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羅心情好,酒喝得那叫一個豪爽!
包穀自認酒量不錯都沒能扛得住。她對她師姐的酒量佩服得五體投地,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越喝越精神,把玉修羅喝得都窩進追魂閣主的懷裡揪住追魂閣主的衣襟一口一聲“迤柔,我愛你” “迤柔,躺好,讓我要了你” “迤柔,親親”嚇得追魂閣主一句:“報歉,玉修羅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火速抱著玉修羅閃走,把她小師叔喝得纏到聖姨身上都快現形了,直嘟嚷:“阿聖,好熱,阿聖,癢癢……”、被聖姨撈在懷裡抱走,她師姐還能穩穩地坐在旁邊,嘴角噙笑地看著她問:“你還好麼?”
第二百三十章 氣的
包穀揉著額頭,醉眼朦朦地看著她師姐,說:“還好。”她頭暈,只覺天眩地轉、渾身乏力。
玉宓對包穀也是佩服極了。包穀醉到眼神都散了,隨時都要醉過去似的,都還能將背緊緊地貼在椅背上坐得筆直,聲音都還能保持平穩、聽不出絲毫異常,那面色,嘖,要不是被那眼神出賣,真看不出醉意來。她說道:“那我們回吧。”她起身朝包穀伸出手去。
包穀抬起手握住玉宓的手腕,輕輕搖搖頭,說:“陪我坐會兒。”她定了定神,暗中以內勁催發體內的酒勁,讓酒意散得快些。胃裡的酒氣散發出來,她頓覺更加暈眩,她努力地凝神,讓自己保持清醒。
玉宓把包穀抱起,說:“醉了就別勉強。喝不了你還逞能?你沒見曲閣主和聖姨早早地收了酒杯麼?”
包穀軟軟地窩在玉宓的懷裡,低聲說:“玉修羅可沒拉著她師傅和聖姨喝酒。”她閉上眼,聞著玉宓頸間沁人的幽香,呢喃道:“師姐,你好香。”她想起玉修羅那句:“你不覺得把師傅睡了很有成就感麼?”莞而爾笑,說:“把師姐睡了也很有成就感。”
玉宓輕哼一聲:“是麼?”她抱著包穀徑直回到居所,先將渾身發軟、一身酒氣的包穀放在床上,又去給包穀準備沐浴的湯水,再替包穀解開衣衫,抱著包穀一起進入浴缸。
包穀躺在溫熱的浸了靈藥的水中,渾身放鬆,舒服地閉上眼。她感到玉宓在替她擦洗身子,又睜開眼,望向玉宓,低喚聲:“師姐。”酒喝多了,再被熱水一泡,包穀只覺暈得更厲害,渾身軟得跟麵糰子似的。她聽到“玉宓”嗯了聲,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包穀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到她師姐一直在身旁忙碌,還似乎給她灌了醒酒湯,直到她師姐壓在身上的重量和她的唇齒被含住她才幽幽醒轉。她這一醒來便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捆在一起縛在床頭,她瞬間驚醒。包穀將頭一偏,避開她師姐的唇,喚道:“師姐……”手動了動,問:“你這是……”下一瞬間便感覺她和她師姐兩個都光著的,她師姐正纏在她身上。她驚訝地看著正好整以暇地將手指觸在自己唇間嘴角噙笑的玉宓,怎麼也沒明白,做這事還需要綁著她?她再仰頭朝那繩上一看,嘖,居然還是件專門捆人的法寶。
玉宓在包穀的鼻尖輕輕擰了下,說:“綁著,以免你使壞。”她起身瞅著包穀,說道:“不是說要給我麼?聖姨要留下來煉丹,我們十天半個月的只怕也回不去,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如何?”
包穀怔怔地看著玉宓,問:“能解開麼?”她不喜歡被綁著。
玉宓湊近包穀,低聲問:“我可以要你麼?”
包穀見到玉宓的眼神都變了。她師姐的眼神,平時看人時淡淡的飄飄的,總是一眼瞥過去,渾不在意的樣子,即使偶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也會透著點琢磨的困惑或若有所思,而不是現在這般直勾勾的眼神顯得特別的深,活像要把她給吃下去。這哪是要徵求她的意見,而是宣佈:“我要你!”而且那眼底蘊藏的那火焰,讓她完全可以預料得到如果自己點頭會面臨什麼樣的情況。她很想拒絕,可看到她師姐臉上那又帶幾分小心翼翼的神情,以及那心跳聲,她又遲疑了。她太知道她師姐在感情上向來小心敏感和脆弱,她若拒絕,她師姐只怕又要難受,況且自己這身子也該屬於師姐的。她閉上眼咬住唇點頭,“嗯”了聲。
得到包穀的應允,玉宓只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奔湧了。
包穀清楚地感覺到她師姐身上有火能量迅速湧過,神念清楚地探見她師姐的眼眸中有火光在簇動,一股戰慄感傳遍全身,她發誓,只讓師姐要這一回!瞧她師姐這樣,她真擔心明天自己能不能起得了床。
玉宓的唇落在包穀的唇上,她的唇攪動著包穀的唇舌,手指覆在包穀的身上游走、撫摸。
包穀微微凝了凝神,心說:“這動作變熟練了啊,知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