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乾淨。”說到此處,諸葛正我不由抬眸看了慕容復一眼。眼見慕容復神色平靜,他終是忍不住道。“……我總感覺,此事與你脫不了干係!”
“諸葛兄說笑了,”慕容復卻是正氣凜然,“我又不曾有求於趙挺之,他的事與我何干?”
“為何當初第一個跳出來彈劾學士的正是趙挺之?”諸葛正我又問。
慕容復的回答仍舊滴水不漏。“趙挺之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他要彈劾老師自然是為了向朔黨示好。大統領,你該不會懷疑是我指使的罷?我怎會彈劾自己的老師?”
諸葛正我也知道不可能,只是這其中的巧合實在令他不得不懷疑。只見他皺著眉頭沉默地望住慕容復,而慕容復的面上始終笑意盈盈絕瞧不出半分不妥。不知過了多久,諸葛正我終於氣餒地搖頭,無奈嘆道:“你打算怎麼做?”
“自然是趁熱打鐵,老師的冤屈就全賴大統領了!”慕容復趕忙深揖一禮。今日他能順利將小皇帝帶出宮來見識這“東坡詩會”,就證明呂公著的賣慘效應已逐漸過期,太皇太后又念起了老師的好。女人啊,善變的女人啊!
六扇門這一機構原就類似特務組織,直接向帝王負責。有慕容復一句話,諸葛正我當即整理了趙挺之利用官身在家鄉侵佔民田、收受賄賂、包攬訴訟等等罪行,直接呈給了太皇太后。這時距離呂公著的過世已過了兩月有餘,太皇太后對呂公著離世的哀痛懷念之情已逐漸淡去,反而對蘇軾的辭官抱著無限的惋惜與懊悔。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