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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黃蓋’拿著K。

耍著他玩?還認為受害者是高興的。你說這人是有多鬼畜啊?你問鬼燈他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誤解?他想說他們已經相處這麼多年了,而這麼多年就是這樣過來的。有什麼問題嗎?小打小鬧不是很尋常的一件事嗎?就像獅崽不也會互相撲鬥舔舐嗎?這太稀鬆平常了。

感情這是人家的相處模式,只怪奈人太大驚小怪些。但奈人或許會去慶幸;好歹咱還算是個正常人?

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了;白澤作為肚量大的神獸有一習性;那就是記吃不記打;所以經常被虐到死回頭掄一棗給他他就什麼都好了的一個人;說白了就是好哄;而奈人不同,肚量小又愛記仇,新仇舊恨什麼的壘起來就成了一筆帳;有時候海燕都懷疑這還是個男人嗎?不止小氣吧啦的怎麼的還把女人的習性都給學了個十成足?

但這話海燕不敢和他說,估計也是怕被他給盯上,古語有句話說的好: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而那其中的小人不單指陰險之人還有小氣的人也算得上是,追根究底這兩種人根本可算是個半斤八兩。

地獄很大,往往想碰見一個人其實很難。但有一句話叫冤家碰頭。作為地獄名產的這對,似乎經常性的有著到哪兒都能偶遇到的猿糞。這所謂的孽緣孽緣叫的或許就是他倆。

“怎麼走到哪兒都會碰到你?”真是晦氣有木有?奈人看他跟看瘟神一樣,不怕死的露出要多嫌棄那就有多嫌棄,斜眼用手趕他:“快走!快走!你再不走我就撒鹽巴了!”這掄出不怕死的節奏,反倒讓鬼燈提起興趣的揚眉,暗想他這是不怕自己背後背的那把狼牙棒了?

奈人和他說話口氣很差,雖然說平時也態度不佳倒也沒有今天的犯沖和不耐煩。

“哦和,你膽子變大了不少嗎。”鬼燈就是威脅的口吻威脅的說道,肩上的狼牙棒好像已經準備好隨時一記全壘打。

眾無語的觀望著……有時候勸架那是一種不理智的行為,他們都很能理解這個道理。

奈人想掌嘴,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給收回來?就旁邊這麼多雙眼睛望著,這掉品格的事情他也沒法做。

“我膽兒一項肥你難道不知道嗎?”奈人可是豁出去了,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總要疼的那還不如在口頭上得點便宜。

“這倒是不知,怎是這口才變得伶俐了些。”帶耳朵的都聽得出鬼燈說的是反話。

但也沒人說不能把他的話當正意去理解,比如說講些:“多謝誇獎。”之類不要臉的話那也是可以有的。

眾人驚,白澤大人您是怎麼了嗎?好生的充愣技術,還要臉不?

“瞧瞧,這多日不見。你這臉皮是越發的厚實了啊!”嘴炮什麼的就是用最凌厲的用語把你損到鞋底下去碾。既然繞的不成那也不急咱來正球。這話想是傻子都聽的明白了!人家就是在損你!

奈人瞪他:“你想怎麼樣?”

“不是在打招呼嗎?”

“你和我打招呼?你覺得我們這種關係的人有必要打招呼嗎?”奈人反問:“還有那似髻蟲是怎麼回事兒?幹嘛要給桃太郎拿回來?你果然是打算禍害我的對吧?”一提起這事兒奈人就冒火光。如果不是他精明,老早就菊花裂了,想來這男人手段真是陰險又毒辣。

“是我給桃太郎先生的,醫術也是需要反覆的研究和實驗的,在這點上看來桃太郎先生真是和某人不同很有上進心!”鬼燈你確定你不是在添油加醋嗎?

望著鬼燈滿臉的讚揚,奈人捺不住踢了他一腳,出腳很快就算是鬼燈也沒有反應過來。‘啪’的一下,他們好像聽到這樣的聲音。真是急速的一腳啊!聽那清脆的聲音,好像力道也很足。只是從鬼燈面無表情和站的筆直兩點來看,勁道有多大無從考證。

“抱歉我不是有心的。你會原諒我的對吧?”奈人目無表情的翻著死魚眼用可恥的口吻去詢問鬼燈。

“當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我會原諒你的……你說可能嗎?既然有勇氣去做這事兒就要知道承擔後果這個道理。”所謂的全壘打也不過如此,同在奈人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鬼燈就酷霸狂拽叼炸天的把他掄飛了。

‘何必呢?’海燕端的是得道高僧的口吻,滿嘴回頭是岸意味。

‘你以為我想啊?’奈人記恨那讓他有家不能回的似髻蟲。大概應那句請神容易送神難,那毒蟲至溜出去那刻起就潛伏起來,桃太郎把房子翻了個頂朝天也愣是沒有把它揪出來。就此,那傷心的家,在把那東西弄出去之前,他說他是打死也不會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