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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這個?”

臘月有氣無力的坐在一邊;細細解釋:“皇上;嬪妾知曉;這晚上用膳,還是清淡些對身體好。”

她說的這皇帝有怎會不知,不過他仍是似笑非笑:“怎的?你這醫書總算是看出個所以然來了?”

臘月翻了個小白眼:“皇上總是這般取笑人家。”

“朕倒是覺得你樂在其中呢。”

臘月一陣氣悶;低頭猛地扒飯。不若以往的優雅。

景帝見狀更是笑容滿面。

臘月並未抬頭,卻不知曉,皇上縱使笑容滿面,但是眼裡卻多了一分的審視。

不曉得為什麼,景帝總是覺得,剛才見到與親人相處的臘月並不似以往,縱然是因為看見親人高興,可那感覺卻與往日給他的感覺不同,他是一個特別敏感的人,對她,則是有了許多的審視。

如若這般單純無害,偶爾又小狐狸般的面孔是一張假面,那真實的她是怎地模樣兒。

景帝似乎是感覺到了一種受到挑戰的氣息。

他已然探聽清楚,嚴冽偷偷去沈家墓地所見之人,正是沈臘月的生母,當年算是名動京城的嶽傾城。縱然那宋側妃已經是一個死人,什麼都不能說,但是隻要相查,還是有蛛絲馬跡。

嚴冽會喜歡比他大七歲的嶽傾城?

真是一個有趣的□。

不過以當年嶽傾城之名,怎麼會嫁給並不出色的沈大人?

這倒是一樁奇事。

又想到另外一個人,景帝微笑起來。這感情,真就如此讓人痴迷?痴迷到忘了自己的本分。

“月兒沒事也莫要總是悶在屋子裡,無事各宮閒聊也是不錯的。”

臘月基本上除了太后的慧慈宮,是不會去其他宮裡串門的,而前日因著惠妃帶著嚴禹出門散步,回來後他便發熱起來,這太后也沒有時間應酬她們,勒令這些日子都不要去請安了。

如此一來,臘月便是安心的窩在了屋裡。

臘月抬頭:“我不喜歡。”

此般直白也是令景帝眯了眯眼,臘月分寸掌握的其實是極好的,初時她並不若現在這般隨意,似是時間久了,她是真的將他當成了“自己人”,整個人也隨意起來,也敢在他面前做些翻白眼之類的小動作,如今更是凡事都直言。

“你不喜與她們一起閒話家常?”

臘月點頭,樣子倒是誠實:“不太喜歡,她們又不是真的喜歡我,我也不見得多喜歡她們,何必去找晦氣呢。皇上是知道我的,口無遮攔,惹得人家心情鬱結就不太好了。”

景帝點了點她的小腦袋瓜兒,失笑:“竟在朕面前說這些,你倒是敢。”

她強辯:“如何不敢?你又不是外人。”

聽她此言,景帝再次眯了眯眼,似是在細細思量她的話。

看他不接話,臘月笑著調侃:“怎麼,難道皇上覺得自己是外人?”

“淨是渾說,這些話莫要在外面多言。”一副全心全意為她好的模樣,臘月倒是嗤之以鼻,如果你皇上都不在乎這些,他人又怎敢多言。

不得不說,當你對一個人有了成見的時候,不管他做什麼,都覺得是虛偽做作。

嘟唇嗔道:“我哪敢兒啊,除了皇上,我才不會與旁人說這些。”

景帝笑,不過笑容未達眼底,不曉得為什麼,他總覺得,她的一笑一怒都像是演練過,不似在宮門之時對家人的真切。

還是說,這對相公和對親人本就不同?

他並不肯定,不過他為人卻是多疑,想的也多,其實在一轉念,就算是她裝的單純無害,也不過是為了獲得他的寵愛,至於算計他,這小妮子是定然不會的。

沈家這樣的家族,沒有必要這麼做。如若說是和嚴冽勾結,景帝更是嗤之以鼻,這絕不可能,沒有男人會忍受別人對自己妻子的覬。覦,即使是妻子已然不在了。

想通了一切,景帝倒是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來。

面上更是泛著微微的笑意。不管如何,如若她本性就是如此,他也不過是多個有趣的小玩偶罷了。如若不是,那倒是個更有趣的存在,能在一開始就瞞過他,絕不是個單純的小丫頭。

可不管是怎樣,都是一件讓人覺得有趣的事兒不是?

如若臘月知曉景帝這番心緒起伏,怕是要驚訝之餘多一個呸字了。

好在,景帝並沒有留下過夜的心思,用完了晚膳便起身離去,臘月靜靜地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身影,眼睛都不錯一下,似是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