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墜崖還是這次的患天花。如若不是她,怕是母后已經看不見兒子了。不知怎的,朕倒是覺得,她便是兒子的守護神。時時刻刻護著朕的安危。”
太后聽景帝這麼一說,也是嘆息:“說起來,確實如此。許是這沈臘月真是與嚴家有緣。你們這大大小小的,哪個不與她交好。哀家看著,都是覺得奇怪。禹兒這般的性格,竟是就能與她處到一起。”
景帝手指輕輕的點著桌子:“母后放心,沈臘月的為人是沒有問題的。禹兒和嘉兒與她交好倒也好。朕也是希望,他們兄弟幾人不會如同我們。”
太后聽聞此言,面色一怔,隨即苦澀的點頭。
兩人默不言語。
過了一會兒,太后又問道:“哀家自是不該多問朝堂之事,不過聽說,你最近將沈家眾人提了上來。如若覺得這月丫頭好,再提一個份位便是,為何如此?”
景帝笑:“母后說什麼呢。臘月已經是四妃之首,如何再提?再提便是皇貴妃了。縱朕覺得她是好的。可是要說讓朕將她抬舉到那個位置。兒子倒是覺得沒有必要的。不提沈臘月反而是提拔沈家男兒,自是有朕的道理。沈臘月的父親雖然不是頂聰明,但是卻也是個有能力的。如今的位置,正是適合他。至於沈家其他人,大抵也是如此原因,朕是不會為了私事影響公事的。不然,傅瑾瑜又怎會成為大學士?”
太后一想,果然如此。
她的兒子自己是清楚的,哪有那麼兒女情長,如今說出了口,覺得真是如此。
雖然兒子從來都沒有問過自己與傅家的一切,但是想來他那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不然他也不會在這次為嶽楓選親事的時候,提到了傅瑾瑜,這真真兒是打了傅家的臉。
“嶽楓那事兒,不宜拖得太久,你怎麼看?”
景帝眯了眯眼:“朕一會兒回去便是下令,明日讓沈家老夫人帶著女眷進宮覲見沈貴妃。之後就會賜婚。您看如何?”
太后點頭。
又想了一下:“哀家見見她吧,給她些體面,也讓她在相府吃不了虧。”
景帝點頭,並不當做一回事兒。
如此這般,太后就覺得,自己果然是想多了。
也怪自己,聽了旁人的話便是有些動搖,其實兒子是自己養大的,竟是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