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傷懷。在這宮裡,你還有朕。”
臘月聽聞此言抬眼看他,見他眸子清澈,直直就吻了上去……
☆、50
竹軒。
屋內香氣繚繞,傅瑾瑤端坐在那裡;面無表情。
宮女打扮的女子進門;行了禮來到傅瑾瑤身邊:“主子;她不肯說。”
“哼;不肯說?她倒是個忠心的;可惜忠心錯了物件。給我查她家裡還有什麼人。這麼用刑她都不肯說,如若不是極端的忠心;便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是;奴婢曉得了。主子;盯著陳答應那邊的人說,除了那個白舞絹;她甚少與人接觸。”
傅瑾瑤冷笑:“此等下作之事,就算是勾結也不會光明正大。所有想害我孩兒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宮女遲疑了一下,終是開口:“主子,大少爺進宮了,咱們要不要找個機會見他一下,這事兒如果有他幫忙……”
傅瑾瑤笑容滿面,眼神裡卻是淬著惡毒:“雲嵐,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自作主張了?”
宮女雲嵐一驚,連忙跪下:“奴婢錯了,奴婢錯了……”不斷的磕頭。
直到她的額頭已經泛起了血絲,傅瑾瑤終於開口:“好了,起來吧。”
雲嵐堪堪的起身。
“有些事我們自己能解決,就不要驚動府裡。”
“是。”
待雲嵐下去,傅瑾瑤惱怒的將放在一旁的盆栽扯的七零八落。
如若這個時候有人看到傅瑾瑤,想必是要嚇得不輕,往日溫柔嫻淑的解語花此時卻猶如一枚食人花。一臉的陰狠。
“雲雪……”
雲嵐雲雪是傅瑾瑤自傅家帶進宮的兩個貼身大丫鬟,也是傅瑾瑤的心腹。
“奴婢在。”仿若沒有看到那滿地的花枝。
雲雪自是知道自己主子近日心情不好。看剛才雲嵐被罰她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偷偷安排人去冷宮,送賢妃上路。”
雲雪縱使沒有抬頭心裡也是驚訝的,即便是會惹自家主子不喜,她依舊是開口:“主子三思。這宮裡管控甚嚴,就算是沒了個太監宮女都是要說出個所以然的。賢妃雖已被打入冷宮,可是終究曾是一宮主位。咱們如此,難免授人以柄。”
宮女都知道的道理,傅瑾瑤又怎會不懂,不過終究是意難平罷了。
賢妃雖不會是主謀,但是那香終究是從她宮裡流出。
冷靜了下,揮揮手:“下去吧。”
她舒緩了一下,喝了一口茶。
她這幾日總是格外的心煩意亂,甚至常伴著失眠,即便是知道這樣對孩子不好,可她仍舊是沒有破解之法。也不是沒有找太醫看過,可是太醫檢查之後並不中毒等跡象,都說是她思慮過重引起。
太醫自然是信得過的,她極力舒緩,卻不得要領。
最近的事兒太多了,她忙著找內奸,忙著找害她的人,也忙著宮務,這許多讓她心力交瘁。
她又何嘗不知,這些都對她安胎不利,可是不將這些解決,她又怎能臥榻安穩?還有那宮中事物,這次放棄了,下次什麼時候能來就不一定了,太后不喜歡她,這次如果不是因了她有孕又有委屈,想來也是不會讓她上手。
緩了緩氣,傅瑾瑤心煩意亂的將窗戶開啟,外面大雪紛飛,她的情緒卻並不能冷靜下來。
真的……沒問題麼?
這廂傅瑾瑤心煩意亂,焦躁異常。那廂德妃倒是老神自在的。
將宣紙鋪在桌上習字,倒也是愜意。
“皇上還在聽雨閣?”她問的若無其事。
“回娘娘,是的。”宮女束蘭應道。
淺笑了下,動作未停:“倒是本宮小看了她。”
“娘娘,這淳嬪看著並不像個極聰慧的,但是實際可未可知。您看她哪次不是將問題化解,一個小小的常在這麼快就升到了嬪,想來自是有些手段。”
“有手段本宮倒是不怕,怕的是,有幫手。”
束蘭會意,試探問道:“您是說太后?”
德妃冷哼了一聲。
“也不知這淳嬪交了什麼好運,這太后娘娘怎地就如此喜愛她。”束蘭不解。
將筆放下,德妃將宣紙拿起端看。
“要是本宮是太后娘娘,我也喜歡她,沒有顯赫的家世,縱有些小聰明也是顯而易見,性子更是有些急躁。這樣的人才易於掌控。如若不是心思淺,前些日子又怎會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