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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部分

她直起身子,雙手緊緊地揪住包穀的衣服,含著淚看著包穀,說:“告訴我,你是誰!”

包穀的嘴唇顫了顫,她很想說:“師母,師父已經死了。”可話到嘴邊她說不出口。她能明白她師母那師父的感情,亦能明白失去至愛的絕望和不願放手……可,她終究不是師父……

包穀很清楚自己受融玄天劍影響,對師母有著一份超出常理的維護之後心,但她更明白,她是她不是她師父。

雪清目不轉睛地看著包穀,那淚連成串地往下掉。

許久過後,雪清才哽咽著說道:“他總把我護在懷裡,捨不得我受一絲一毫的委屈,縱容我,疼著我,寵著我……他把他的一切都給了我,你不知道他有時候有多傻氣……我故意使壞欺負他,他也不和我惱。天狐皇族遭遇滅族大難,他護著我逃往戰王族避禍,戰王族提出要我放棄天狐皇族的身份地位從此只能以他的妻子的身份立世的條件,他說他的清兒是驕傲的,不可能放棄她的尊嚴地位來受這份委屈,他說哪怕他死都要護我周全決不讓我受一絲一毫的委屈和傷害……你和他,太像了……”

包穀呆呆地看著雪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如何面對。

跪在旁邊的清瀠仰起頭巴巴地看著她師傅的壞壞小狐狸,一雙還泛著霧氣的眸子一直眨呀眨,她心道:“我是不是不該打壞壞小狐狸啊?”這認知以及想到之前自己打壞壞小狐狸的事,好一陣心虛。

良久,包穀才低低說了句:“師母,師父已經死了。”

雪清抓住包穀衣服的手更加用力,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包穀,張嘴欲問:“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我和玄天的記憶”,可想到這是包穀,這不是玄天,話到嘴邊她又生生地嚥了回去。她何苦去為難包穀!雪清無力地鬆開手,踉蹌地退了半步,才別開臉,定了定神,說:“是我失態了。”

這一刻,包穀看到的雪清是那般的悽惶和無助,她師母所有的強撐在這一刻被擊得粉碎。

包穀在想,若是她沒了玉宓,她一定活不下去。可她師母還揹負著血海深報沒報,還有女兒和侄女要照顧,還有天狐皇族的重擔挑在肩上,一個人抱著傷痛和回憶苦苦地獨自強撐和煎熬……她忽然覺得告訴她師母師父已經不在實在太殘忍。一個人沒有半點希望、對著絕望又怎麼能撐得下去?

清瀠突然發現壞壞小狐狸和她師傅之間有點怪怪的。她的視線在包穀和雪清之間來回,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壞壞小狐狸為什麼要趴在師傅的懷裡哭呀!壞壞小狐狸不是師傅的師母嗎,當師母的可以撲進徒弟的懷裡哭?

第五百零六章 咬出血了

一個妖妖嬈嬈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屋子裡的氣氛讓那慢悠悠的身影猛然一僵。她的美眸流轉,視線從包穀、雪清、清瀠身上依次掠過,這才又慢騰騰的抬步邁進廳中,問:“不是說借帝器麼?這是怎麼了?”她大大咧咧地往正位上一坐,下巴朝清瀠一點,問:“你怎麼跪這了?”

清瀠扭頭看著這變成胸挺屁股翹又妖又媚風情萬種的雪無冥,那一聲雪叔叔怎麼也叫不出口。她被師傅罰跪在這,總不能告師傅的狀吧?清瀠的嘴巴噘得高高的,滿臉不樂意地看了眼包穀,又繼續低著腦袋。

雪無冥挑眼看了眼包穀,心道:“這不是來借帝器麼?怎麼管教起徒弟來了?”不過師傅管教徒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她自然不好說什麼。她將視線落在雪清身上,問:“借不借帝器,你還需要問我?”

雪清說道:“天狐皇族能抗住仙帝的帝器,除了萬物真靈鼎就只有乾坤神扇,但乾坤神扇中若沒您的鎮壓法訣是不敢擅自動用的。”

雪無冥聽到雪清說要把她的那柄扇子借給包穀,驚得噌地一下子跳起來,叫道:“什麼?借我的乾坤扇出去?”她抬起手指著雪清連叫好幾聲:“你你你……”把臉湊到雪清的跟前,道:“你還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吶你!那把扇子是老孃第二件本命法器,你說借就借吶!”

雪清輕輕地吐出句:“四百支大羅赤金戰艦群。”

雪無冥愣了下,然後眼睛一亮,問:“真的?”

雪清又朝桌子上放著的那儲物臂環輕點一下,道:“再加百座寶庫。”

雪無冥抬手一揚,將那儲物臂環拘在掌中,神念往裡探查過後。她那雙漂亮的美眸滴溜溜的轉了圈,湊到包穀的跟前挑了挑眉,道:“那我欠你的債……”

包穀非常識相地說了句:“一筆勾消。”

雪無冥將儲物臂環賣朝雪清的懷裡一扔,大手一揮,剛想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