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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家人。

青詞的大伯要青詞回家去,青詞不答應,與對方鬧非常不愉快。

到目前為止,林宿只瞭解住在舅舅家的青詞和在外國的肖恩。他對於青詞家真正的情況從未問過,比如說青詞為何跟隨母親的姓氏,林宿不曾過問。

他擔心問到讓青詞心裡不舒坦的問題。

青詞所謂的回家,到底是回哪個家?

林宿僅從青叔口中得知,青詞母親一直身體狀況不好,照顧青詞的時間不多,有時會送到青叔這兒去。青詞的母親病逝後,青詞悶不吭聲出國了,青叔連多些照顧他的機會也沒有。

青詞的家在哪兒?他的家遠嗎?家裡有些什麼人?

林宿有許多問題,卻不懂自己該從哪一個問起,但有一點,林宿能隱約感覺到,青詞提到的那個家讓青詞不怎麼喜歡。

林宿思來想去,決定從最根本的問題問起:“為什麼不肯回去,那個家不好嗎?”

聽到這話,青詞眼底的愁意加深,他擺擺頭:“一點兒也不好,冷冰冰的。”

林宿望著青詞,等待青詞繼續往下說,青詞肯談這事,說明願意向林宿傾訴自己的煩惱。這是林宿加深對青詞瞭解的機會。

“父親在家排行第三,前面有大哥和二姐。”青詞似乎在慢慢的回憶,“母親認識父親時,是在父親的小畫廊,小畫廊收購和出售一些名氣不大的畫家作品。”

父親沈哲和母親青筠的相遇溫馨又浪漫,他們在小畫廊一起欣賞討論那些無聲的畫卷。

直至夕陽西下,青筠恍悟沈哲是小畫廊的老闆,沈哲才獲悉青筠的哥哥畫原畫小有名氣。他們約了第二次見面,沈哲主動拎著一幅畫作去見青筠的哥哥。

兩人聊得十分投機,沈哲留在他們家吃了飯。

一切的開始平靜而順利,似乎理所當然的,青筠與沈哲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們沉淪愛河,邁入了婚姻的殿堂。

幸福的生活在沈哲大哥出現的那一刻被無情打破,他要帶與家裡斷絕關係的沈哲回家。

之後發生了多少矛盾,青詞沒說,林宿也識趣的不問。青詞僅是一筆帶過,從那以後,父親,母親和他都過得特別不開心。

這一次,大伯要求青詞回家,青詞死活不同意,態度異常堅定,絕不後退半步,氣得對方跺腳罵他。

青詞丁點不理會對方,轉身走人,誰也攔不住。

晚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樹下光線昏暗,林宿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摟住青詞,讓青詞枕在自己懷中。

當他倍感無力時,青詞總會給他溫暖的安心感,所以在青詞煩惱之際,林宿期待自己也能給對方一點依靠。

林宿的舉動給了青詞不小的觸動,他接受了林宿向自己表達的善意關懷,倚著這個人,讓他感到一股暖意。

從今晚林宿趕往晚星湖的那一刻起,林宿再明白不過,自己對青詞的關心遠比他以為的多得多。

林宿低下頭,青詞的髮絲拂過鼻尖,林宿的心莫名的猛烈跳動了一下,他極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免得青詞聽到他加速的心跳。

倚在樹下一夜,第二天,林宿和青詞紛紛感冒。

青詞的抵抗力好,感冒較輕,吃了丁點感冒藥休息片刻就沒事了。林宿的身體底子差,健康早已透支,耐藥性明顯。他感冒嚴重些,周醫生替他看過病,為他加重了藥量。

林宿倚坐在床上,腦袋暈暈乎乎的,他嗓子很痛,說話都有點費力。

他完全想不到,曾經的尚雨澤如此生龍活虎,如今卻是一個虛弱的大病號。林宿前幾天還認為自己能跑能跳,完全沒問題了,哪知道一切沒有他預期的好。

林宿微弱的縮在房間內兩天,期間霍老爺子派了人過來探病。林宿哭笑不得,他不過傷風感冒而已,犯不著這麼隆重,顯得好像他得了什麼大病似的,讓他倍感壓力。

青詞留在別墅陪了林宿兩天,林宿嗓子難受,胃口不好,吃得清淡。

林宿閒在家悶得慌,好在有青詞陪著,也不算無聊,他暈暈沉沉地和青詞討論太陽神的表演形式。

一種是尋找適合的表演隊,目前許家對林家的打壓尚未解除,林宿不確定自己招聘演出人員能否順利,而且要短期內創意吸引眼球的節目也不容易。

第二種相對來說複雜程度依舊很高,利用奇蹟之夜已有的演出節目,新增新玩具的上妝。這必須與其它節目商量協調,當前剩餘的時間不多,但是也不少,可以盡力與對方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