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祖墳。”此時的來福可是看不出半分的嬉笑,往常在妃嬪宮人身邊那些,不過是個遮掩。
這答案倒是令景帝驚訝許多,他有些不解,擰起了眉。
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面,過了許久,他再次發問:“有什麼特別之處?”
“稟皇上,並無。六王爺並沒有在沈家墓園見任何人,只進去了能有半柱香的時間,之後便出來離開。玄武功夫高強,暗衛擔心離的太近被發現,並沒有緊跟著,因此不知道六王爺究竟進去做什麼。”
沈家墓園?
嚴冽風風火火趕回京城,只為了去沈家墓園?他並不信。嚴冽究竟想幹什麼。
“之前驛站之時,六王爺側妃宋氏突發瘋症,被六王爺看顧了起來,但是據暗衛稟告,宋氏見過六王爺並被打傷,之後六王爺就命身邊的親信做了此事。”
如此看來,這嚴冽身邊早已被插了釘子。
任誰都能看得出,此事有蹊蹺。不過景帝的性子本就並不急躁。
“繼續給朕盯緊了他。另外,徹查沈良媛曾經在沈家的一切。”其他的不需要交代。
“遵旨。”
景帝站起了身:“擺駕聽雨閣。”
此時的來福又恢復了往常那個嬉笑阿諛的模樣。
臘月這幾日深居簡出,除了陪著太后對弈,倒是不曾招惹誰。即使是陳雨瀾來求見,她也是避而不見。但是縱使如此,這宮裡也是隱隱有些傳言,說是沈良媛因為宋妃的事兒極其窩火,摔了一室的瓷器。
“皇上駕到……”自從宋妃被貶,景帝已有半月不曾進入後宮。
臘月此時正懶洋洋的躺在榻上,窗戶開了一角,窗外是有些泛黃飄落的樹葉,她悠閒的翻著手中的醫書,間或吃著幾個蜜餞,倒是也愜意的很。
聽到太監唱到景帝到來,臘月忙著就要起身,不過似乎景帝動作更快。
說話間就踏了進來,見她那番姿態,伸手製止住她的動作。
“你這倒是愜意,不過秋日正涼,這般不知輕重著涼了可如何是好。”他坐在軟榻邊,並未讓她起身。
臘月見他如此便是嬌笑。
“你正是年幼,許多都不懂,這下人們也該好好敦促敦促了。”眼神掃過幾個大宮女,幾人都是瑟縮一下。
將手掌與他交握在一起,她收起胳膊,順勢將他的手背貼著她的臉蛋兒,“咯咯”笑著。
“皇上欺負嬪妾也就罷了,還欺負我宮裡的奴才。”
景帝見她如此模樣,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隨即低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惹得她嬌笑閃躲:“你確定,這欺負是一樣的?”
臘月圈住景帝的脖子,將腦袋搭在他的頸項間,吐氣如蘭:“皇上多日沒來,嬪妾都不記得,您是怎麼欺負人的了耶!”
吧嗒,某人的爪子搭在了她豐盈的xiong部。
“所以,你是……想了?”
臘月搖頭。
見她竟理直氣壯的搖頭,景帝打橫將人抱起。
“不乖就要受到懲罰。”
在xing事上景帝並不是一個溫存的好qing人,即便是他往日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每每這個時候卻總是狂野異常,見他毫不客氣的拉扯她的衣服,臘月曉得,這件衣服又要損毀了。
“皇上每每如此,這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哪兒有做衣服做的這麼頻的。”她嘟嘴,許是年幼,饒是這種動作,她做起來仍是可愛異常。
景帝眼裡有了溫度,就這麼低頭掠奪她的櫻chun。
兩人交纏在一起,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外表看著清朗,儒雅,仿若謫仙。內裡卻並不如此,那一切不過全是表象。實際的他侵略性強,心硬如鐵。狠起來猶如地獄修羅。
轉眼臘月就被剝光,景帝眼神幽暗“月兒,你說,你有沒有想朕。”
如若此時還不“識相”,怕是臘月就要被狠狠收拾,可是想著前些日子,她“識相”的不得了,她還是被狠狠收拾。臘月不安分起來。
“沒有吔?”話音剛落,就被一個狠狠的頂入,她“啊”了一聲,頭撞到了床頭。
“說,有沒有想朕。”即使這ji情的時刻,他仍舊是聲音清冷。
雖然如此問道,但他也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時間,便是壓著她的身子,堵住她的唇,將舌伸進她嘴裡迴旋。雙手不老實的撫摸著她的全身上下,嘴唇也開始下移。
掐住她的軟嫩,他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