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技倆用了多少次。所謂的專案,每次砸進去的錢全都打了水漂。這些錢根本沒有用於專案,而是直接劃到了他們的口袋裡,一次又一次,為所欲為的從母親這兒以各種名義拿走錢。
他們手中的專案就沒一個成功過。
尚雨澤是母親最後的精神支柱,所以,開朗的尚雨澤從小喜歡笑,他的笑容會讓情緒低落的母親沒有那麼沮喪,他的笑容給人溫暖,給人力量。
儘管原來的自己不在了,但是,現在的林宿既然來到了這兒,就不會在對眼前的情況熟視無睹。
林宿上前一步,彎腰拾起地上的一疊紙,他隨手翻了翻,自言自語道:“a城,同心街。”
蕭心蘭他們計劃在a城修建一家新的酒店,挑選的地點是一塊非常棘手的土地。
同心街的那塊地這些年一直沒有人碰,去年有個投資商打算購買這塊土,可惜拆遷賠償依舊要價太高,始終談不下來,鬧得相當不愉快。此後,投資商夜裡莫名的被一群小混混打了一頓,門鎖被撬了,家裡的東西砸得稀爛,鼻青臉腫的投資商氣憤的放棄了這塊地。
尚雨澤出事前,曾與母親討論過這件事。那兒位處市區內,地價偏高,加上拆遷問題一直談不妥,不易處理,就算完全處理下來開銷肯定極高。
在那裡建酒店明顯不是適合的選擇。
張昕就算手頭有些錢,但再多的錢也經不住這麼胡亂用。以往尚翰以各種名義拿錢,張昕都忍了,但這一次,她對這塊地十分擔心,張昕聽了兒子的勸,不管怎樣絕對不能退步,死活不答應這次的專案。
a城的專案說白了,依舊是蕭心蘭想要錢而已,只是這次比起以往想要更多的錢。
林宿喃喃唸叨新酒店的各種規劃,蕭心蘭寫得挺美好,配套設定有游泳池,網球場,保齡球館,spa館等等一大堆。
青詞拿起手機查了查林宿提及的城市和街道,出來的前面幾條全是不怎麼樂觀的訊息,他有點不能理解為何選這樣的地點。
況且,那兒在市中心,市區內幾乎都已成型了,再建如此大規模的大酒店真心不容易。
林宿翻到最後一頁,揚了揚手裡的紙,笑道:“俗話說的好,理想容易現實難。這位大嬸,你這麼有想法,為什麼不把高爾夫球場也加進去,面積大著呢。”
蕭心蘭聽出了林宿話語裡的諷刺,她一把奪過林宿手中的一疊紙,眼神中盡是對這個長相不錯的小白臉的各種看不起。
張昕嘆了口氣,無奈何地說道:“明知道那塊地不好辦,你又何必這麼折騰。你要多少錢,不妨直說。”
聽到這話,蕭心蘭的心情舒坦了丁點,她衝著張昕伸出五個手指。
張昕表情沉了沉,聲音也隨之低了,她頗為猶豫,透出些許不確定:“五……五千萬……”
蕭心蘭哼了一聲:“那點錢你就想打發我?這麼多年來,要不是你不肯退出,我怎麼會跟著阿翰連個名分都沒有。”
“那你想要多少?”張昕聲音略微顫抖。
蕭心蘭大聲說道:“後面再加一個零。”
“我……我給不了那麼多。”張昕連連搖了搖頭。
蕭心蘭挑眉:“我說張昕,你老公跑了,兒子死了,你一人留那麼錢做什麼,送給這些小白臉用?”
提到尚雨澤的死,青詞和林宿不約而同沉了臉。
“你……”張昕氣急。
蕭心蘭剛要說話,林宿一下子笑了起來:“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位大嬸,你今天出門肯定沒照鏡子。”
蕭心蘭皺眉。
“你難道不知道,街上要錢的都要穿的破爛點兒,態度卑微的乞求別人的施捨嗎?”林宿說著取出錢夾,拿出五百塊,“看你年紀一大把了,出來討個飯錢也不容易。拿著錢趕緊走,趁我現在還有心情打發討飯的。”
“這兒輪不到你說話。”蕭心蘭抬手打翻了林宿手裡的錢,“不過陪老女人玩,賣自己身體的男人,少在這兒裝模作樣的給我擺姿態。別以為你有一張漂亮的臉,我告訴你,你也會有變老變醜沒人要的一天。”
說著蕭心蘭揚起手中的一疊紙抽向林宿的臉,林宿抬手抵擋之前,青詞一把扯過那疊紙,丟到一邊。他顰眉:“我不打女人,不打老人,但是,你再對少爺不禮貌,別怪我不客氣。”
“少爺?”蕭心蘭困惑地僵在原地。
林宿稍稍站直,他合上自己的錢夾,表情驟冷,寒冽的目光直盯蕭心蘭,冷冷道:“青詞,我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