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進法陣中匯聚仙域能量助它恢復實力,這位倒好,不問自取,先把她的庫存家當給用上了!
包穀以玄天劍的劍身用力地敲了敲妖皇棺,傳音道:“出來!”
妖皇棺沒動靜。
包穀催動玄天劍的力量狠狠地在妖皇棺上一敲,敲得妖皇棺發出“嗡”地一聲顫響,不多時,一隻雪體雪白身姿矯健就是身影略呈透明狀的額間長有豎眼的天狐出現在妖皇棺上。它抬起那毛絨絨雪白的爪子曲指一彈,玄天劍發出一聲震顫劍鳴聲便飛了出去,再然後,那天狐化成一個美豔無比的女人跪坐在妖皇棺上。
包穀驚得目瞪口呆,她在心裡大叫一聲:“母的?”天狐妖皇怎麼是母的?呃——忽然,她記起以前好像靈兒還是誰說過靈兒她爹是雌雄同體、號稱最有可能成帝的妖皇太子。莫非這一位也是雌雄同體?
包穀傳音問道:“呃,那個,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曲膝坐在妖皇棺上的天狐妖皇抬眸朝著頭頂上空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她的視線透過虛彌寶界開出一道小口子的出入口看到一臉震驚狀的包穀,低緩透著無盡威儀的聲音響起:“此刻在你的眼裡,我是公是母?”
包穀說道:“女的。”
天狐妖皇說道:“你眼裡看到的我並非是我,你眼裡看到的是最能讓你產生親近感的模樣罷了,我乃天狐,我的本相只是一隻天狐。”話音一轉,又道:“女子更讓你容易產生近親感,所以你眼裡看到的我是女相。”
包穀仔細地想了想天狐妖皇的話,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看到的你其實是我的本心?”
天狐妖皇的嘴角浮出現一縷笑意,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你果然有道根。”
包穀想問“那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天狐妖皇似是看出包穀所想,說道:“相由心生,千人千面。”
包穀說道:“縱然千人千面,但仍避不開本我。”
天狐妖皇道:“心之所想,即為本我。”
包穀心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天狐妖皇輕輕點頭。
包穀訝然,叫道:“你能看見我心裡想什麼?”
天狐妖皇反問:“很難麼?窺探人心,乃天狐一族最為簡單的本能罷了。”
包穀收回思緒,道:“既然你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行,那我們現在說說我的祖龍仙骨、我的烏金礦脈裡的龍氣,還有你擅自挪用我的這些礦脈的事。”
天狐妖皇說道:“你欲助本皇重返巔峰境地,本皇自己動手,難道非你所願?”
包穀:“……”我沒說用我的礦脈助你恢復啊!祖龍仙骨我是打算留著自己用的啊!我打算用你去坑仙域的啊!沒說讓你來坑我啊!
天狐妖皇道:“你欲借本皇之力,本皇多恢復幾分實力,對你的幫助豈非更大?且,你欲回報你師母的恩情,又有什麼比得過讓本皇得以重生回到天狐來得更有意義?莫非在你心裡,一塊祖龍元骨比不過你師母與你之間的一點情義?”
包穀:“……”她被天狐妖皇幾句話堵得無話可說!她知道祖龍仙骨是要不回來了!包穀心疼得心肝都在抽,正欲將神念退出超大儲物袋便又聽到天狐妖皇說:“本皇身嬌體弱,下次請本皇現身溫柔些。”
包穀:“……”她想用玄天劍對著天狐妖皇的腦門子頂上拍幾劍!
天狐妖皇抬手一拂,那被她彈飛出去的玄天劍對著超大儲物袋的出入口便飛了出去,穩穩地立在包穀的跟前,她淡淡地說了句:“想拍本皇的腦門子就得做好劍要不回去的準備。本皇還是很看得上這把劍所融合神骨與神血,把它回爐重新鍛造又能有一把帝兵現世。”
包穀驚得朱唇半張,趕緊一把將玄天劍撈在懷裡緊緊抱住,想想不保險,又趕緊融回了體內。這是她的本命仙兵,已經和她融成一體成為她身體一部分的本命仙兵,讓天狐妖皇拿去回爐重造,她不死也沒半條命!最讓受驚不淺的是天狐妖皇是在她的超大儲物袋中啊,這抬手一拂就把她的本命仙兵給扔出了超大儲物袋甩到了她的面前。若是要滅了她,那還不是抬手一揮的事?
帝境強者啊,剩下一縷殘魂,一具殘軀也遠不是她能應付的!
由此可見仙帝該有多強?
天狐妖皇很無語地扔一句給包穀:“虛彌寶界的出入口就杵在那敞開著,這得多眼瞎多手殘才能視而不見?”
包穀直接關閉了超大儲物袋的口子。她簡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