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掐住她的大腿,一個下沉。
“梅花帳裡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採骨都融。”在她耳邊呢喃挑。逗。
看他如此吟詩,她羞得無地自容。
他哧哧笑著,前後song動起來。
來來回回幾十個起落。他的速度猛然的狂野起來。
當他抵在她的深處之時,臘月哆哆嗦嗦的哭了出來。
但凡是男人,總喜在這種事情上拔得頭籌,見她如此,他更是心滿意足。
將她拉進懷裡,拍著安撫:“哭什麼呢?真是個孩子,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
她雖是仍在抽泣,但卻不忘反駁:“我才不是孩子呢。如果我是孩子,你哪會這樣。”
她如此做派惹他發笑,不是孩子,這會兒辯駁什麼。
在她耳邊吹氣:“朕哪樣?”
明晃晃的調。戲。
“就那樣。”她自是不肯說的。見他拉著她不肯放過,堅持讓她說出究竟哪樣。
她惱怒:“喜歡敦倫。”
此話一出,景帝鬨笑了出來。
“你不喜歡?”
臘月就差翻白眼了,翻身嘟嘴不理他。
他不放過,騎到她的身上,捏著她的小臉蛋兒:“怎的?你不喜歡麼?恩?”
這調戲著實讓人惱怒。臘月瞪他,更是惹來一陣輕啄。
她極其怕癢,他如此待她,她自是左右閃躲,沒一會兒的功夫,這芙蓉帳裡再次傳來一陣喘息……
***
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臘月有些倦怠的躺在床榻上,並沒有起身。也虧得不需要請安,否則她可真是要被折騰死了。
想著昨夜與皇上的激烈,臘月哀怨的低頭看自己的身子,本來白皙的身子上痕跡縱橫。這皇上倒是每每如此,委實讓人煩悶。可,自己總是不能拒了他的。
總之,自己也並非完全沒有享受,這父兄在朝堂上尚且要看多人的臉色,自己在後宮,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大雨的天氣,自然不會有人前來串門,因此她也縱著自己的性子,沒有起身。雖多有不妥,但她這時渾不在意的樣子。
昨日景帝離開的時候拍著她的臉蛋說今日還會再來,臘月不曉得皇上是怎麼個喜好,又想到他歡。好之時那番做派,微微嘆息。
皇上會來,就是不曉得那個如今驕傲的傅貴嬪是怎麼個心情了。
臘月想著自己在這宮裡,嘖嘖,敵人還真是不少了。
“主子……”桃兒從外面歸來。來到內室。
“怎麼的?”有這桃兒在,倒也時常有些趣事。
桃兒臉上有些氣憤:“還不是陳答應。奴婢剛從外面回來,聽說她在皇上下朝回宣明殿的途中,故作姿態,不顧大雨的撿花瓣呢。”
“撿個花瓣而已,你何苦這般氣憤。”
桃兒不服氣:“可皇上宣了她今夜宣明殿侍寢啊。”
臘月並不惱火,這本就是意料之中,只要陳雨瀾使出手段,皇上自然會接招。饒是知道她為了什麼也是一樣。
互相制衡麼!
“這宮裡可不就是如此麼,皇上的喜好才是最主要的。你不用理那些閒言碎語,說不定,人家指著你家主子過去當出頭鳥呢。”
臘月微笑。
桃兒一聽,細一想,果是如此。
暗自惱了自己一下。
“是奴婢愚笨了。”
臘月搖頭:“皇上今夜,該是不會來了。明日就是初一了,早上咱們早些出門,我不想在路上遇見不相干的人。”
雖然臘月只是正六品的一個嬪,但這宮裡三十幾人,不足四十人中,她也算是份位偏高的了,如今又是正得聖寵,自然與以往有些不同。
翌日清晨。
臘月起的頗早,早早的收拾妥當來了慧慈宮,白小蝶的嫡姐白悠然與麗嬪朱雨凝都已到。
白悠然每次請安都是早早的來,言談也並不多,甚為規矩。而朱雨凝倒是鮮見的到早了。
互相問了好,臘月做到白悠然身邊。
桂嬤嬤見沈臘月到,語氣略微親近:“淳嬪娘娘今日到的倒早。”
“昨日下了一天的雨,我悶在屋子裡又無事,就小憩了一會兒,晚上睡得又早,今兒個可不就起早了麼。”臘月也是親切。
白悠然看著兩人交流,每日她都是來的最早,但卻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