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戰場,又機緣巧合地死在燧發槍下。然而事已至此,慕容復能否事先預料已不是重點。蕭峰只會記得是慕容復累死了他的畢生摯愛。如果說只因從未領受母親的撫育之恩,這親生母親的血仇對蕭峰尚且有些模糊。那麼,如今這新添的一筆血債,想來定能令蕭峰刻骨銘心至死難忘。而蕭峰此人向來光明磊落頂天立地,雖不屑遷怒仇恨,應該也再不願提起他。
卻是种師道見慕容復心情沉鬱更是大為不安,竟起身急道:“我這就去尋蕭兄!”
“不必了!”慕容復忙伸手拽住种師道,只見他停頓片刻方喟然長嘆。“事已至此,已非人力可以挽回。”當年蕭峰離開大宋,慕容復就已明白他們之間情義已盡,這回生病不過是他積習難改。
种師道凝望慕容復許久,終是忍不住開口發問:“我一直不曾問過你,可如今看來是不得不問。明石,你跟蕭兄到底怎麼了?”
“不關他的事。”慕容復亦知种師道只是表達關心,可他卻忍不住微微皺眉,顯然十分抗拒這個話題。“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可以解決!”不等种師道再說廢話,他便轉換話題。“還是說說正事吧!戰事如何?”
种師道顯然是被慕容復這轉換話題的速度給震住了,很是怔了一會方才答道:“十二監軍司皆已繳械,章大人的意思是要將這些夏軍打散後再異地安置,以防他們串聯生事。”宋軍雖說於六月拿下夏國國都興慶府,可負責鎮守各州府的十二監軍司卻並未全部投降。這數月來鄜延軍與鎮戎軍裡應外合,一手糧食一手火炮,終是令夏國各軍司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聽聞夏國境內再無戰事紛擾,慕容復也忍不住鬆了口氣,點頭道:“章大人果然老成謀國,這樣安排很好。記得給夏國士卒做好戶籍登記,並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