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貼在他耳邊說“你在這裡看著啊,等下我走了你就離開啊。回去記得繞遠道去趟廊橋,我的花放那了。”剛說完,一抬頭,她就看到湫用一臉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看這個的表情看著她。
握了握拳頭,忍住打上去的慾望,她接著道“要是我兩天之內還沒回去的話,你就去告訴我娘這件事。”
湫可擔心了,抓住她的手道“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椿把他握的死緊的指頭一根一根的掰開,藉著燈籠看到自己紫了一圈的手腕。終於忍不住,給了他某個不能言說的重要部位一腳,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呲牙道“你以為你抓著的是掃帚嗎?!”
湫……他已經被這種不屬於人間之痛折磨的只剩下蜷縮著顫抖了。
拍了拍手,椿走到那個石獅子面前搖了搖核桃,沒動靜。然後她又搖了搖。
這下總算有動靜了,石獅子像是起床氣一樣,頂著倆紅燈泡一樣的眼睛驚天動地的吼了一聲。
椿站的最近,首當其衝被它吼得耳朵都快聾了,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不禁小聲抱怨道“這什麼破門鈴。”
石門鈴“。…。。”
一條小船悠悠從遠處飄來,船頭站著一個三隻手的魷魚,兩手划船一手提燈籠,停靠在了斷橋最外面。
椿看了眼湫藏身的地方,然後就轉身上了小船。
作者有話要說: 然而靈婆還是沒出場,可能是堵車了吧。。。。。。
說真的看的時候不覺得,寫的時候一看地圖才發現湫住的地方是廊橋後面,也就是說湫回去的時候應該是不會看到椿放在廊橋裡的花盆的。。。。。。可能是湫又去椿家裡看了一眼?或者編劇自己忘了?
☆、靈婆
椿把雨傘和燈籠都放在船艙,自己翹著二郎腿坐到三手旁邊,拿出口袋裡的松子糖‘嘚吧嘚吧’吃了起來。
一鉤彎月掛在空中,衝破迷霧之後,視野立馬開闊了起來。這時,一隻像馬一樣的生物從雲海中躍起,看得椿嘴巴長得老大,不由得對旁邊的三手道“艾瑪那是什麼?”
三手“。。。。。。。”
椿“帥爆了啊!”
三手“。。。。。。。”
椿“你怎麼不說話?”
三手“。。。。。。。”
椿喃喃自語“原來不會說話啊……”
三手“。。。。。。。”好想把她踢下去…
在平流層劃了老久,才來到如升樓的大門口。硃紅色的大門旁邊立著兩個人像,也不知道是誰。
椿小跑上樓梯,才發現門鎖是一隻在打呼嚕的紅色豬頭,看著它鼻涕泡都要冒出來了的樣子,睡得還真挺香的。她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臥槽二師兄你怎麼了二師兄!
你為什麼就剩了個頭啊二師兄!
椿張了張嘴,然後想到自己是在一個大BOSS的家門口,搖了搖頭,硬是把自己滿腔驚歎壓了下去,拿出口袋裡的核桃,搖了搖。
清脆的鈴聲響起,二師兄的呼嚕聲頓了一下,然後自豬臉正中間裂開,緩緩開啟了大門。
椿又驚呆了。
臥槽二師兄你原來是個鎖啊!
師父,二師兄它裂了!
懷抱著對靈婆的敬畏之心,椿一腳跨過門檻……被絆了個踉蹌。快速穩住身形,就見四隻麻桿一樣的貓,抬著個轎子在看著她。
……。 好尷尬。
轎子裡面的人體貼的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掀開簾子,特地遮住自己小半張臉,深沉道“你一個人來的?”
椿楞了一下“沒啊,我跟三手來的。”
靈婆“……跟我來。”
椿跟在轎子後面,一路走到一個看起來就特別陰森的房間中。靈婆掀開轎簾,邊往桌子旁邊走邊道“坐。”
椿不客氣的挑了個椅子坐下來了。
靈婆也坐到椅子上,從盒子裡拿出一隻竹節蟲,扯掉腳,然後當煙一樣抽了起來。
椿眼角一抽,忍不住道“……你不覺得蛋白質燃燒的味道挺…特別的麼?”
再次被打斷裝逼的靈婆“……他哪天死的?”
椿正色道“穀雨前兩天,四月十八。”
靈婆一聽,翻開眼前的生死簿漫不經心道“你可別弄錯了,每天死去的人可比貓身上的跳蚤還多?”
椿一臉嫌棄“你家貓身上還長跳蚤?”
靈婆被打斷裝逼三連殺,額頭上忍不住蹦出了一根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