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畫上去的,可是怎麼也洗不掉、擦不掉,甚至找紋身師傅也抹除不了。這事折磨得她身心俱疲,我們這次聚會既是想叫她出來散散心,也是一起商量著怎麼幫她。”
“這樣啊。”蘇貝貝隨口感慨了一句:“那還真是挺慘的。”
許真真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愧疚的神情,衝蘇貝貝說道:“其實我跟你搭訕,把你叫過來,也安了一些別的心思,還請你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