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另外一邊都是一種漠視,臘月轉得快,連忙轉身奔著慧慈宮而去。
這與德妃關係好的,自然是去看望德妃。與安貴嬪關係好的,也去了安貴嬪處。
還有那眼尖的看見淳貴儀離開,雖不明白,但是總有一兩個人跟了上來。
惠妃與齊妃也是這宮裡領頭羊。
兩人對視一眼,商量過後決定,惠妃去安貴嬪那裡守著。齊妃去德妃那裡。
而有些小宮妃見臘月去的方向是慧慈宮便歇了跟過去的心思,這太后待見淳貴嬪,可不代表也同樣待見她們。
待臘月到了慧慈宮,太后已然聽說了這件事兒,不過她並未動,反而是端坐在慧慈宮。
“嬪妾參見太后娘娘。”
微微一福。
“起來吧。兩邊都是如何?”
太后面色不太好。
臘月回的也是謹慎:“兩位姐姐已經都被送到了各自的寢宮,已經有太醫過去了。嬪妾想著,嬪妾想著,兩邊都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倒是不如過來陪著您。想來一會兒有了結果。”
太后吁了一口氣。
“你坐下吧。當時是怎麼個情況?你可是看見了?”太后邊說邊是打量臘月,似乎想從她的話裡察覺什麼。
臘月自然是實話實說,搖了搖頭:“稟太后娘娘,嬪妾並沒有看見。我走在前邊,距離又有些遠。是聽見聲音才往回走的。不過……”
臘月遲疑了一下,開口:“不過我看到了安貴嬪的裙子染了許多血……”
話裡的含義不言而喻。
太后嘆了口氣,沉默下來。
一旁的桂嬤嬤見太后的表情知曉她心情不佳。
其實這麼些年,皇上子嗣並不豐裕,太后一直在想,是不是當初chu。夜之時嚴冽的刺殺還是給澈兒造成了一定的傷害。雖然太醫當時再三保證身體並無大礙,但是那心腹太醫也說,有些心裡上的疾病,遠勝過身體。
她不曉得是不是這麼個情況,但是卻分外的憂心。
這也是她這些年便是對冽兒更加不管不顧的原因之一。
她做母親,是個失敗的。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小太監的唱聲,竟是景帝到了。
見臘月再此,景帝並不意外。似是沒什麼心情應酬她,來到上首位置,坐到了太后的身邊。
“母后。”握住了太后的手。
太后看著自己器宇軒昂的兒子,嘆氣:“可是去看過她們兩人了?”
景帝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不過臘月卻在其中看到了一絲的不悅。
“還沒。母后可與兒子一起過去?”
太后嘆息著點頭:“雖然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但是,不管有什麼事兒,你都莫要太多憂心。”
景帝聽聞此言,撲哧一笑。
“母后想多了。”
臘月低頭,也不多言,就老實的待著。
景帝扶著太后出門,路過臘月身邊之時吩咐:“你也跟著。”
“是。”臘月乖乖的跟在身後。
其實這倒是沒有她什麼事兒的,不過她卻又不能不去。
眼看著這兩人走得方向,想來是安貴嬪的屋子。臘月一挑眉,想來安貴嬪的孩子,怕是不好了。
要知道,德妃是四妃之一,也是目前為止份位最高的妃嬪,可是同樣出事,皇上竟然選擇了先去看安貴嬪,必然是安貴嬪有值得先看的地方。
待到景帝來了安貴嬪的寢宮,就見這裡站了許多的人,甚至連德妃都被擔架抬了過來,臘月心裡吃驚卻並沒有多言。
臘月在角落裡站好,並不靠前。
“誰能告訴我,究竟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情況。”
德妃傷了腳,可是其他地方倒是並無大礙,而安貴嬪如今正在昏睡。
掙扎著要起身回覆,景帝冷眼看著德妃。待到她跪下。
聲音並無波瀾:“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德妃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太倒黴了,屢屢被人暗算,如果今日之事不解釋清楚,怕是這安貴嬪的孩子就要栽到她身上了。
“啟稟皇上,剛才看完戲臣妾準備離開,因著方向相同,是與安貴嬪一道走的。結果走到那邊的石子路,就覺腳下一滑,便是摔倒。摔倒的時候許是撞到了安貴嬪,也許是安貴嬪也是因為路面的原因摔倒,臣妾當時過於慌亂,並不能確切的說清。”
其實德妃可以完全不提有可能是自己撞了安貴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