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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然後恭先生看了我一眼,總覺得像是在嘲笑我,可惜這回我無法反駁。「還真是抱歉啊,沒那麼柔軟也沒那麼香。」

「跳馬,剩下的場子你撐著。」恭先生轉身離開了會場,我正要跟他去,但是他轉身對我說:「你在這裡等著。」

冷風吹過,我就像送別參軍的丈夫一樣,惆悵不已。

「哈哈哈,你不要太在意,雲雀他一直是這樣的。」山本先生笑著對我說,話雖是在安慰我,但總覺得這安慰來的很廉價。

「山本先生也是日本人,莫非是和恭先生同時來的?」

雖然迪諾先生是土生土長的義大利人,但是山本先生怎麼看都是日本人,說話方式和行為舉止都是這樣表現的。

「是啊,說起來,在並盛中的時候他還是我的學長呢。」他回想起來,然後道出了一些我不認識的名字。「阿綱和獄寺還有了平,三個人也都是他的學弟……啊不過其實我也不確定了平是不是他的學弟,因為雲雀一直都是學年不明。」

學年不明是什麼玩意……

我開始佩服起恭先生了,竟然能夠製造出‘學年不明’這種比‘年齡不明’和‘性別不明’還要詭異的狀態。

「學年不明到底是……?」

「哈哈哈,問他的話,得到的答案也就是“我永遠待在我喜歡的年級”,完全不瞭解是什麼意思啊!哈哈哈」完全不瞭解還一副非常爽朗的樣子的山本大人讓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

「那他是什麼樣的學長呢?」我問完這句,迪諾先生把臉轉了過去,而山本先生的笑也有點尷尬了。

「總之就是看到三個人以上走在一起就要把他們咬殺一頓……拖他的福我們經常受傷呢。」

「…………也就是說和現在一模一樣。」我總結道。「算了,我早就該想到差不多會是這樣了。」

「我和阿綱和獄寺沒有關係,但是真希望他能夠不要對普通人出手啊~出了很多血到最後還是我們低年級的要清理。」山本先生說完之後又是笑,我突然覺得這種笑容有點恐怖。

「啊,不過杏小姐,請你不要擔心,恭彌也是知道分寸的,每次咬殺完對方還是會為對方叫救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