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大蛇丸的基地裡見到過不少和佐助差不多大的孩子,他們看上去都被教的不錯。
二是大蛇丸想要佐助的身體來做容器,同時又對寫輪眼有所研究,但是佐助太小力量也不夠,他不可能會要一個只有寫輪眼的空殼,所以肯定會幫助佐助變強,至於能不能在最後擺脫成為容器的命運,那就要看佐助自己了。
聽到這話佐助立刻皺起了眉:“那你呢?”
“我?隨便去哪都可以。”
這個世界對他來說還是太過陌生,而且既然他能夠存在於這個世界,那麼說不定有別的妖怪復活在這裡也說不定。
況且他也想知道原因……他為什麼會重生在這個地方?是所謂的轉世嗎?可是他為什麼會帶著記憶而且所有的能力都與原來相同。
還有炎蹄……炎蹄的存在證明了那個世界確實存在過,可這個世界卻沒有那個世界的任何一絲蹤影,而且他居然能在這裡召喚出屬於之前那個世界的炎蹄,所以這兩個世界又是否有什麼關聯呢?
他疑問很多,時間同樣也很多,足夠他慢慢去尋找答案。
看著到白童子一臉平靜地敷衍他然後又開始想別的事情的樣子,佐助心裡忍不住有些焦急,他覺得白童子根本沒有把自己放進有關於他的未來:“你不跟我一起嗎?”
白童子抬眼看向佐助,反問道:“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
佐助故意一窒,有些慌亂:“可是……”
話只開了頭就立刻頓住了,他想說可是我們不是本來就該一直在一起嗎,可看到白童子淡漠的臉和眼裡直白的疑問後這句話又被他重新嚥了進去。
佐助突然覺得從開始到現在都是自己單方面的一腔熱情,而白童子其實對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在意,如果不是自己死死的糾纏,白童子根本不會搭理自己,他會在殺掉木葉高層之後就立刻離開,然後他們兩個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佐助目光微沉,身側的手緊握著。
……這怎麼可以呢?他怎麼會允許他離開呢?他們可是隻擁有彼此了啊。
“如果我說我希望你可以留在我身邊,看著我變強,你會答應嗎?”佐助看著白童子,眼神幽黑,聲音低沉,語氣卻很平緩,彷彿只是在問一個很普通的問題。
白童子再次用有些莫名的眼神看了佐助一眼,他覺得佐助也忽然變得讓他不懂了起來。
他知道佐助希望自己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生活,可他又覺得這句話裡面好像還隱含著別的情緒和心思。
白童子覺得自己窺視人心的能力在這個世界裡大打折扣——因為這個世界的人心實在太複雜,變幻也實在太快,上一秒他還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下一秒對方卻又立刻變掉了,還變得他一點都猜不透。
之前是宇智波鼬,現在又多了個宇智波佐助……
白童子在心裡微微蹙眉,是他的能力過於強大,所以在慢慢被這個世界同化,漸漸削弱了?
……
走在一片原始森林裡,放眼望去全是綠色。
樹上的枝梢交錯著,伸展開來的繁盛枝葉像一片片碧綠的雲,把天空遮得嚴嚴實實,即使陽光再大落到身上也不覺得有多暖。
幹柿鬼鮫有些無聊地四處瞭望,他們已經在林子裡走了很久了,但還是沒走出去,看起來離木葉還有很遠一段距離。
覺得實在太無聊了,他開始觀察走在他前面的男人,宇智波鼬。
眼前這個男人比他小很多,卻比他要強得多,而且他們還有著相同的經歷——都曾經殺死過自己的親人、朋友。
他還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鼬就對他說過,殺死同伴的人都會不得好死,只有到死前才會真正地看清自己。
對此他深以為然。
雙手環抱在腦後,鬼鮫一邊走一邊看著高高掛在天空的太陽,一邊忍不住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這樣他也就能夠看清真正的自己了。
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腳步,幸好鬼鮫反應快才沒有撞上去,他收回環抱著靠在腦後的手,有些疑惑道:“鼬先生,你怎麼突然不走了?”
鼬沒有回頭,只是看著前方道:“不去木葉了。”
“為什麼?我們不是要去搜集九尾的情報嗎?”
鼬側過身看著鬼鮫:“不急,我現在有事情需要解決。”
鬼鮫一臉無所謂道:“可真是突然啊,那我們去哪?”
鼬的聲音和語氣一如他的臉,平淡而冷漠:“去找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