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室裡單佑一邊進行消毒一邊在腦海裡整理手術過程以及需要注意到地方。這不是一場小手術,這是一個胃全切除手術,難度係數大。需要注意的地方也是很多,雖然從昨天上午到現在一直和程主任在研究這個病人的病情和手術過程,但是對於這次動刀還是挺緊張的。這次動刀完全會決定這個病人之後的病情,必須成功才行呢。單佑深吸一口氣,用冷水拍拍自己的臉使自己能保持完全的清醒。
全身武裝完畢的單佑走向了手術室,這是自己在中國的第一臺手術,一定可以的,來到手術室程主任早已準備好了,其餘的副手什麼的都在準備著了。單佑走到病人的旁邊,自己對面的就是程主任,兩人相互點點頭。
“手術開始。”程主任對著旁邊的人說著,一邊的護士便將手術計時器開啟。
“手術刀。”開始手術了,單佑對著自己旁邊的助手說著,助手立馬就將手術刀遞到了單佑的手上。單佑細緻的用手術刀切開病人的肚子胃部的地方。
“手術刀。”程主任看單佑已經成功切開病人的肚皮,便伸手向自己旁邊的助手說著。助手反應也是很迅速,立馬將需要的東西遞到程主任的手上。
“止血鉗。”單佑看病人有點出血立馬用止血鉗止血,這樣才方便程主任的繼續動刀。程主任也是各種的配合著單佑。
兩人完美的配合一點也不像是第一次合作。眾人都對這場手術充滿了信心。做著手術的動力也激發了起來。
就在單佑做著手術的時候另一邊嚴文斌推開了一個豪華包間的門。裡面坐著一個西裝革領的男子,男子也有50多歲了,但是意氣風發的樣子加上並沒有被歲月摧殘的面容,看起來也就是40多歲的成年男子。包間裡有一個矮矮的茶桌,上面整齊的擺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男人正優雅的調著適合自己口味的茶,對於嚴文斌的到來並沒有做任何的表示,就像是根本就沒有進來人一樣。
對此嚴文斌並不介意。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是什麼樣的性格。“徐院長好品味呀。這可是上等的龍井。可否賞臉給在下嚐嚐?“嚴文斌徑直走到徐院長旁邊的沙發上坐著。
“嚴大少爺今天不是來討茶喝的吧。”徐院長放下手裡的茶壺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沙發上的嚴文斌。
“當然不是,今天我來呢主要是想請徐院長幫我一個忙呢。”嚴文斌露出自己邪魅的笑。
“有話直說,我也不是一個會拐外抹角的人,你說吧,什麼忙?”徐院長依靠在沙發上,雙手壞胸。
“那我就直說了,我聽說你們醫院新來了一個醫生吧,就是那個從美國回來的單佑。”嚴文斌說道這兒頓了頓。
“你知道,關於應聘這方面的事都是高副院長在管,我不接手這方面的事。”徐院長聽到嚴文斌說道單佑的時候臉色微變,但是立馬就恢復過來了,不讓人捕捉到一絲一毫。
“我當然知道這方面的事不歸徐院長管,但是單佑的名字你不會不熟悉的吧。如果說單佑這個人還不能讓你想起來的話,徐可琴你總是記得的吧。”嚴文斌挑釁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管經歷多麼危險的事都臨危不亂面不改色的徐院長,卻因為自己提到那個人的名字而慌亂的樣子,自己猜的果然不錯呢。
徐院長想要努力抑制下自己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就狂躁不已的心,但是這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10年了,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再愛了,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因為這個人而變得不像自己了,但是終究還是錯了。原來這十年來的不管不問,這十年來自己故意不再打聽她的訊息,與她完全隔絕。也是沒有用的吧。自己的心裡永遠都住著那個人,口頭上說著不在乎,但是身體卻很老實呢。要不是昨天嚴文斌聯絡自己,自己都不知道她居然成為了植物人,而他的兒子就在自己的醫院上班。多麼可笑的孽緣吶。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徐院長已經不想跟面前這個人說下去了,他知道自己的事太多了,這個塵封在自己心底的事原本沒有人能夠知道的,這個人的手段不一般。
“我想讓徐院長幫我對付單佑,”嚴文斌開門見山的說著。
“如果是把他趕出醫院很簡單。”徐院長知道嚴文斌要的並不是這個。
“不,單單只是將他趕出去算不了什麼,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他確實是一個很有才華的男人,他離開了你的醫院說不定還有更好的醫院會強者要他。”嚴文斌說著便停了下來。
“那你想怎麼做。”徐院長斬釘截鐵的說著。
“很簡單,讓他身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