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方更不屑了。
“我怎知道你對我有沒有什麼意圖?”夏陽政似笑非笑問道。
“信與不信全憑你。”
沉默了一會兒,夏陽政低低地笑了,道:“我怎會不信你。”
夏陽政的這句話激盪在杜方的心頭還未褪去,又聽他道:“十四!”
“屬下在。”十四出現答話。
“這就是我的暗衛,叫十四。”
杜方看著這個自己從不曾察覺的人,心裡有些發毛。
“可以了嗎?”夏陽政打笑問道。
杜方又不說話了,夏陽政揮揮手讓十四離開。
又過了一些日子,在平川已經有月餘。夏陽政看了這五個縣的賬本,以及葉白派人送來的那四個縣的賬本都沒有發現問題,看來真的是上邊的人貪的賑款。
夏陽政嘆了一口氣,葉白該回來了!想著葉白信上說的時間,尋思著他也差不多要回到了。
暮色已經染上了天,才有人來傳葉白到了。聽到葉白回來了,夏陽政想趕緊去接他,此時卻收到了王翮的飛鴿傳書。
原來三皇弟的死真與皇后有關!夏陽政看完信從窗邊轉過身,即時在桌案上提筆書信,讓董鍾亭與王翮竭力找人證,不管威逼利誘!寫完後交代十四把信送回京城。
完事後夏陽政往屋外喊:“小福子!”
“奴才在!”
“你去把華敷叫來。”
“葉公子他去檢視災情尚未回來。”
夏陽政不覺皺了皺眉道:“他不是才剛回來麼,又出去看什門子的災情?等他回來後叫他來我這。”
“是。”周小福恭敬道。
“杜方呢?”
“我在這。”杜方從門邊走出來。
“怎麼站到門外去了?你的內力也不是要這樣耗掉的吧?”
杜方剛想說天不冷,夏陽政就打斷他了:“還是春寒呢!”
待到葉白回來去向夏陽政報備的時候,夏陽政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杜方就在屋內的不遠處看著。葉白暗暗嘆了一口氣,又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麼?
他開啟衣櫃拿出一件大氅披在夏陽政身上,然後笑著對杜方說:“可否出來與我說些事?”
杜方微微一頷首答應了。
“杜兄弟該是沒有喜歡過人吧?”
紅暈才上了臉就被退下去了。
見狀,葉白一臉果然如此地笑著,“我覺得你是有那麼一點喜歡二殿下的。”
“不……”杜方沒辦法看著葉白的笑容說出“不可能”三字,只好吞了回去。然後稍加思索才慢慢地說:“興許有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