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讓她們如此反應的便只有一個原因,這也正是原因,讓雲澤的臉冷了下來。
“你們既被父皇賜給了本王,就是我安順王府的奴婢。”雲澤厲聲說道,他倒是忘了這宮中出來的,哪一個是簡單的:“既是我府中的奴婢,見了主子不知道請安嗎?”
“奴婢給王妃請安。”
雲澤說前半句時還只是厲聲,後半句周身氣場便是冷冽。那兩個宮女抖了一下,嚇的趕緊跪了一下。聽跪下時的聲音,便知兩人動作不輕。
“奴婢初被太上皇賜到王府,怠慢了王妃。一切皆是奴婢的錯,還望王妃不要怪罪奴婢。”
兩人給黛玉請安後,其中一個奴婢忽然抬頭看了黛玉一眼,而後又趕緊說了一句。她的聲音有一些抖,說完更是給黛玉叩了幾個頭。
“既是父皇賜下的,本王妃自是要善待的。都起來吧,若是讓外人看了去,還以為本王妃以身份壓人,欺負了你們去。”見那宮女的反應,黛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到,連聲音也十分的溫柔。
“奴婢謝王妃恩典。”兩人聽了黛玉的話,便站了起來。此前說話的那個宮女偷偷看了雲澤一眼,見雲澤的目光全在黛玉身上。她有些不甘心,還想再說些什麼。
那宮女還未說話,此前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個宮女倒是先開了口:“王妃怎麼會欺負我們,奴婢在宮中就常聽人說,安順王妃最是仁善。”
這位自跪下後,便一直規規矩矩的的低著頭,見黛玉叫起,同樣規規矩矩的起來。除了進門時的表現外,倒是一直很安分的樣子。
“將人安排到西苑去。”
雲澤忽然開口,一錘定音,直接安排好了兩人的住處。西苑,乃是王府最西邊的院子,離黛玉和雲澤住的主院很遠。只這樣一句話,便表明了雲澤的態度。
有了雲澤的令,兩人被一個丫鬟領了下去,一路走著前往西苑。兩人第一次來王府,並不知道西苑在什麼地方,更不知被安排到西苑意味著什麼,只默默的跟著領路的人走。
“多謝這位姐姐領路,只不知王爺和王妃住在什麼地方,明日我們二人也好早早去給王爺和王妃請安。”先和黛玉說話的那個宮女對著領路的人問道,臉色帶著善意的笑容。
“王爺吩咐了,兩位沒事就不要出去亂走動,要是迷路了,反倒不好。”領路之人板著一張臉回答她的話,一副我們不熟的樣子。
那宮女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想了一下,便取出一點碎銀子塞給那人。那人卻是未接,態度很是明顯。
“兩位既已到了西苑,我便去找王爺覆命。”那人說完也不等兩人說話,便直接離去。
等那人轉身走了,那宮女的臉才冷了下來,她看著那人的背影有一些怨恨和不甘。等自己得了寵,定要讓她好看。
“清馨,我勸你最好安安分分的,你自己被王爺給厭了不要緊,可別連累了我。”等確定領路之人已經走遠了,此前一直沉默的那個宮女才開口說話,語氣倒不是很好。
“駱雁,你可不要亂說話,我何時被王爺給厭了。”清馨聽到此話不滿的說到,她還想著得了雲澤的寵飛上枝頭變鳳凰呢,哪聽得人說她被雲澤厭了。
駱雁不在理她,只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眼中帶著一絲諷刺,這人竟是到了這裡,也看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和王爺的態度。要不是兩人是一同被賜下來的,怕她的行為連累到自己身上,駱雁才不會和她說這一句。
有句話駱雁沒有和清馨說,得了雲澤厭的不僅僅是她還有自己,只因進門時的那個試探。當看到雲澤的眼神時,駱雁忽然就明白了。現在想來,王爺竟是從見面到現在,都沒有問過兩人的名字。
不說西苑中兩人心思各異,且說兩人出去後,雲澤握著黛玉的手,想要寬慰黛玉幾句,也怕她見到這兩個宮女想多了,便想再解釋一下。只是不等他開口,黛玉卻是先說了話。
“玉兒讓王爺為難了,王爺若是……玉兒明日便幫王爺多納幾人進府,也審的外面說王爺……說王爺……”
聽到黛玉第一句,雲澤便想說自己並不為難。而後又聽到黛玉說要幫他納人,雲澤只覺得生氣,只覺自己一片真心被人踐踏在地。自己心意如何,她豈會不知,卻還說要為他納人的話。
等聽到下一句,他才瞭然,本就怕黛玉鬧心,還想瞞著她的,原來她已經知道了:“那些流言,王妃不用放在心上。本王可沒有沒用到,要用納妾來給自己正名的。”
聽到流言的時候,黛玉確實很傷心。等看到剛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