道:“本姑娘是美是醜,幹你屁事。”
“蘇姑娘的容貌,我等雖未親見,但相信必是絕色無疑。”黑袍人用一種不容置疑地語氣說道:“此事幹系重大,還請蘇姑娘不要推辭。”
“哎,那我就勉為其難吧。”蘇姑娘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只不過卻也不想就順從,“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黑袍人問道:“說來聽聽。”
“在這之前,我見宗主一面。”蘇姑娘不無認真地說道:“不然我內心難安,辦事也很難痛快起來。”
這個見面,自然不是像現在這樣,各自用術法掩藏面容,而是想見一見宗主的真面目的意思。
“不可能!”老尼姑像是被火燎了屁股似地,“噌”地站了起來,“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宗主萬金之軀,豈是你說想見就見的。”
蘇姑娘不滿地說道:“老妖婆,我又沒說要跟你搶男人,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再說了我就是想親自向宗主求證一件事情而已,這跟你有關係嗎?”
“南海仙尼,你確實過於激動了。”黑袍人頗有些不滿地看了老尼姑一眼,顯然是覺得她管得太寬了,竟然連宗主的事情也作起主來了,“蘇姑娘的要求並不過分,我會向宗主傳達的。”
“好,夏天那邊由我去搞定。”蘇姑娘倒也乾脆,直接點頭答應了,接著又問道:“但是,你們真的能搞定任道昉和重陽宮嗎?”
“雖然前面幾番失利,但是我們也不是沒有後手。”青袍老人輕哼一聲,不無傲然地說道:“如果任道昉真的心懷不軌,那我們也無須跟他客氣。總之,重陽宮必須由宗主執掌,這才是天下修仙者的福份。”
白袍人也接著說道:“我們籌劃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那個時刻嘛,豈能因為一個任道昉而畏著畏尾。”
“好。”黑袍人也興奮了起來,“宗主若是上位重陽宮掌教,那我們也會受益無窮。既如此,大家各按計劃行事,總之必須成功。”
幾人各自應諾,然後陸續離開。
黑袍人的社電錶遲滯了幾秒鐘,忽然喊住了油紙傘女人:“蘇姑娘,你且留下來,宗主答應見你了。”
話音剛落,只見室內忽然亮起了一道道白光,接著便有一道瘦削的人影從白光中走了出來。
這人一看到油紙傘女人,嘴角便勾起一抹懶散的笑容:“就是你想見我?”
“你、你是……”蘇姑娘見到這人的樣貌之後,頓時驚駭得無以復加,她完全想象不到此人竟然長著這副容貌,尤其是跟某個人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