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說得倒是有模有樣,好像你親眼見過一般。”
“這種事情不需要親眼見過,有腦子的看看就能知道了。”夏天撇了撇嘴,抬眼看著唐裝老者:“老頭兒,你當然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你也沒腦子。”
唐裝老者冷笑道:“無憑無據,你說是真的就是真的?”
“誰說沒有證據。”夏天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說的話就是證據,而且是鐵板釘釘的證據。”
“可笑之極。”唐裝老者不想再聽下去了,正聲道:“老夫沒空在這裡聽你講故事,如果你沒有別的證據,那就再加一條誹謗,到時候一併清算。”
夏天有些不爽了,瞪著唐裝老者:“老頭兒,你也欠揍了是吧。”
“別鬧,他們不是要證據嗎,那就給他們開開眼。”阿九握住了夏天的手,她瞭解夏天,從來不會說大話,既然他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事實。
夏天撇撇嘴,看在阿九的份上,先放這唐裝老者一馬,驀地指間亮出銀針,隔空對著不遠處紮了一針。
“隔空施針?”唐裝老者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悄悄斂藏著眸底的驚愕,心裡暗中起了其他的盤算。
很快,剛才被踹暈了的女服務員清醒地過來,立即跑進了酒樓,先是看到了店小二的屍體,頓時悲痛欲絕:“平哥,平哥,是誰殺了你!我要替你報仇!”
接著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梁濟民,驀地衝了過去:“老闆,你怎麼了,你知不知道是誰殺了平哥?”
梁濟民別開身體,不敢跟女服務員對視。
只是女服務員卻急了,上前抱住了梁濟民:“姓梁的,你躲什麼,平哥死了,我只想替他報仇。我們偷的醫學秘藉、宗門秘寶,都可以給你,分成我也不要了。只要你替我報仇!”
“汪汪汪!”梁濟民覺得這個女人簡直蠢到家了,張嘴想讓他滾,發出來的仍舊是狗叫。
女服務員愣了一下,接著狂笑了起來:“哈哈,梁濟民啊梁濟民,你也有今天,你以前剋扣我和平哥的錢,又逼我們不停地去偷竊,真是狗一樣的東西,想不到真的變成狗了,哈哈哈……”
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平哥,平哥,你怎麼死了呢。是誰殺了你,告訴我啊!我替你報仇!”
這女服務員雖然狀態有些瘋魔了,說話也巔三倒四,但是大堂中的眾人還是都聽出了端倪。
梁濟民確實是平江雙煞的老闆,而且這對醫界的雌雄大盜,就是他從小培養出來的,偷來的醫學秘藉、秘寶,也都經由他的手銷贓出去。
這下子,眾人都陷入了難言的尷尬之中。
梁濟民也嚇得魂不守舍,眼中露出怨毒的神色,驀地張嘴咬住了那女服務員的脖子,三兩下就把她給咬死了,比真正的瘋狗還狠。
咬完之後,他也徹底瘋了,衝著夏天和阿九便衝了過去。
他就算是身敗名裂,就是死,也要拖著這對狗男女陪葬!
“嘭!”
“敢對我和九丫頭出手,想死了是吧。”夏天從來不慣著這種白痴,只一腳便將他踹飛了,隨即彈射出兩道靈氣,沒入梁濟民的身體裡:“不對,我要你生不如死!”
“啊——”
梁濟民的嗓子終於恢復了,可惜發出的第一個詞卻是慘叫聲,因為他感覺身體內外,每一寸面板,每一節臟腑……都在痛,好像有無數的刀子在切割他、捅刺他,更詭異的是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敏感,對痛楚的感受也成倍地提升,哪怕是輕輕呼吸也會痛得無法忍受。
然而,他既然不疼暈過去,更不會直接痛死,因為時間在他身上的流逝好像也變慢了。
唐裝老者聽見梁濟民的慘叫,再也無法忍受,驀地振身而起,戳手指著夏天:“簡直毫無人性!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行醫,老夫代表南疆醫界,將你開除醫藉,從此以後,你不準在行醫。”
“老頭兒,你在搞笑吧?”夏天仍舊一副渾不在意的表情,像是聽了一句不好笑的笑話:“我能不能行醫,關你屁事。我又沒加入你們那個什麼醫界,你管不著我,也沒有資格管我。”
“那你便試試看!”唐裝老者面色驟冷,無比陰沉地警告起來:“老夫可是蜀中唐門的長老,更是名動南疆六省的醫界宗師,你若再敢行醫,自然會有人廢了你的手腳,勿謂言之不預!”
“唐門?”阿九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家族確實歷史悠久,而且有著眾多匪夷所思的傳說,確實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
夏天對這老頭的話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