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到意天納和恭親王變得鐵青的臉色。
“回皇上,臣等認為元帥年紀輕輕便屢建奇功,驍勇善戰,智勇雙全,乃大將之風,有皇上年輕時的影子呀!”同樣手握兵權的定國候從小便鍾愛天納這小子,可偏偏愛女只待天納為哥哥般,女婿夢碎呀!想到此時定國候不禁輕嘆。
“回皇上,元帥才高八斗、博學多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而且為人溫文爾雅,政德卓越,早已深得民心,臣等亦認為元帥乃國之棟樑也,定能擔此重任。”一位年紀比皇上還大的白髮老頭說得字字鏗鏘。
“定國候和上卿所言甚是,正乃朕心中所想。”老皇帝發現除了部份以前擁護敦親王的大臣臉帶不屑外,其它各位大臣無不支援天納“經過朕幾個月的心思熟慮和參考眾大臣的意見後,朕決定立天納為太子,上卿為太子的老師。今擬旨公佈於天下,以安民心。”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君命不可違,老皇帝聖意已決,無力改變已成事實的天納只好無奈地接受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之位“眾位平身,本殿不才,以後還得依靠各位多多扶助皇上和本殿治理此大好江山。”
天納回到內殿換過一身太子服後便到御書房參與政事,直到黃昏才回王府。
一路上不少姑娘們對著這位未來一國之主拋媚獻色,不是藉故摔倒讓天納去扶,就是假裝撞到天納再整個人躺到天納懷內。平時一刻鐘便可回到王府,今天卻花上了大半個時辰,天納可真的哭笑不得。
小湃擔心著天納的病情一直鬱鬱寡歡,難得今天文煒帶兵運送震災物資才得以出來走走,但無意間便逛到王府附近,正好被天納看到,天納大感不快,此時又一美女子撞倒天納懷內。
“小女子失儀了!請太子殿下恕罪。”被天納一把抱著的女子抬頭向天納狂拋媚眼。
天納突然咀角微微一揚,抱著女子的手加了一把力,把女子抱得更緊一些,溫柔地道“免禮,不知姑娘可有受傷?”另一隻手在女子身上上下輕撫著。
“沒…沒有…嗯……”美女子十分享受的樣子,但始終是黃花閏女,經不起天納如何挑逗,身體不由得左右扭動變成在天納身上斯磨起來,天納笑得越發得意。
直到看到小湃氣忿地離去,天納才放開女子“沒事就好,天色不早了,姑娘還是早點回家比較安全,剛才多有得罪了!”向女子行了一大禮道歉。
“謝太子殿子,民女名叫若蘭,希望日後有機會再與殿下相見。”
“嗯,有緣再會。”天納說完便走向王府。
火冒三丈的小湃地走到湖邊,隨手拾起一石頭便扔到湖裡“之前又說一生只愛我一個,得知我賜給文哥又悲傷到得大病,但現在卻這麼風流快活。原來您也是一個喜新厭舊的風流人物嘛!太子殿下!……”
“嗯?等等,太子殿下?…那女的叫她太子殿下?”剛才還怒不可遏的小湃突然待著了!
小湃仔細回想,天納當時身穿杏黃龍紋單衣配白外衫,皮帶金帶鉤、佩雙瑜玉、金錢皮腰包,頂上戴著龍紋遊冠。依我朝國法,只有皇上跟太子才能穿黃衣,其它皇族只有特許方能使用黃衣“天納當上了太子?怎麼可能?這可是欺君的死罪呀!那笨蛋搞什麼!”
在匆忙趕往王府的半途中,小湃突然停下來,神色憂傷“我不可以去找她,我不能再插手她的事。不然一直如此的糾纏下去,只會傷她傷得更重。”
“小湃?你怎麼站在路中間發呆?”球將軍正要去恭親王府商議南蠻子那地方的將兵調配,恰巧遇見喃喃自語的小湃。
“啊?沒呀!我…我剛才在想藥草想到入神了!”小湃收拾悲傷強顏歡笑。
“副帥他對你還好嗎?”
“嗯!”
“住得習慣嗎?”
“從小跟師傅四處遊歷,什麼地方都住過,也沒什麼習不習慣的了!”小湃遲疑了一下“唔…那個…天納,聽說她當上了太子。”
“你訊息真靈通呀!是今天早朝上皇上冊封的,而且天納也得到群臣的擁戴,順理成章當了本朝的太子殿下。”球將軍說得十分的驕傲,就像是自己的兒子當了太子一樣。
“……”小湃沒再說什麼,但眉頭卻縐得能把蒼蠅夾扁。
“怎麼這個樣?後悔選擇了副帥了吧!”球將軍試從失魂的小湃口中探到什麼口風。
“我沒有別的選擇!”小湃沉思在天納的事情當中,心裡的話隨口而出。
“怎麼會呢?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