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正欲反唇相譏,忽然一眼瞥見紫天君走了過來,趕緊躬身行禮,抱拳道:“見過掌門師祖。”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見禮:“拜見掌門!”
如今的紫天君極具威儀,往那一站,便懾得周圍的人不敢有絲毫不敬,一個個躬身低頭,畢恭畢敬的。
清瀠倒是不懼紫天君的威儀,瞅著紫天君說:“掌門師祖,你來評評,剛才那一場比試是不是我贏了?這個內門弟子比試資格是不是我的了?”
紫天君抬袖一翻摸出一塊已經煉製好只差烙進清瀠魂識氣息的真傳弟子身份令牌,和氣地說道:“這是真傳弟子身份令牌,你烙進一縷魂識氣息便可以用了。儀式過幾日再和別的弟子一同舉行,你就不用下場去年考比拼了,你的實力已經超過年考下場的規定境界。”說完又朝玉劍鳴瞥了眼,冷聲斥道:“你安排清瀠下場和內門弟子比試?這不是胡鬧麼?”
玉劍鳴苦笑一聲,道:“回掌門師祖,小師叔的意思是給師妹一個名額讓她走個過場給她一個真傳弟子身份,省得靈雲峰還得再單獨操辦。”
頓時周圍的許多人的神情都格外微妙。
清瀠沒去管別人怎麼想,她自己卻是大大地鬆了口氣,就怕他們的實力太弱被她一巴掌給拍死了會被師傅罰口糧。她一臉歡喜地把紫天君給她的令牌掛在腰上,將腰間的內門弟子身份令牌摘下來還給玉劍鳴,對紫天君說:“掌門師祖,你真好。”她的話音頓了下,糾正道:“師傅同我說了,元嬰期以下境界的都能參加,我沒有結金丹修煉元嬰,不算超過境界的。”
紫天君說:“煉體的也不算。”
清瀠說:“師傅還沒有傳我煉體功法,我生來就這麼強大。”
紫天君被不輕不重地噎了把,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剛才針對玉劍鳴的那名化神期修仙者冷笑一聲,說道:“這倒是奇了,不是煉體的,也不是煉氣的,那你是修什麼的?”
清瀠被問得愣了下,她想了想,說:“我好像沒有修煉過,就是看到東西想吃,吃進肚子裡就化成了自己的力量!嗯,吃出來的實力。”她說到這裡眼睛就是一亮。她以後不用靈珍寶藥壓制死氣,但她需要服用靈珍寶藥提高修行境界。
那名化神期修仙者還想說什麼,就見到掌門威風凜然地一眼瞪過來,沉著臉怒道:“許印容,如果你對靈雲峰的安排有異議覺得不公,不如你親自考較她一番?立好生死狀,打死不論!我怕她一手抖沒收好力,一巴掌抽死你!”嚇得那化神期的修仙者趕緊躬身道:“弟子不敢。”
紫天君重重地一甩袍袖,用力地“哼”了聲,邁步離開。
清瀠自然看得出來這人在挑事,她走到那人跟前笑眯眯地說:“掌門說了打死不論!放心,我打不死你。”說完,豎起食指在那人跟前晃了晃,然後——出手如電,食指在那人胸前晃了幾下,輕笑一聲,瞬間落到包穀身邊,還遠遠地回頭看了眼。
那化神期修仙者感覺到有古怪,胸口涼涼的,微痛,還粘粘的,跟著便是一片劇痛,他“啊”地一聲大叫,低頭一看,他的胸膛出現十幾個手指頭粗的窟窿正朝外汩汩噴湧著鮮血!好好的胸膛被戳成了淌血的馬蜂窩!他身上的護身法寶悄無聲息地全碎,就連衣服都化成了齏粉,只剩下一條褲叉掛在身上。
那化神期修仙者一邊用靈力封住傷口一邊去摸儲物戒指中的療傷藥,一摸,空了,然後才發現手上的儲物戒指居然化成了粉末,就連儲物戒指裡面的他積攢了四百多年的家當都全給毀光了,連點渣都沒有留下。他愣住了,連身上的傷都忘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卻發現胸口不流血了,低頭一看,赫然發現那戳進胸膛的窟窿恰好避開了他的要害和腑臟,看著嚇人的傷,其實就是傷到點皮肉和戳出了點不太重要的血管,被靈力一封血就止住了。可是他的家當,他一生的積蓄……
觀戰臺上的各峰的峰主、長老們一瞬間全都沒了聲音,紛紛朝落在包穀身邊的清瀠看去。
清瀠掃視一圈眾人,眉頭一挑,對包穀說:“師傅,那人挑事來著,我教訓了他!放心,我下手很輕的。”
包穀朝旁邊的椅子上一指,說:“坐下,沒我同意,哪都不能去。”
清瀠“哦”了聲,乖乖地在她師傅旁邊坐下。
這一座觀戰臺是峰主、長老們坐的地方,包穀因為地位出眾,在玄天宗裡即使沒掛職也有一席之地。清瀠作為一個內門弟子就坐在這,那便格外扎眼。可能夠坐在這的,那不止要有戰力,更重要的是要有能力和眼力,就衝剛才清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