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很快。”
嚴冽眼裡閃過一抹冷色。
“沒關係,你們不用避諱他的人 ,明日我會進宮。如果讓我知道,是有人害死了她,我斷不會讓那些人好過。”這個時候的嚴冽已經全然不似之前的他。
玄武疑惑:“主子,沈夫人已經過世了那麼久,即便是查,咱們也未必找得到什麼線索,而且,她是難產而亡。如若說被人害死,可能性並不大吧?”
玄武只是就事論事,希望主子想周全。
“如若意外,為何在一年前就要將兒女託我照看?如若是意外,為什麼一年前她突然要替丈夫納妾?她那麼喜愛沈憶文,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給我詳細查,我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今想來,確實處處都是疑點的。
其實這次回來,嚴冽就沒想著,能夠爭搶皇位,更是沒想著與景帝作對,不過是生無可戀,他找些事情做罷了。
可是如今,他竟是突然間就發現,自己蹉跎了這麼多年。
嚴冽本就是一個極端的人,如若不極端,便是不會對嶽傾城念念不忘那麼多年。
翌日。
一大早嚴冽便在宮門口等著求見,這讓景帝極為不解。
不過他倒是不動聲色。
“宣吧。”
剛下了朝,景帝並未換朝服。
“微臣見過皇上。”
“六弟起吧。昨日失神離開,倒是讓母后擔憂了。”言語間有著一絲的嘲諷。
但嚴冽並未像往日一般,倒是痛快認錯:“是我的錯,沒有顧全母親的病情。”
景帝細細打量嚴冽,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仍是開口:“母后時日,怕是不多了,朕不願與你起那些齷蹉,你規規矩矩的當個閒王,
朕自然也是不會找你一絲的麻煩。”
嚴冽抬頭,正色道:“微臣本也並非想動搖皇室根基。左右不過是嚴家的天下。不過是人生無趣,找些麻煩罷了。”
這樣的話,也不過這等人才能說的理直氣壯,景帝厭棄。不過倒是也明白,既然這麼會說,必然是以後不會找麻煩了,再看他今日,竟是與往日有著一絲的不同。
就是不知,他昨日那番失神,到底是如何。
“那六弟可要少些找麻煩。免得朕一個不小心,下重了手。”
“微臣如今並沒有時間找麻煩,微臣也不怕告訴皇上,昨日微臣提到的故人,便是沈貴妃的母親,她於臣弟有大恩。也正是那番失神,臣弟才能想到了更多。如今,臣弟除了母后,便只這一個心事。但求皇上的暗衛,不要阻撓臣弟的正常調查。”
景帝看著嚴冽的神情,雖然冷靜,但是話裡的意思卻是並非冷靜。
他竟是能在自己眼前說這些,稍一思索景帝便是明白,他的意思是,當年嶽傾城的死不是意外?
如若真的不是,景帝稍微動了一下,神情正色起來,月兒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物,如果她的母親是被人害死。那他斷不會不管。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嚴冽自己在發瘋。
“沈貴妃是朕的愛妃,如若她母親真的是被人害死,那朕必然也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嚴冽,你又是否是空口白話再說這些呢?”
“不是。”嚴冽看著景帝。
“昨日我回去細想起往事,竟是驚訝的發現,她在難產前的一年就在佈置,她似乎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死。她甚至曾經對我說,有朝一日她不在了,要多加照看她的一雙兒女。”
景帝看他神情,絕不是無的放矢。
“朕安排人與你一起調查。”
嚴冽本想拒絕,不過又一想,停下:“多謝皇上。”
早日查到緣由,他才能為她報仇,至於報仇,他絕不會假他人之手。
☆、 178
景帝並沒有將這件事兒告訴臘月;即便是真的知道了真相;他也不會多說。
在景帝看來,臘月已經接受了母親不在的事實;這個時候知道這件事兒有可能有貓膩,無異於把她又拉出來放在火上烤了一次。
這點景帝是做不到的。
“調查可以;但是有一件事兒朕希望你明白;我不希望這件事兒驚動沈家的任何人。更不希望沈貴妃知道。”
景帝說的清楚;六王爺怔了一下;隨即明白;眼睛眯了眯。
這個動作;兩人倒是有幾分相似;到底是兄弟。
“皇上倒是真心的寵愛沈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