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現的。
惠妃抬頭:“那不知曉,太后娘娘將爾等叫過來,可是有什麼線索了。”
傅瑾瑤自從升上妃位,行事作風也頗為大膽起來,許是也看了出來,即便是再恭敬,太后依舊是不會喜歡她,因此她性子也有些放開了些。
只要該有的禮數並沒有失了,那便是很好。
臘月低頭閃了閃眼,似乎是自從大皇子那次傷寒之後,這惠妃便是起了變化。
太后一笑,旁邊的桂嬤嬤忙是開口:“這白更衣身邊的幾個宮女太監已經盡被送到了慎刑司。如此這般,太后娘娘才是知曉,這各宮許多人都往白更衣那裡放了人。”
臘月也不抬頭,左不過她自己沒有做過,管他們誰做了,想來也知道,如果不是身在高位,哪有這樣的機會。
桂嬤嬤這一通前情鋪墊,太后轉著手上的佛珠,終是開口:“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宮裡,也不是你們那個人能夠說得算的。你們進宮,本就是為了光耀門楣,伺候皇上。可不是讓你們過來殘害他人,玩盡惡毒伎倆的。不管是哀家還是皇上,我們都有眼睛會看,不要以為,凡事皆是神不知鬼不覺。”
這話說的重些,可這個時候,真正心裡有鬼的人心裡又怎能不怕呢。
太后斜睨著有幾人不自然的表情,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白小蝶死了,說到她這個人也算是壞事做盡,宮裡的許多是非,都是她背後搬弄,挑撥而起。宮裡的許多禍事背後也有她的身影,不光是下毒這樣的伎倆,更惡劣的,她也一樣做過。可是,這些都不是你們之中的某人害死她的理由。德妃,你身為唯一從一品嬪妃,你該是好好的和哀家說說,這個德字,究竟是怎麼寫。”
太后本來在訴說白小蝶的過錯,可是話鋒一轉,竟是就扯出了德妃。
德妃撲通一聲跪下,梨花帶雨:“太后娘娘,臣妾冤枉啊。”
“既然你說冤枉,可哀家卻是有證據的。如今慎刑司的小宮女想必是能與你身邊的大宮女好好的掰扯一番。”
不管實際情況是否如此,就見德妃聽到這話,只一瞬間的停頓便是使勁的搖頭:“臣妾沒有,臣妾敢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傷害白更衣。絕對沒有的。”
臘月細細打量,發現德妃的眼神裡有著許多的憤怒,如果真的是被人拆穿,怕是不會只有這些吧?會不會,她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就如同自己第一時間知道陳雨瀾和白小蝶罰跪的時候,馬上就有些懷疑起來。
今日之事,想來必然是又是一個局了。
“哀家也不希望是你,你是嘉兒的母親,是皇上份位最高的妃子,如果稱號為德的德妃都能做出如此之事,怎能對得起這一個德字?怎能對得起皇上對你的信任?哀家初聞此事便將此事稟了皇上,皇上思索良久,只一句話,柔兒為人朕信得過,必要詳查,還她清白。皇上信你,哀家也想信你,可是,德妃,證據在此,哀家該如何信你?下一步又該如何,你來說與哀家聽聽。”
如若不是在慧慈宮,臘月幾乎是要失笑,這太后,真是並不見血。就這番話,德妃自己並不會察覺,可是如若是她看,倒是為德妃拉了一堆的仇恨。
那句柔兒為人朕信得過,必要詳查,還她清白。便是一把最大的利器。
多少想得到皇上真心的女子便會恨毒了這句話。
由此,臘月倒是看得到,德妃此次必然會沒事,但是卻會讓她陷入更多的宮鬥之中。
看似體貼的話,何嘗不是淬了腐蝕人心的毒藥。
☆、88
聽了這話;德妃終是冷靜下來;似乎是感受到了皇上對她的愛意。
“啟稟太后娘娘,如果有人存了心要陷害臣妾,那麼這番景象也不過就是如此了。可是事實卻是,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我的份位與那白更衣的份位差了十萬八千里,我雖然見不得她那番故作嬌柔的模樣,可是卻是並無道理害她的。害了她;我又能得到什麼,既然我什麼也得不到;我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停頓一下;德妃似乎是在仔細的想著能夠脫困的方法。
“太后娘娘,自柔兒進宮以來;無論是皇上還是您,都對我信賴有加,今日之事,臣妾斗膽,請求自查。”
眾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這個時候,沒有人願意往這事兒上靠,還指不定是怎麼個事兒呢。
太后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端詳了德妃半響,嘆息了下。
“這後宮嬪妃都在這裡,既然如此,今日哀家也就尋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