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洛塵封像是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依舊喝著。
“對不起,我今天不該說那些話,我收回,別生氣了,好嗎?”這語氣,從未有過的酥軟。
哐噹一聲,酒器落地,顏雪君被一把壓倒在了几上。
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怎麼,這麼快就後悔了?”
顏雪君怕激怒他不敢亂動,“後悔什麼?”
“怕地位不保?”
“我沒有。”
“我知道了。”洛塵封眯起了眼,笑得危險,“這裡太久沒有灌溉,乾涸生煙了!”說著,分開顏雪君的雙口腿,將手指按向了那處。
顏雪君頓時一僵,耳廓發燙,推了推洛塵封,“你起來!”
洛塵封哪肯聽,固定住顏雪君的雙手就對著他的唇又啃又咬。
顏雪君呼吸困難,大腦一陣一陣的發懵發麻。
“不行!你冷靜點!”
大掌鑽進衣袍又……摸……又……揉,那炙熱的思念緊緊抵在那處。
不知不覺,低、吟陣陣,雙、腿纏上了腰間,沒有一刻不念想。
狂風捲雪,烈火燎原。
雪不停,火不滅。
屋外春雨纏綿,屋內冰火兩、重天。
什麼時候回房的已不記得了,顏雪君在飢餓中醒來,已是夜半更聲。
棉被下兩具身體不著、寸縷,輕輕掰開環在自己腰間的雙手,動了一下,腰肢欲斷。
心裡有些委屈,在那麼硬的地方也做得下去!
千辛萬苦的下榻、穿衣,捂著腰緩步朝廚房而去。
“公子!”廚房裡忽的鑽出一個人嚇了顏雪君一跳。
“四兒?你怎麼?”
“奴才在等公子!”四兒笑嘻嘻的說道。
“等我?”
“吳伯說公子今晚未曾用膳,大家也不敢打擾王爺和公子,又怕公子晚上餓,只好來廚房守著了。”
顏雪君臉色通紅,“有勞了!”
“公子,你的腰?”
“沒事。”
“來,我扶你。”
四兒將顏雪君扶到了凳子上,就開始燒火做飯。一邊弄一邊說:“飯菜都是姑姑做好的,只要熱一下,公子稍等一會兒。”
顏雪君笑著點了點頭。
四兒又道:“這裡煙大,要不奴才送公子到房裡去吃。”
“不用了,就在這兒吧,隨便弄點就行。”因為那事害得人家小孩在這裡侯著一夜,顏雪君覺得過意不去。
四兒嘻嘻笑了幾聲:“公子是怕吵到王爺吧!”
“……”
“公子對王爺可真好!”四兒繼續道:“公子心腸好,人長得又好,大家都盼著公子在王府一直住下去。”
顏雪君忽然就有些好奇,問:“四兒,你知道我和你們王爺是什麼關係嗎?”
“知道!”聲音洪亮,一點也不像一夜沒睡的小孩。
“是什麼?”
“吳伯說公子是王爺的朋友。”
“朋友?”不知道為什麼,顏雪君有點失落又有點安心。
“可四兒知道你們不是。”四兒又冒了一句。
“什麼意思?”
四兒忽然湊了過來,壓低了嗓音,“朋友是不可能天天睡一張床,還親嘴的,我都看見了。”
顏雪君大腦嗡的一響,‘不會是看見我們在書房……’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個筆名,步殊,步入殊途。算是另一種開始吧!
☆、親嘴這事
“那天我路過,看見王爺和公子在屋裡抱著親嘴,王爺還摸你咧!”
四兒面不改色,顏雪君卻是隻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想他顏雪君偶然在離宮書庫翻到春宵、圖,發現自己會硬起來的時候,可是整整半年不敢再踏進書庫;發現自己一覺醒來床單上滿是黏液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得了怪病,傷心鬱悶了好久,這些大概是十五六歲的事了。
再看四兒,十一二歲的年紀,說起這些事來面不紅,心不跳,現在的小孩太早熟了!
“你懂接……親……嘴的含義嗎?”
四兒:“當然懂!不就是嘴對著嘴唄!我還知道,只有夫妻才可以擁抱、親嘴、睡一張床的。”
“可我和他……不是夫妻。”說道此處,顏雪君驀地有些黯然。
“那有什麼,你愛王爺,王爺愛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