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同情吧。
包穀說道:“師姐,把風師伯請來吧。”她覺得代理掌門挺滑頭的,相對來說,覺得風師伯稍微可靠一些,風師伯又是代理掌門那一峰的人,與代理掌門關係親近,從某方面來說還是能代表代理掌門說話,在這清風閣又與呂閣主是知交好友,請他來最是妥當。
玉宓想了想,實在想不透包穀想做什麼。她說道:“你有風師伯的傳訊鈴鐺,你請他過來吧。”
包穀出了小院子,捏碎風師伯給她的傳訊鈴鐺便回到屋子裡等風師伯。
過了大概小半盞茶的功夫,院門口便傳來風師伯的叫門聲。
包穀奔出去把門開啟,一眼見到風師伯心急火燎地站在門口,身後還跟著一臉凝重的呂閣主。
風師伯見到包穀安然無恙,大鬆口氣,隨即怒氣上湧,怒道:“安然無恙你捏什麼鈴鐺?”
呂閣主也暗鬆口氣,沒好氣地看著包穀和玉宓。
玉宓抱拳行禮過後把他二人往裡請。
風師伯問玉宓:“把我叫來什麼事?”
玉宓說:“迴風師伯,是包穀找您。”迅速縮到一旁乖乖地奉茶伺候。
包穀乖乖在站在屋子中看著風師伯,說:“師伯,我聽師姐說太陰門聽說我身上有重寶一直追逼隨時會向我下手是不是?”
風師伯狠狠地瞪一眼玉宓,說道:“沒有的事!你安心地住在這裡,沒誰能對付你!”
呂閣主把玩著手中的摺扇,淡淡地看了眼玉宓。
玉宓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只當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到。
包穀長長地“哦”了聲,說:“既然沒有的事,她就算了。風師伯,不好意思啊,讓您白跑一趟。”
風師伯板著臉道:“有事就直說。”
包穀揮揮細細嫩嫩的小手,說:“既然太陰門不把我的主意,我們就不動了。沒事,沒事,呵呵!”笑得有點心虛的假燦爛狀。
呂閣主緩聲道:“包穀,你住在我這裡,我必然全力保你周全。太陰門與玄天門久爭不下,你若有辦法助師門一臂之力,不妨說與你師伯聽聽。”
風師伯目不轉睛地瞅著包穀,似在說: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伎倆,有話就說,有屁趕緊放!
包穀輕聲說道:“風師伯,呃,其實我就是想說,如果太陰門真要咄咄相逼,咱們又不想和他們進行門派大戰的話,能不能請南山一劍幫忙?我和他有一面之緣,覺得他人還不錯,我們來玄月古城的時候迷了路,他還跟我們指路。”
風師伯和呂閣主活見鬼似的盯著包穀,又看向玉宓。
風師伯問道:“你有南山一劍的下落?當真?”他忽地站起身,叫道:“你們來玄月古城那天有人在玄月古城門口賣南山一劍的訊息,是你們放出去的?”
包穀小小聲說:“不小心說漏嘴了!”
風師伯罵道:“屁!老子把南山翻了個騙也沒找著他。”何止是他,近千號修仙者把南山翻地三尺也沒找到南山一劍。
呂閣主站起身激動地問道:“他在何處?”
包穀應道:“南山。”
“南山何處?”
包穀不作聲。
呂閣主又看向玉宓。
玉宓指了指包穀。
風師伯想了想,問包穀:“你叫我來,告訴我們南山一劍的訊息,想做什麼?”
包穀鼓起腮幫子叫道:“把他請到咱們這小院子來住下,我看太陰門的人敢不敢再來搶我!”
玉宓暗讚一聲:“包穀霸氣!”
風師伯想扇包穀一巴掌:“你當南山一劍是你家親戚啊!”再一想,連祖師爺的多寶靈猴都跟著包穀跑了,這話他咽回去,沒好意思吼出來,省得自己打臉。
呂閣主驚得瞠目結舌。他怔了好半晌,才大聲道:“好!包穀,你若能把南山前輩請到我清風閣,往後你就是我清風閣的大恩人!清風閣為你肝腦塗地再所不惜!”
風師伯想拍死包穀!你請來清風閣?你怎麼不請上玄天門?
包穀說道:“呂世伯,有件事我要先說清楚啊!我如果把南山一劍請來,你可不許怪我!”
呂閣主笑道:“感激不盡,何來責怪?”心念一動,心想:“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出入?若是好事,怎麼不往玄天門請?”
風師伯說道:“別忙!包穀,你把事情說清楚,我與呂兄乃生死至交,你可不許坑了他!”
包穀心說:“師伯,你把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