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小卒,隨便可棄。”
皇甫大學士偷偷觀察著蘇皇后和監國的神色,只見二人臉色越發深沉便立馬急著解釋 “將軍大人此言差矣,微臣並無此意,只是以事論事,提出了陛下現時有可能出現的狀況,希望諸位王爺與同僚有個準備方案而已。”
蘇皇后一臉惱怒之色,卻忍耐著說 “現在尚未有任何關於陛下的新訊息,仍未知陛下是何狀況便提出準備後事的方案,這是何等的大不敬!即使情況如王爺與大學士所料,但這亦非為放棄搜尋的理據。皇帝說換便換,何等兒戲。若說陛下駕崩卻無尋獲屍首,未有任何結果便易帝,敢情是把天下子民當作傻子呢!”
賢親王也不甘下風,挺起胸膛仰首而說 “哼,如丞相大人所言,陛下於出征前便以立下遺詔,若有不測便傳位於嫡親皇儲。再說了,蘇皇后恐怕是忘了自己多時未返朝堂已退回後宮,此時陛下未回便又插手朝堂之事,恐怕不妥吧!”
“呵呵呵,王爺所言極是。不過,陛下曾交於本宮一物一信,以便日後處理事務,請諸位共同詳閱,亦可同時驗核真偽。”蘇皇后從手袖中掏出兩個物件交予茉芋,讓她拿下去給眾人一一觀看。
眾人觀看完畢,有人臉露喜色,有人臉色鐵青,蘇皇后才慢條斯理地說 “此乃陛下親手交予本宮的傳國玉璽和詔書,授權本宮於皇儲登基之前聽政,與監國共同處理政務。”
監國、球太尉和軍機大臣們圍著一輪商議,最終由監國恭親王作為代表說 “確實乃陛下真跡,傳國玉璽亦是真品。”
“那麼經過諸位長時間的商討之後,不知對陛下消失此事有何處理方安案?”蘇小湃雙手一直來回撫摸著李勤當初塞她懷中的這封信,傳國玉璽卻被置於案上遭受冷落。
賢親王心中不甘,盯著那傳國玉璽暗哼一聲便轉過頭去不予理會。
皇甫大學士亦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問道 “尋覓陛下和立儲君此二事,不知皇后有何建議?”
“立儲君一事陛下早已安排,必然是按照陛下旨意辦事。至於陛下消失一事,本宮覺得,此事不便外傳,避免出現亂事,若有洩露此訊息者一律格殺勿論。對外可宣稱陛下出徵傷重而回,昏迷未醒,皇儲年紀尚幼暫無法處理國事。至於搜救之事,必須擴大搜救範圍和暗地裡緊密而行,九五至尊何其重要,必要時可加派更多的精銳人手。其餘便按手諭上所說的去辦便好。父皇和諸位意下如何?”蘇皇后簡單直接地提出建議,並認真地詢問他們的意見。
蘇小湃現在心中只有兩個念頭 “一定要找到李勤,要盡己力保護好兩個孩兒。”
眾人又是一陣議論,未久便聽小轉丞相說 “這些絕大部份都是按照陛下的旨意辦事,臣等未有異議。正如皇后娘娘所說,此事不便外傳,臣等便按照剛才娘娘所說的去辦。若無其它要事,臣等便告退了!”
蘇小湃起身下階扶起丞相 “相爺請起!陛下尚未回來的這段日子,還需有勞各位王爺、大人的幚助,本宮在此謝過各位。”
皇后如此大禮,除了身為她父皇的當今監國恭親王外,誰敢接受,小轉丞相馬上伸手扶著她阻止著 “這本是身為臣子的份內之事,臣等不敢受此大禮!”
剛一碰到小湃的手,小轉丞相便吃了一驚,抬頭觀察著她。小湃雙手冰涼,而且手心已冒出細汗,近看之下,臉色蒼白之餘,額上亦已然出汗,狀甚辛苦。
在小轉丞相的領頭下,除了監國之外大家均已然退下。
一出殿門皇甫大學士寒暄了兩句便先行請辭,而賢親王亦氣忿離去。
在彙報情況後便一直默不出聲的定國侯出了殿門外,搖搖頭感嘆一句人走茶涼便也告辭回府,回去的路上回想著李勤當初在跟文煒相鬥其間說的一句話:逆天,尚有例外。逆吾,絕無生機。
在回憶之間已回到府門外,下了轎子,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感慨著 “這兩夫妻還真像,呵呵,夫妻相呀!命中註定呢!可惜了,這麼年輕便已分離。”
小轉丞相見一干人等都散得差不多便匆匆跟球太尉說 “小球,快傳來蘇御醫,娘娘身體狀甚不妥。”
還未待小球開聲說什麼,小寶扔下一句讓我去便使上輕功飛奔離去,不一會便將蘇神醫帶到。
蘇神醫跟丞相和小球請安後便掏出令牌展示給侍衛看,直接進殿。
此時小湃正依坐在偏位上,喘著氣說 “師…父……”
蘇神醫氣急敗壞地罵道 “你你你!你餘毒未清還到處走,這身子還要不要了?”轉頭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