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您嘛!”
看她眼巴巴的模樣,景帝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小丫頭就會讓朕心疼。這次你好好在宮裡休養,等朕回來,你兄長想是也要成親。朕準你回家看望。”
此話一出,就見臘月果真是呆呆的看他,一副吃驚的樣子,這是何等的大事。
“皇、皇上準我回家?”她竟是也有些結巴。
能回府參加兄長的婚禮,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景帝點頭:“這是自然,怎地?你不信朕?”
臘月趕忙搖頭,揚起如花的笑靨:“我信,我就知道,皇上對我最好了。”
沒人不喜歡聽好話,景帝微笑:“你個小丫頭,朕看了,你最是會哄人。這許了你回府,你便是說朕千好萬好,如若不是,還不曉得你這丫頭心裡如何腹誹呢。”
臘月自是不承認的,不過這景帝為人偏是如此,她也不和他犟嘴,乖乖的將自己的香。唇湊了上去,景帝感覺到她的溫順,眼裡也是含了笑意。
這丫頭進宮初時還是一個澀果子,也不過一年半,便是在他的澆灌下,變成了這如花的模樣。
將手移到她的胸前,感受那豐盈的觸感,連這兒,都是又大了,真真兒的讓人歡喜。
景帝心念一動,便是扯開了她的衣服,看著又不能再穿的衣服,臘月拉開了他的身子。
正在興頭兒上被人拉開,景帝面色有些不虞的看她。
臘月也是喘息:“你,你不要每次都扯壞我的衣服。”她嘟唇。
這不在這關鍵時刻讓他知道,想來他下次還是這樣,這件衣服她還是很喜歡的啊,就這麼便是不能穿了。
景帝露出個陰測測的笑容,一把掐住她的纖腰,人便是倒在了她的身上:“看你還有精力顧著衣服,朕便是知曉,自己還是沒有努力好。”
說罷便是一陣狼。吻。他雖動作粗魯,但是到不至於將她弄傷。
臘月被他親的一個勁兒的喘息,左右閃躲,不過景帝看她這動作也是明白,這不過是她的本能反應,並非真的抗拒於他。
如此一來,更有情趣,不多會兒就聽室內一陣喘息。
而聽雨閣的下人也是習慣了這個情形,都默默的該做什麼做什麼,並不靠近內室。
待到一番雲。雨之後。
景帝與臘月皆是不著寸縷,不過因著正是春日,還是有些寒涼,景帝便是將被子拉扯過來,搭在兩人的身上,臘月靠著他不斷的喘息,吭吭呲呲的,像是受了驚的小動物。
景帝越發的覺得這樣的她可愛,便是又在她的頸間啄吻了幾口,她肌膚細嫩,即便是他並未使力,仍可見明顯的痕跡。
臘月自己並不知曉,不過即使沒有看見,她自己也能猜測得到。
看她身上的斑斑點點便是知曉她是多麼容易淤青,而他在這事兒上每每又總是如此,她已經都習慣了。
初時景帝曾經皺眉問她疼不疼,臘月乖巧,自然是說無事。
正是因為這樣,他越發的無所謂。
臘月咬碎了一口銀牙,當時便是早些扮扮可憐,哪至於如此。
再看一眼自己的胸,她咬唇。
瞅瞅讓他弄的。
許是臘月的眼神太過明顯,景帝又是揉了揉她的發:“怎麼了,小姑娘?”
臘月小抱怨:“你給我弄得傷痕累累。”
景帝挑眉:“你不是不疼麼。”
確實不疼,可是,這樣很難看啊。再說,好像,好像自己怎麼樣了,特別的yin。靡。
見她臉蛋兒紅了,景帝有些邪意的笑:“你可是想到了什麼?”
臘月看他故意如此消遣於她,不肯多說起來。
景帝似是覺得極為快活,大笑起來。
臘月見狀心裡暗恨,賭氣似的靠在了他的身上,許是太累了,不多會兒就睡了過去。
待到再次醒來已經天黑,想來她這覺倒是睡顛倒了,不過在一側身,便是看到景帝也睡的正酣。
嘆了口氣,她細細的用手摸著他的眉眼。見景帝依舊是睡的平穩,不為所動。
臘月低喃:“不曉得我們的孩兒,是會像你還是像我。恩,如果是女娃娃,還是像我好了。如果像你,估計她長大便是會不好嫁人了。將來,將來我們再生一個男娃娃再像你吧?”
手指輕輕滑到他的唇上。
“啊!”
竟是景帝一把含住了她的手指。臘月被驚到。
景帝見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