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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不要兵器,空手陪你玩玩,別說我欺負你一個重傷未愈的病人。”

梅凌霜最恨別人的蔑視,聞言心中更是不舒坦,竭盡全力與方雲書火拼,奈何身子還是不利落,方雲書從前雖不如她狠厲,且又赤手空拳,依舊討不到一絲便宜,比試了半天,梅凌霜累得幾乎要趴下,方雲書依舊如貓戲老鼠一般逗弄著梅凌霜:“再來呀,這花拳繡腿的,跟誰打情罵俏呢?”

梅凌霜被輕輕一掌打倒在地,已是筋疲力盡,握劍的手也微微發抖,卻無論如何不甘心在方雲書面前服輸,依舊拼盡全力,以劍撐地,勉強半跪起身。才要再與方雲書一較高下,忽而聽見一聲脆生生的聲音。

“雲書,原來你在這兒,前廳都擺飯了,就等你去吃了,到處找你也找不見。”林文杏鳥兒一般從梅凌霜身邊越過,小步奔到方雲書跟前,看都不看她一眼彷彿眼前根本沒有這個人。

“忙什麼,我陪梅凌霜玩一會兒。”方雲書依舊笑意盈盈。

林文杏從來都自動過濾掉關於梅凌霜的任何資訊,掏出帕子細心地擦拭著方雲書額前的薄汗:“瞧瞧,又弄得滿頭是汗了,雖已入秋了,但天氣到底還是炎熱,還是要多保重身體才是。”

一面說,一面揮著手中的團扇給方雲書扇風:“熱壞了吧,一會兒洗個澡就舒服了,我們先吃飯去,我煮了雪菜粥,煲了兩個時辰了,又稠又爽口。”

方雲書本不喜歡林文杏與她黏糊,但看著梅凌霜刀子般的目光剜在她身上時,瞬間心理又開始扭曲,故意道:“是呀,是呀,這許久沒活動筋骨了,稍一活動就累得腰痠背痛地,哎喲,我這肩好酸呀,給我揉揉。”

林文杏豈有不殷勤的道理,聞言立刻放下了扇子,一雙酥手便柔柔在方雲書肩上捏揉著,體貼地問道:“這樣舒服些了吧,力度可適中?”

“嗯嗯,再重些,對,這樣就好……”

梅凌霜哪裡看得下去這場鬧劇,一言不發地起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草藥

見沒梅凌霜離去,方雲書也懶得跟林文杏演戲去慪她了,徑自去了前廳吃飯。

雖方雲書命丫頭們待梅凌霜一如夫人一般行事,只是梅凌霜甚是看不慣林文杏對方雲書殷勤,一日三餐皆待二人用罷才去進一些殘羹剩飯。

林文杏一直殷勤地給方雲書添飯夾菜,方雲書吃著卻有些索然,雖然喜歡逗得梅凌霜氣急,卻不喜歡看她一副落寞之態。

林文杏正吹著一碗湯,見方雲書發呆又道:“雲書喝口湯吧,這會子不燙不涼正好喝。”

方雲書看著不遠處,憑欄遠眺孤寂落寞的梅凌霜,不由得輕嘆一聲,朝梅凌霜那個方向使了個眼色:“拿去給梅凌霜喝吧。”

林文杏聞言頓時沉下,重重地放下湯碗,沉聲道:“有給她喝的,不如餵狗。”

“當真這麼恨她?”方雲書不可思議道。

“真而又真。”

大抵林文杏也樂於去氣梅凌霜,二人大有狼狽為奸之意,有意無意地在梅凌霜面前故作親密。

時間一長,林文杏似是入戲太深,總是在方雲書面前磨磨唧唧,欲言又止,卻又影子般甩也甩不掉。起初以為她是為梅凌霜糾結,既想親近,又難以釋懷怨恨,或以好言勸解,或出餿主意調侃,林文杏卻變得有些任性無理,方雲書稍說錯什麼便動輒生氣。氣過之後又主動粘糊上了,反覆多日方雲書亦心力交瘁,若非在居仙山生死交情一場,非要整得林文杏不敢再見她為止。

林文杏又糾纏著她說些沒話找話的事情,方雲書不勝其煩,又不能對其動怒,只好道:“我要採藥去了,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吧。”打定主意,今天不回來了。

“那我隨你一同去,聽凌霜說你懂很多藥材呢。”說道梅凌霜,林文杏下意識地住了嘴。

方雲書幾乎瘋了,這根本就是想逼死我:“不行不行,山上哪裡比得家裡安逸,一路毒蟲野獸多了去 ,想想都可怕,我是莊主不得不去,你就別自討苦吃了。”

“有你在我不怕。”林文杏說著臉色微微一赧:“更何況我們都從居仙山回來了,還有哪裡去不得的。”

方雲書揹著揹簍頭疼地轉過身去,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哭是笑,恨不得將揹簍倒過來將自己罩住,整個世界就消失了。

林文杏不知方雲書的煩惱,拿過她背後的揹簍背在自己身上道:“我看雲書平日裡衣袂翻飛,頗為靈秀飄逸,舉手投足又是那麼端莊大器,揹著個揹簍倒成了村姑了,著實有礙觀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