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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正式演出的當天,將有大量的道具貼上在衣服上。青詞他們多次核算過重量,儘可能為他們減輕負擔,利用輕便防火的安全材質。

面部的道具,對嘴唇、耳朵和眼部進行了多重處理,方便呼吸以及利於聯絡彼此。

林宿僅有的希望莫過於演出的平安順利。

奇蹟之夜演出前兩天,林宿回家了一趟,確切說來是回了一趟尚雨澤的家。張昕一個人在家,有些時候,他總會放心不下。

母親總是在命運跟前微微的低著頭,不吭聲,不反抗。

默默等待一個不會再回家的男人。

林宿打電話說要去看望張昕時,張昕顯得特別激動。她準備了許多好吃的,還特地穿上新訂製的旗袍,她披著羊絨披肩,用林宿送他的鑽石胸針固定。

進屋的霎那,林宿被眼前的張昕嚇得一跳,張昕笑得相當開心,似乎許久沒有如此高興過。但是,等林宿看清屋內的人,林宿根本笑不出來。

尚翰在家,這個早就離開家許久,久到林宿忘卻了他的存在的人居然在家。尚翰打量林宿的目光讓林宿渾身不自在。

林宿的身體有一絲顫抖,他後悔沒叫青詞一起過來。這兒的情況讓他心裡頗為不安,他不動聲色的按下通話鍵,撥通了青詞的電話,手機放在口袋中始終不曾結束通話。

穩了穩情緒,林宿把手中的花束交給了張昕。剛才去買花,林宿本意是購買一束康乃馨送給母親,偏偏他莫名其妙的挑中了一束白玫瑰,買了一束自己從不曾買過的花。

興許也是命,林宿心底嘆道。

張昕盯著林宿遞過來的白玫瑰微微發呆,她含笑收下花束,迎接林宿進了屋。

林宿抬眼看著尚翰,微笑問道:“張阿姨,這位是?”

張昕不由一頓,很快解釋道:“這是小澤的父親,你沒見過他的照片嗎?”

對此,林宿平靜地搖了搖頭:“第一次見,我看過的照片,從來沒有這位尚叔叔。”

聽到這話,尚翰的臉色不禁一沉,但他依舊沒有說話。

張昕尷尬地笑了笑:“你尚叔叔平時工作忙,在家的時間不太多。”

“原來是這樣,尚叔叔的工作可真夠辛苦。平日裡忙裡忙外,連回家的空閒都沒有,日日夜夜恐怕有不少人得應酬。”林宿笑道。

林宿壓抑住內心的情緒,不停告訴自己,你是林宿,不是尚雨澤,什麼都別怕,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反其道而行,但凡尚雨澤喜歡吃的,他就少吃一些,每樣菜都隨意吃幾口,並未表現出特別的喜好。

他明顯覺察,張昕把尚雨澤喜歡吃的菜全放在自己跟前,他此前恐怕在張昕面前表現的太過輕鬆,沒能好好的隱藏住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如果張昕在猜測他的身份,那麼叫尚翰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林宿再清楚不過,尚翰有多麼懶得踏入這個家門。

尚翰肯回來,其中必定有所隱情。

吃飯期間,始終很安靜,尚翰偶爾問他一兩句,彷彿在打聽林宿的生活,林宿完全按照現在的自己來說,與以往相關的也不完全迴避,避得太刻意明顯,反而顯得十分古怪。

他本不願在張昕跟前演戲,但是他絕不允許自己在尚翰面前暴露,即使是對方絲毫的猜測都不可以。

林宿收起了自己的過往,從裡到外把自己包裝成與一個這個家無關緊要的外人。他甚至邀請張昕去觀賞奇蹟之夜的演出,那兒有新玩具的推廣表演。

飯後,張昕收拾碗筷,尚翰徐徐點燃了一支菸,他淡淡地看了林宿一眼:“小楓的車是你撞的?”

明明是問話,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誰?”林宿故作不明白。

“別在我面前演戲,為什麼撞小楓的車?”尚翰挑眉。

林宿想了想,露出一副似乎想起什麼的表情,他揚起笑:“尚叔叔,難道你是指那輛紅色法拉利?前陣子,總有個不自量力的傢伙,整天沒事學別人玩跟蹤,我的司機給了他一點教訓。”

尚翰顰眉,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林宿心情往下沉,聲音也變得堅定起來:“既然是尚叔叔認識的人,那麼我就給張阿姨一個面子,不給他一般見識。但是,醜話說在前頭,他再來我面前嗡嗡叫,惹人厭,別怨我下手不留情面。”

聞言,尚翰冷笑一聲:“我說林少爺,林家早在你手裡沒落了,勞煩你的自以為收起來。”

“我再自以為是,也比找女人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