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聲音不重,卻貫注著靈力配合著神念傳音傳出,清亮有力,更透著令人不能置疑的威嚴和沉靜。
“戰——”
“戰——”
“戰——”
虎賁甲衛堂和龍騎甲衛堂的吼聲震天,一個個嚎得聲嘶力竭。
伴隨著兩名堂主一聲:“出發——”的令下,一行嘶吼著衝向了玄月古城方向。天空中那急速奔行殺氣騰騰的身影宛若一團巨大的黑雲,所向披靡。
包穀把右使狂魔留下,她的嘴角一勾,淡聲笑道:“恭喜衝擊洞玄期成功,如今砍幫有你這等境界的強者坐鎮,才算真正的有了底氣。”
狂魔抱拳道:“令主大恩,末齒不忘。”
包穀說:“不必拘禮,你若拘禮,我彆扭。”她曲膝坐下,與狂魔處在平視的高度。
狂魔點點頭,又打量兩眼包穀,且盯著包穀的眼睛仔細看了看。
包穀大大方方地讓狂魔打量。她自認自己無論實力、長相、處世態度都還見得人的。她知道在修仙界想讓這些縱橫四方的強者追隨,只憑恩義和前途是不夠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得看得起你。這狂魔是個直性子敞亮人,如今這麼打量她,是在掂量她的斤兩,同時也在考慮是追隨還是報恩。追隨,那便是以後都跟著她。報恩,便是現在替她辦事,等將欠她的情還完了,便掛印走人。她見狂魔打量完自己,什麼都沒說,也沒多問,便又說道:“打君府和打蜃龍城不同,此次沒有散修力量,全得靠現在手頭的這點力量打。君府幾萬年的積累,底蘊深厚,且有完整無損的聖器及憑藉至寶將所有壽元將近的化神期實力以上的修仙者都封印起來所積累的戰力。打君府若是同打蜃龍城那般強攻,只怕不用一天時間,我們就得全軍覆沒。這會是場持久消耗戰,就看打到最後誰耗死誰。”她的話音一頓,說:“你且先去和王鼎會合,待安排妥當後,你和王鼎再來找我。”
狂魔點頭,說:“那我去了。”
包穀叫道:“等等。”她把狂魔叫住,問:“戰奴堂、修羅堂、虎賁甲衛堂和龍騎甲衛堂我都看過,訓練有素堪比朝廷正規軍,這是誰弄出來的?”
狂魔說:“王鼎那渾小子弄的。他說令主要求訓練出強大的戰力,又給出如此眾多的修仙資源,再加上打蜃龍城得到大量戰甲,最適合搗騰成軍隊。”
包穀點點頭,又再抬手示意狂魔去吧。待狂魔走後,她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最初她是不想打君府的,卻因君府的人仗著勢大,從小公子君合歡開始一步步發展到不得不打。如今,打,卻並不好打,甚至很難打。好在她手下有王鼎和狂魔,讓她有打的底氣。
包穀定了定神起身,朝追魂閣主的座駕裡走去。事情再多,也得一件一件辦。如今太陰門已滅,追魂閣也是一堆事。首先是要料理人員傷亡,再是去開太陰門的寶庫,雖說後山寶庫沒了,但這樣的一個門派絕非一座寶庫。主峰的前山應該還有一座寶庫,各峰各宗還有各自的寶庫,再加上太陰門外門產業,例如礦脈、經營的買賣等,這些可都是唾手可得的修仙資源,追魂閣不可能撂在那不管讓別人揀了去。她知道追魂閣是隻接殺人買賣,開採礦脈、經營酒樓丹藥鋪靈酒鋪之類的買賣都是不會做的。
追魂閣主見到包穀進來,笑道:“你倒真是好手段,連洞玄初期的魔修都死心塌地追隨你。”最讓她震驚的還是那一千多元嬰期的修仙者和妖獸!包穀兩句話、手一指,他們就迫不及待嗷嗷地叫著包穀所指處撲上去了,當真是指哪打哪,半點含糊也沒有。
包穀說:“狂魔是個耿直人,打架是把好手。”她的話音一轉,問:“太陰門的這些產業閣主有什麼打算?”
追魂閣主撫額,說:“正頭疼呢。這筆買賣是向你接的,雖說你都說了這些東西都不要,包穀,你折現給我吧。”說罷,把之前就已經收集好的太陰門產業情況的帳薄清單推到包穀的跟前,說:“雲城第一大勢力還是有點家業的,僅礦脈就有二十多座,雲城的鋪子有一半是他們的,再加上分散在各地的據點……”
包穀迅速朝賬薄上掃了眼,嘴角一挑。這些東西讓她來料理,確實只是舉手之勞,不過眼下打君府讓她無暇分身來料理這些瑣事。她說道:“閣主,我給你出個主意。”
追魂閣主頓時來了精神,說:“願聞其詳。”
包穀說:“清風閣不是就做著這些生意買賣的麼?你把這些打包賣給清風閣,讓他們去處理。又或許閣主託一家拍賣行開個拍賣會讓各勢力競價,看誰願意接手。”
追魂閣主略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