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算不得什麼壞事兒,最起碼,對錶姐是好的。被人排斥,總是沒有那麼愉快的。
“笑什麼呢?”景帝進門便是看到臘月笑的怪異。
臘月看到景帝笑的更是厲害。
“怎麼了?”擁著臘月,景帝手不老實的上下摸。
臘月將他的手拉開,將自己知曉的訊息告知:“還不是表姐……”
臘月將之前聽聞的訊息講了出來,倒是覺得有趣的緊。
不過景帝雖然覺得可樂,但是到底心思沒放在這個上面,在他看來,還是小月兒更加可口。
臘月一回頭,便見他有些幽暗的眼神,心裡不解起來,她也知曉,這段日子他並沒有宣召他人。
對於這一點,她沈臘月倒是沒有成為眾矢之的,相反的,那個人正是傅瑾瑤。
宮裡已有傳言,正是因為景帝身上的傷痕被惠妃嫌棄,景帝才憤然而去。
如此說法,臘月不曉得真假,更是不曉得傳出來的是誰。但是更多的,她會覺得是景帝。
這宮裡敢傳出這樣的傳言,除了景帝,似乎是不做他想,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傳言,景帝不會再
宣旁人侍寢。
臘月嘟唇,心裡卻在冷笑。如果這個男人真的那般的怕旁人取笑於他,那麼以後他便是隻能有她這一個女人了。畢竟,她連他更難堪的場景都是見過的。
這邊胡思亂想著,那邊景帝倒是不由分說的上下啄吻。
不多時,臘月便是被他按到了床上。
……
照旁人看,景帝日日宣著沈貴妃,倒是椒房專寵起來。
冬日的清晨有些微涼,臘月將自己的衣衫穿好,神情仍舊迷茫,不過今日是請安的日子,她自是不會遲到。
將一切打理妥當,臘月坐上了轎攆,如今她的這個身份,自然是可以用這個的,大冷的天兒,沒人喜歡在雪地裡走。
許是因為轎攆的關係,竟是也極快便到了慧慈宮,臘月下轎正巧看到張瀾。
張瀾連忙微微一福:“嬪妾見過貴妃娘娘。”
臘月勾起一抹笑容:“起來吧。這大冷的天兒,妹妹來的倒是早。”
張瀾走在沈臘月的右後方,也是淺笑:“應當的。”
兩人進屋,已經到場的妃嬪便是連忙請安。
如今即便是在蠢笨的人也曉得,不能輕易的招惹沈貴妃,人家聖寵正盛。再看她嬌豔的臉蛋兒,果真令人嫉妒。
這有寵和無寵,可不就不一樣麼?
今日倒是奇怪,她本就來的早,可這些人倒是更早了些。
不過想來也是,怕是為了給太后更好的印象吧,畢竟,能夠藉著太后上位也是條途徑。
這宮裡的老人兒來的不多,但是新人倒是一個個都打扮的喜氣洋洋的端坐在那裡。
臘月看向了傅瑾妍,要說這傅瑾妍,果真是和傅瑾瑤不一樣,似乎更加的沉穩,也只有在傅瑾瑤說錯了話的時候才會補上一兩句。
看似為她姐姐挽回,可臘月倒是覺得,這傅瑾妍與傅瑾瑤必然關係不好。
傅瑾瑤並不領她什麼情。
自從景帝那日在慶安宮門口跟著朱雨凝離開,臘月便是與朱雨凝冷了幾分,朱雨凝也是明白人。如此這般,也並不過分的往慶安宮去。
臘月其實自有自己的想法,她本就以為,景帝那般的性子,不該在慶安宮門口做出這般打她臉的事兒。可又偏偏做了,在想著往日之事,她有一種感覺,景帝並不希望她和朱雨凝交往太深。
而她偏是最懂事兒的妃子,既然景帝不喜,那她斷不會還要和朱雨凝交好。
這新進宮的份位高的女子,也不過張瀾沒有承寵過。
這點大家都知道,看沈貴妃對她尚算和顏悅色。有人心裡暗自撇嘴,可不是麼,往日做這大方給誰看。對他們這些有些寵的,可是沒那麼的好臉色呢。
方慈因為之前得罪了沈臘月,這時倒是低眉順目的坐在最後的位置,也不多言。
她雖如此,可是偏有人可見不得安穩。
安修儀便是開口:“對了,方答應,齊妃姐姐什麼時候到呢?”
方慈抬頭一看,笑道:“齊妃姐姐什麼時候到,又哪會告訴妹妹。安姐姐開玩笑了。”
安修儀“咯咯”笑著,用帕子掩嘴。
“這可不是開玩笑哦,這宮裡誰人不曉得,妹妹最是與齊妃娘娘交好。”
說話間還掃了沈臘月一眼,意思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