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精光。她偷偷的用手摸著自己懷裡的那個東西,等感受到懷中的東西確實在,眼中又閃過一些忐忑,而後眼神便堅定下來。
清馨進去後,入目的就是一副畫,話中之人乃是黛玉。清馨看著畫中人的樣子,又想了一些此時黛玉的樣子,便知這畫的時間並不長。
清馨不是很懂畫,卻也看出,這畫絕非是出自女子之手。她倒是瞥了一眼,就不再去看,也不問畫是何人所畫。
“清馨曾聽人說,懷孕之人雖不宜過多勞累,卻也不宜不動,適當的走動對王妃肚子裡的小世子,也有好處。”清馨將手中的糕點交給趙醫官後,笑著對黛玉說到,語氣中的關心顯而易見。
黛玉聽到清馨的話倒是沒有說什麼,卻也沒有惱的意思。
清馨見黛玉的反應又開口說到:“奴才剛剛過來時,看到院中的梅花開的正好,王妃若是不嫌棄,不如由奴婢陪著王妃走走。”
俗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黛玉剛剛才吃了清馨送來的糕點,且趙醫官也確實提議過讓她適當的走走,便也答應了清馨的提議。
清馨見黛玉應了下來,搶在幽蘭之前便走到屏風旁,想要給黛玉拿那件白狐皮斗篷。許是急著在黛玉面前表現自己,也怕旁人比自己快一步,清馨走的速度極快,動作也有些急切,倒是不小心將玻璃屏風給推倒了。
幽蘭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屏風便已經倒在了地上,摔成了幾塊。清馨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不管地上的屏風,也不管自己有些疼的右手,趕緊跪在黛玉面前請罪。
“奴婢不是故意的,還請王妃饒了奴婢這一次。”說著清馨便要給黛玉磕頭。她的手在摔倒時被玻璃碎片給劃傷了,此時她卻顧不得這些,只想著給黛玉請罪。
“趙醫官,麻煩你給她包紮一下。”
玻璃屏風雖珍貴,但此時已經碎了,清馨這些天來給黛玉做糕點也是盡心盡力。加之,她本就不是故意的。黛玉倒是沒有怪罪她,反倒是讓趙醫官給她取出了傷口的玻璃碎片,而後包紮了一下。
“奴婢謝謝王妃不罪之恩,奴婢一定盡心盡力伺候王妃,以報王妃的恩典。”清馨聽了黛玉的話,趕緊磕頭謝恩,似乎怕晚了,黛玉便改變主意。
清馨看向黛玉的眼神也十分的感激,玻璃屏風的價值為何她自是清楚。本已做好了被黛玉責罰的打算,卻沒有想到,黛玉竟然真的不怪罪她,一時間,反而有一些難以置信。
因為屏風的事情,黛玉最後並未出去逛逛。清馨自然是極有眼力見的告退了,她出去時,手下意識了摸了摸懷裡,那個地方此時也就空空如也。房中眾人皆沒有發現,清馨出去時,唇角那一抹笑容。
清馨一路回到西苑趕去,反倒比去找黛玉時更加的快速。還沒到達,她便見有一個人影在西苑門口來來回回的踱步,看上去十分的焦急的在等著什麼。
“紫晴姐姐。”清馨見到那人,便開口叫到。紫晴雖是被派過來伺候她們的,但是她是府裡的老人,又曾經在雲澤身邊伺候過,西苑的兩人倒是不敢託大,見到她都要恭敬的叫一聲姐姐。
“你可回來了,我們進去再說。”紫晴拉著清馨的手說到,邊說邊檢視四周有沒有人。這西苑乃是王府的偏西角,除了巡邏的人外,平時根本不會有人來。
就算是這樣,紫晴也沒有在外面和清馨交談,而是謹慎的將人拉進了屋中,而後才開口問到:“你的手沒事吧?”
“已經讓王妃那邊的醫官看過了,沒有什麼大礙。”見紫晴先關心的便是她的手,清馨心中倒是感動了一下。
“無礙便好。我讓你放的東西可放好了?”此時,紫晴才開口問了她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紫晴姐姐放心,那東西,我已經在摔倒的時候,扔在了屏風旁的衣櫃下面。那個地方平日裡也不會有人檢視,定然不會被人發現。”那屏風自然是清馨故意摔碎的,為的就是將自己懷中的東西留在黛玉房中。
“如此便好,這一次我們定然會成功。到時候,王爺的寵愛便是你的了。”紫晴說話時,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紫晴姐姐,那個東西真的有用嗎?”紫晴雖這樣說,清馨還是擔憂的問了一句,就憑那一個東西,真的可以扳倒一個親王正妃嗎?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這個東西定然是可以將她扳倒的。”紫晴倒是不如清馨般擔憂,那東西只要從黛玉房中被發現,是怎麼也說不清的。
在屋中說話的兩人沒有發現,在屋外一直有一個人站在那裡,將兩人的話一字不落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