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心裡有些不喜,但卻也並沒有表現,語氣淡淡的:“白常在怎麼在此?”
這白小蝶明明比她大,偏要做出那抹柔弱又嬌小的感覺。
“昨日大雨,雨後的空氣總是清新,我最愛雨後散步,享受這泥土的芬芳。”
臘月看她這般做作,不願過多的搭理:“那白常在繼續享受芬芳吧,我還要回宮休息。”
說完即要離開,可白小蝶偏不是如此想法,急急的攔住了她。
“淳嬪怎的這般急切?不如一起走走?”
“我乏了。”她說話並不留情面。
白小蝶見她如此,咬唇,可憐兮兮:“淳嬪姐姐,我只是因為咱們同被雨瀾傷害,想著和你聊聊。你是她的表姐,我又與她情同姐妹,原本也是承她一句姐姐的叫喚的。可她如此待我們,我這心,分外難過。可又一想,會不會是我們冤枉了她,她也是被那歹人所害?”
聽她這番話,臘月並沒有什麼特殊表情,但是語氣卻有些嚴厲:“白常在失言了,這宮裡,本就都是姐妹,咱們都是伺候皇上的,叫姐妹本就正常,又談何親與不親。至於雨瀾,她雖是我的表妹,但是也是皇上的陳答應。出嫁從夫,我們都該以皇上為先。這子嗣關乎大事,不管如何,也不能做此歹毒的念想。至於冤枉,歹人,誰是歹人,還請白常在慎言。宮裡的事兒自有皇上太后思考,咱們安分守己,好好伺候皇上便好。難不成白常在還信不過太后宣的御醫?”
白小蝶沒有想到沈臘月會如此說,愣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稍一會兒便委屈的流淚。
“淳嬪姐姐,我是真的為雨瀾好,如果她真的做了那等歹事,皇上又怎會臨。幸?我們曾經都與她交好,這個時候不拉扯她一把,難道要看她被欺負麼?”
臘月聽她這麼一說,倒是笑了起來,這白小蝶還真不簡單,這是笑話她昨夜被陳雨瀾搶走了景帝?
“白常在倒是愈發的失言了。皇上臨。幸誰難不成還需要經過白常在的同意?至於說陳答應被欺負,更是無從談起,想來如若不是白常當時在慧慈宮的言行,太后必然會更加深入徹查此事,也正是因為白常在的證據,才坐實了陳答應狠毒的罪名,怎麼?如今白常在見陳答應侍寢了,就想著巴上去?既然如此,我想白常在還是早早的等在驕雲宮門口才好。”
臘月偷換了概念,並且嘲諷了白小蝶。
她囁嚅的嘴角,大大的淚珠不斷的滴落:“我沒有,我沒有的,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白常在這是做什麼呢,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似地。”
“淳嬪可不就是在欺負她麼?白常在已經哭成這樣了,淳嬪何苦咄咄相逼。”一聲女聲響起,沈臘月望過去,正是連秀雲。
雖然侍寢之後也有進封,但連秀雲如今的份位並沒有沈臘月高,她規矩的行了個禮,但是言談倒是並不客氣。
“連良娣難不成以為白常在說的對?白常在為什麼如此哭泣?可不是因為她沒理?這宮裡,最是講究規矩,又不知連良娣這般做派,是為了什麼。”
“有理沒理,也不是淳嬪說的算的。至於我也不過是看不慣有些人仗著專寵,欺。辱他人罷了。”
沈臘月挑眉:“如若連良娣今日不把話說清楚,那我定要找太后娘娘或者德妃評評理,有理無理不是我說的算的,當然更不是你連良娣說的算,亦或者是這個故作委屈的白常在,如果哭就能解決問題,就能讓別人認為自己是無辜的,那麼我也不介意一試。連良娣這般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問罪與我,倒不知是依仗著什麼!世人皆說連良娣是京城第一才女,照我看,也不過名不副實罷了。徒有虛名。”
“你……”連秀雲被她如此一番話氣的臉色發紅。
“兩位姐姐莫要為了小蝶如此,是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白小蝶梨花帶雨的低喊。
“我倒是記得,白常在年紀比我還大呢。”沈臘月微微嘲諷。當她是好欺負的?
她這輩子的處事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別人打了她的左臉,她不光是要將她的左臉打過,右臉也不會放過。
白小蝶繼續悽苦的哭。
“淳嬪何苦咄咄逼人?”白小蝶掩面,更似委屈。
“別哭,咱們有理走遍天下。我們找太后評理。”連秀雲攬過白小蝶哭泣的肩,瞪視沈臘月。
“誰能告訴朕,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突兀的男聲響起,金黃蟒袍的男子立在那裡,面色晦暗難懂。
☆、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