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兄的父親無端被扣、親妹生死不明,你能坐視麼?”
“不能。”諸葛正我坦然答道,“然蕭兄可曾想過,為何明石昨夜不曾報開封府,今日卻要報開封府捉拿刺客?”不等蕭峰答話,諸葛正我便又直言道。“因為你!蕭兄,你可還記得明石一樣曾是你的結義兄弟?”
“我記得……”蕭峰心中酸楚,不由輕聲喃喃。“只怕慕容已不想再記得。”
諸葛正我見了蕭峰這副黯然神傷的模樣亦是一聲嘆息。“今日的事,我不想多問,怕是問的多了便要覺得對不起明石。但當年的事,蕭兄如今可願聽上一聽?”
“當年?”蕭峰方詫異地重複了兩個字,瞬間便明白到了諸葛正我的言下之意,登時濃眉一擰。“諸葛兄請說。”
“武林大會之後,明石去見你,回來的時候身受重傷……”
“你說什麼?”諸葛正我才開了個頭,蕭峰已大驚失色。“他怎麼會受傷?那日慕容……”蕭峰剛要提起慕容博,瞬間便又想起了諸葛正我的身份,急忙咬住話頭強行轉口道。“諸葛兄,請繼續。”
諸葛正我意味深長地望了蕭峰一眼,又道:“之後,明石因為公務纏身,始終無暇調理,正旦的時候便再也支撐不住,只得返回燕子塢養病。正旦過後,馬涓馬大人前往姑蘇與明石匯合。哪知明石竟已重病昏迷了大半月,昏睡的時候一直念著雁門關。從此以後,馬大人從未在明石面前提起過你。”
諸葛正我這一番輕描淡寫的話聽在蕭峰耳中實有石破天驚的效果,只見他雙手發顫面色泛白,語無倫次地道:“正月十五……正月十五……慕容……他病了?病地根本來不了雁門關?”
諸葛正我沒有回答,只慢條斯理地道:“這些年明石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官家並非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