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馬丁打量的目光在林宿和青詞之間遊蕩,青詞的吻帶有強烈的主權標識。青詞給了林宿的熱吻,似乎是不許任何人對林宿有絲毫多餘的想法,而林宿也十分自然的回應了青詞的吻。
對此,馬丁無可奈何地聳聳肩,他完全能夠理解,為什麼見面時,他要給林宿一個展示友情的擁抱,青詞都不答應。
青詞把自己懷裡的人守著這麼緊,根本不准他碰一根汗毛。
青詞珍視的作品,不許馬丁碰,青詞珍視的人,更不許馬丁碰。馬丁委屈,他又不是破壞專家,東西碰一下就壞掉,他僅是一不留神,折騰了青詞很多次的作品罷了。
談了許多往事,馬丁終於說起了此行的一件正經事。
這一次馬丁過來,除了朋友相聚以外,他還得籌備自己的藝術展。承接他作品展出的畫廊是沈家的畫廊,曾經屬於青詞的父親沈哲,現在畫廊已經歸青詞所有。
馬丁要開作品展,眾人的統一說法是,青詞的那家畫廊僅僅是個小畫廊,馬丁先生如此驚世駭俗的偉大作品在一家小畫廊展出,恐怕參觀人數眾多,小畫廊面積不足,裝不下洶湧人群。
馬丁當然明白大家在暗示他的黑白抽象畫,他得意地哼了聲,顯得丁點不在意。他不僅在青詞的畫廊開藝術展,還特地邀請了林宿一道過去。
邀請林宿的用意,於誠早已心知肚明,他笑得更歡了,對馬丁說:“你在青詞的小畫廊開作品展,犯得著擔心畫廊老闆的男友不去麼?”
聽到這話,林宿笑了,他貼近青詞,給了青詞一個溫柔的索求吻:“我想去畫廊,可我沒有入場券,怎麼辦。”
對此,青詞摸出鑰匙交給林宿,他的額頭輕輕抵著林宿的額頭,:“以後,你想什麼時候去都可以了。”
你來我往的甜蜜,馬丁憤憤不平,他一手搭在於誠肩頭,在旁邊唸叨:“不要秀親密好不好,欺負其他人單身,心會酸的。”
於誠不屑的挑眉,淡然推開馬丁的手:“你自己單身就夠了,別拖著我,我事業紅火,感情穩定,請不要詛咒我。”
之後,林宿又與青詞的朋友們聊了好一會兒,這些人與青詞的關係相對親近,對青詞的生活知道的比較清楚,向林宿提供了青詞小時候的不少趣事。
青詞唇邊始終帶著笑意,他一邊安靜聽著,一邊摟住林宿,偶爾補充幾句,把整個故事說的更加完整。
期間,也不忘努力把童年糗事淡化一番。
時間漸晚,大家仍有各自的安排,陸陸續續走了。馬丁拽住於誠,吵著鬧著不許溜,今晚非得陪他出去欣賞城市的夜景,青詞林宿和他倆一起出了門。
走向電梯的途中,林宿意外看到了尚楓。
尚楓手中拿著一份檔案,似乎剛談了什麼事。他見到林宿的第一反應是表情一沉,隨後鬱悶地瞪了林宿一眼,相當不高興。林宿與他不同,林宿穩了穩自己心情,淡然地揚起了一抹笑,笑容冰冷的讓尚楓瞬間打了一個寒戰。
於是,趕在林宿靠近之前,尚楓帶著一絲不甘心,急忙乘坐電梯跑了。
尚楓匆促逃跑,林宿不由鬆了一口氣,影響視野的不好景觀消失了。
對於林宿的表現,青詞給予了肯定:“一切從來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邁出這一步,讓他時時刻刻躲著你。”
“話雖如此,但你以後別亂來了,萬一撞到別人的車,或者撞傷人怎麼辦?”林宿頓了頓,笑道,“不過,突然撞過去的那一瞬,確實感覺挺刺激。”
馬丁聽得一頭霧水,不懂他們進行的什麼話題。
於誠理解能力強過馬丁,攤攤手:“合夥欺負小朋友要適度,不要把小朋友嚇哭了,回家去告狀。”
“隨便他向誰告狀,”青詞說著,望向林宿,“他先下了狠手,不給點教訓不知道痛。”
四個人下樓來到地下停車場,於誠開的一輛敞篷跑車,馬丁堅決不坐,非說外面風冷,於誠的車四面兜風,他受不了。
於誠無語地瞅了馬丁一眼。
最終,四個人全擠在林宿的車內。
青詞徵求馬丁意見,問他想去哪兒看風景,馬丁強調自己作為客人,聽從主人們的安排。
結果,青詞直接把馬丁載去了城市觀景塔,令馬丁倍感拋棄的是,到達觀景臺的頂層,青詞丟下他這位客人,與林宿親親密密的摟著看風景,談情說愛去了。
馬丁除了感慨見色忘友,就是感慨見色忘友。
在觀景塔吹夠了寒風,馬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