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蕭櫟被鍾鈺帶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上,他可是金力天的得力心腹,為金力天處理各種情感上的糾紛。蕭櫟還是那副毫無生氣,要死不死的木頭樣也不知有什麼吸引金力天的。鍾鈺為蕭櫟的高腳杯倒滿了酒,想到金爺的囑咐,一臉堆笑“蕭少爺,今天金爺是專門帶你出來散心的,叫小的好好陪你吃好玩好,來喝一杯?”
也沒有指望這冰山美人能搭理他,拿起高腳杯遞到他面前繼續道“蕭少爺肯定還沒有體會過酒的趣味,俗話說一醉解千愁,它可是能讓人忘記愁悶的好東西。”
蕭櫟抬起頭看了看鐘鈺,又看了看他手裡的高腳杯。見蕭櫟有些鬆動,金爺交代的事有門,趕緊趁熱打鐵“試試吧?”
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推開鍾鈺要給他倒酒的手自己拿起酒瓶往嘴裡灌,喝了半瓶以後神智越來越不清醒,心裡泛起一陣陣噁心,漸漸壓制不住起身前往廁所。鍾鈺見蕭櫟走了,也沒有追上去,拿出包裡的藥給他倒進酒瓶裡。
蕭櫟捂著胃急急忙忙跑到廁所,弓身吐的昏天黑地,一雙手突然撫上他的背,耳邊傳來那人低沉的嗓音“想救你弟弟脫離金力天的掌控,就和降龍邦合作。”
蕭櫟慢慢直起身子,那人撫上他背的手,改為摟著他的腰,蕭櫟也做出一副虛弱樣任他扶著去洗手,倚在那人的身上,說道“藺爺想要什麼?”
“那批軍火。你先取得金力天的信任,打聽到那批軍火的所在,以後就與我聯絡,事成之後,藺爺讓人救出你弟弟。”
回到座位上,那人說的話依然久久迴盪在腦子裡,能脫離金力天的掌控嗎?既然要取得金力天的信任,今夜肯定是要順著他的,為了麻木自己,不等鍾鈺給他倒酒,拿起剩下的半瓶酒繼續往嘴裡灌,只是這感覺有些不一樣,怎麼會腦袋昏昏沉沉,全身發熱?接著就只是恍恍惚惚,怎麼回到房間的就全然忘記了。
早上醒來,金力天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還能看到床單上的點點血跡,雖然全身無力,但他身上那出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難道昨夜是他上了金力天?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趕緊閉上眼睛裝睡,若真是如此那他對金力天態度轉變就自然而然不會惹他懷疑了,只是他怎樣也沒有想到金力天會懷了他的孩子,也沒有想到經過那些天的相處他對他早已不是當日簡單的恨了,只是那感覺他還不知道是喜歡罷了。
蕭櫟跟著金力天四處應酬,與他聯絡的那人,沒有在金邦做內應,卻出現在各種金力天出現的場合中,蕭櫟也因此將關於軍火的訊息透露給藺軻潁。蕭櫟沒有想過要金力天的命,只是後來得知藺軻潁殺了金沐勳,知道藺軻潁為了保命定不會只要軍火,放了金力天,他也陷入了兩難,若不是後來袁葉的死讓他知道金力天對他近乎瘋狂的執念,他或許會對他和盤托出。
見藺軻潁之前他已經找人去通知君謹,現在只需要找出金力天埋伏在在降龍邦的內應,與君謹取得聯絡,到時候與金邦來個裡應外合,救出金力天。但讓他十分頭疼的是金力天不反對他的碰觸,但就是不看他,也不理他。
☆、順毛
蕭櫟端著飯走進房間,金力天四肢的鎖被緊跟而來的人拿著鑰匙一一開啟,放下手裡的碗,蕭櫟輕輕拖起躺在床上的人的身體,讓他倚在床頭,看著他目不斜視,一心盯著前方,蕭櫟不禁覺得好笑,這個往日巴不得長在他身上的金爺,怎樣按耐住他的色心,視他為無物的?
左手端起桌上的碗,右手摸上襯衫一個個解開上面的三個紐扣,露出了迷人的鎖骨和大片白皙的肌膚,蕭櫟坐在床上,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菜,“來,張嘴。”
金力天乖乖張開嘴吞下,看勺子,看碗,看菜就是不看他,蕭櫟見他不為他的美男計所動,脫掉鞋子爬上床,坐在他面前近距離餵飯,就不信金力天不看他,只是金力天還真不看他,微微抬著頭看天花板,喂完了整碗飯也沒有得到他的一個眼神,蕭櫟有些無奈,怎麼以前沒發現這人有這麼好的毅力?
吃完了飯,蕭櫟去廁所打了一盆水給他擦澡,藺軻潁只每個星期天的下午給他一個小時讓他洗澡,平時只能這樣給他抹一下身子。脫掉金力天的衣服,拿起帕子先給他擦擦臉,然後是脖子,接著…手有意無意的撫過他的敏感地帶,摸遍了他的全身,但他也只是喘息著,依然看著天花板。
金力天一直不理他,他要怎麼問出內奸的所在?
給他穿好衣服,蕭櫟退出了房間,洗掉手上的字,明天就是星期天,帶他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將自己也脫光,就不信他還能當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