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門已經建好。
包穀去看過一眼,便又離開了砍幫,去往仙域,按照陣圖開始在仙域佈陣。
她極其小心地隱藏行蹤,且絕不在一個地方過多停留,偶爾還會跑到極遠的地方去刻意鬧出點亂子繞亂視線。
她時不時地化成劍殺進某個王族的地界晃悠一圈給天狐妖皇打拼點血食、在仙域露個臉,然後即刻遠遁,繼續隱匿行蹤佈陣。有一些她看中的地方已經被某些仙家所佔據、佈下了法陣,包穀便悄悄地佈下一些手段,將別人的法陣“借”為己用。
仙域太大,她要布的子陣太多,即使偶爾能夠“借”別人的陣為己用省下不少力氣和時間,其耗費仍是相當驚人的。
她布這個大陣幾乎可以說是用腳把仙域丈量了一遍。
在這期間,除了玉宓她們偶爾會以傳音玉符與她聯絡講幾句近狀外,她幾乎處在外界隔絕的狀態。她只知道玉宓她們閉關了又出關了,所有人都處在潛心修煉的狀態,沒有任何人踏足仙域地界,即使偶爾需要歷練都是透過傳送域門去往妖域歷練。
最開始時,她還時不時去仙域搗搗亂,到後來她甚至連搗亂都懶得去了,潛心佈陣。
讓包穀感到有點奇怪的就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沒有仙域的仙家找到過她。在荒天界都有擅長追蹤的高手,仙域的追蹤高手手段只會比荒天界的更高明,她這點能耐,再能躲再能藏也不可能不露絲毫蛛絲螞蟻。還有一些擅長推演天機的人,甚至能夠透過推算的方式算出別人的大概行蹤方位。凡間算命的都能掌握的本事,仙域的仙家還不會?
她記得以前她在荒天界時遭到追殺,藏了起來,那時候有修仙者推算她的行蹤,遭到了雷劈。在下界時,她的命不能算,估計是因為有玄天劍的關係。難道來到上界後,她的命格、行蹤都還不能推算?想想不太可能啊!
包穀想不明白,索性以傳音玉符聯絡趙景,直接問道:“趙景,最近仙域什麼動靜?怎麼一直沒有仙域追殺我的人來找我?”
過了好一會兒,傳音玉符中才傳來一個聲音:“主上,您行蹤難測,縱然是仙域想要追殺你,也要先找到您啊!”
包穀問道:“我有這麼難找?”
趙景說道:“您有破域神劍鎮身,往來全是破域而行,一入虛空行跡即被空間力量抹去,再厲害的追蹤高手也追蹤不下去啊!你又有帝器傍身,還動了手段掩蓋了氣機,想透過推算或觀氣的法子找你都不行。您的通緝令一直沒撤,我只說皇族派出的追捕您的人一直在外面搜尋您的行蹤,仙域王族各城都有強者盯著。主上,我聽說有王族趁您入城時在你身上留下追蹤烙印,結果一回頭就被您抹除掉了!據說那是仙帝給的法寶種下的禁制手段。”這世上能夠抹除掉帝級禁制手段的強者不多吧?
包穀聽得趙景這麼說,心裡便有了數。在她身邊、能把仙帝給的法寶種下的禁制手段抹除掉的,只有天狐妖皇。這事她自然不會告訴趙景。她問道:“眼下仙域還盯著我不放?”
趙景說道:“帝令懸賞,賞爵三級;戰王族懸賞,極品仙靈石百萬;再加上妖皇帝棺和戰神劍,以及您在仙域鑄下的累累血債,仙域目前除了皇族以及三十六部王族、各勢力派出的人馬以外,就連散修都組織了一個名為‘獵魔’的組織要拿您。主上,您在仙域懸賞榜第一位呢!”他頓了下,說道:“就連屬下都很好奇,主上您能走到哪一步。”
包穀扔給趙景一句:“我能扳倒仙帝。”便掐斷了傳音玉符的聯絡。
天狐妖皇雖說坑了她那麼多的礦脈,連祖龍遺骸所化的烏金礦脈都坑了,可的的確確是在保她,讓她避開了仙域的追殺,甚至擺脫掉被仙帝滅殺掉的命運。包穀想了想,她又把那些挪得遠遠的寶藥園以及玄天山脈和她的礦脈又挪了回來,然後又以烏金礦石砸在妖皇棺上把天狐妖皇給叫了出來。
包穀有一陣沒見到天狐妖皇,如今再見到天狐妖皇赫然發現它那狐狸身形凝實了許多,比起上次見到它時更加神峻不說,那雪白無暇的狐狸毛甚至給她一種油光水亮的錯覺,最讓包穀感到搞笑的就是天狐妖皇的額頭上居然長了一對龍角!她沒忍住,“噗”地一聲笑噴,問:“您這是要修龍?”
天狐妖皇沒好氣地瞥了眼包穀,淡淡地說了句:“出了點茬子。”
包穀心道:“該!叫你挖空我烏金礦脈的祖龍龍氣!”她說道:“那個,多謝你幫我掩藏行蹤躲避仙域的追殺。邊上那塊寶藥園是我從煉天鼎中坑來的,玄天山脈中也有大量的靈珍寶藥,是我師傅留給我的,你若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