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鴻肇學院進修，然後進集團工作呢。我看你跟他關係很好，你不為他開心嗎？以後要是幹得好的話，可比在庶務組強多了。”

要在平時，杜堯不會費唇舌跟王玉說這麼多。實在是凌至秋已經是尉遲鉉的人了，將來他肯定也會時常與王玉打交道，所以才忍不住提點對方。

王玉低落地點點頭，“嗯，高興的。”

杜堯的狗鼻子頓時嗅到了特殊的氣味！他挑了挑眉，故意道：“唉，現在擔心這個太早了，如果杭韜落選的話，依然會在凌少那裡工作的。”

王玉一驚，立刻反駁，“不，不會的，韜哥那麼厲害！他不會考不上的！”

杜堯不經意道：“哦，是嗎……”原來乳齒。嘖嘖嘖，這種事情怎麼能夠瞞過我！

在這一刻，王玉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情。比起讓杭韜跟自己在一起、做一份並不太有前途的工作，他更願意杭韜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走出新的格局。

韜哥，我配不上你，但是你給我時間，我會努力成為你和凌哥期望我成為的那種更厲害的人！到那時，我、我一定會告訴你我的心情！

王玉又想，韜哥是去學習，又不是離開了京城！以後有機會還是可以見面啊！

這個皮糙肉厚沒心沒肺的倒黴孩子，沒兩分鐘，眼睛裡就星光熠熠的振作了起來，傻乎乎笑道：“我相信韜哥！他很棒噠！”

“棒？”杜堯嘀咕著，你試過啊？切，小孩子。

一個上午，幾個人就在尉遲鉉的宅子裡悠閒地度過時光，凌至秋睡得昏天黑地，尉遲鉉時不時上樓去看他，後來乾脆就又躺到床上陪他一起睡。杜堯幫尉遲鉉接收一些公文，簡單處理一下。

王玉拿著平板電腦就開始發微信給杭韜，嘰裡咕嚕說了一大串自己知道的內幕，杭韜曉得的其實比他多，有點心不在焉地陪他一起玩尋找蛛絲馬跡的福爾摩斯遊戲。

王玉：【韜哥韜哥，大號外啊！凌哥昨晚和你老闆……哈哈哈哈……】

杭韜：【（笑臉）】

王玉：【你不奇怪啊？】

杭韜：【凌少那麼好，老闆會喜歡他是正常的，其實早就猜到了，遲早的事。】

王玉：【我還是有點雲裡霧裡的。你說，凌哥那次生病，老闆到別墅看他的時候，是不是就有苗頭了？】

杭韜：【我倒沒發現，你怎麼看出來的？】

王玉：【我們出去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凌哥和老闆坐在沙發上聊天！】

杭韜：【哦。】

王玉：【還有啊，你記得不，凌哥開慶功會第二天，我聽欽少說老闆來了！】

杭韜：【……】那天王玉醉酒，中午才醒，根本不知道前晚和早餐的一系列事件。

王玉：【我真想不到啊，他們的節奏好快好快。你說是誰先向誰表白的呢？】

杭韜：【……是凌少。】

王玉：【啊？（驚訝）】

杭韜：【……說起來太複雜，你們回來我再跟你細講。】

王玉：【哦。】

王玉：【……】

杭韜：【？】

王玉：【韜哥，我想明白了。我祝你選拔成功！】

杭韜：【你……】

王玉：【韜哥，你放心，我會努力的，等你學成之後，我也一定會有很大的進步！】

王玉：【韜哥，你要加油！】

杭韜：【謝謝。】

放下電腦，王玉用袖子抹了抹臉。當面他實在不敢跟杭韜談起這個問題，只能在微信裡祝福他。

京城，杭韜一個人陷入了沉思。

凌至秋一直睡到很晚才甦醒過來，全身的感覺逐漸靈敏，覺得整個人熱得慌，像是被什麼東西裹著一樣，受不了，還沒睜開眼睛便往後面踢了一腳，碰到了什麼東西。

他迷迷糊糊地在猜想踢到的是什麼，就聽見一個聲音在他耳邊磨牙道：“驢蹄子真不老實。”

凌至秋忽然就睜開了眼。

尉遲鉉一手在他脖子下面枕著，一手摟著他的腰，腦袋就貼在他脖子上，“醒了？也該起來吃東西了。”

凌至秋眨了眨眼，緩緩轉過身子，尉遲鉉順勢就壓在他的上方看著他，“睡好了嗎？”

他看見，如同慢鏡頭一般，青年的臉頰從雪白到粉紅到深紅到紫紅，整張麵皮看著好可愛，而且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嘴巴像離水的魚張了張，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尉遲鉉忍笑，憐愛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