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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突然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剛才雖然沒有仔細看,但是我明明記得屍體的表情很平靜,怎麼這會突然覺得屍體在笑?!

我被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了一步,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爺爺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頭說,別怕,你太家那是高興。

我草!我已經說不出現在自己是什麼感覺了,敢情在爺爺眼中,這種等同於詐屍的行為很正常是嗎?!三叔公那表情似乎也是見怪不怪,我心裡突然湧出一種可怕的念想,莫不是,我家其實是世代相傳的抓鬼世家嗎?

不過最後證明這個其實是我多想了而已。太家並沒有屍變,爺爺和三叔公也沒有拉著我給我什麼秘籍。但是我回去休息的時候,看見母親站在房間門口等我,見我回去了似乎鬆了一口氣。

把我拉進房裡的時候,還不住的抱怨著三叔公,我注意到母親似乎對三叔公的印象並不好,便問她原因。母親扁扁嘴道,你三叔公當時跟著太爺爺學了扎針,小時候有事沒事,就愛扎我和你舅舅。

我啊了一聲,心說什麼扎針難道是容嬤嬤轉世嗎?!這麼一想,又覺得荒誕至極,便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母親想了很久才說,你知道農村有種奇怪的病嗎,只有小孩子得,大概就是無論吃多少都瘦的和皮包骨頭似的,而且臉上有淺白色,一塊一塊的,而且身體會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我聽完便道,這不是肚子里長了蟲嗎?吃點藥就會好。

母親搖了搖頭說,沒用,不是肚子里長蟲的事情,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這個方法,原來是你太爺爺流傳下來的,就是用一根針刺小孩的手指。說著母親伸出了自己的手,細一看這雙手雖然保養的不錯卻有不少老繭,母親拉著我的手摸了摸她手指正面的根部,明顯能感覺有些坑坑窪窪的觸感。

這些都是小時候,住在這裡然後被扎的,我想想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十指連心這麼扎得尼瑪多痛啊,難怪母親不喜歡三叔公。我問,還有人送小孩子來扎針啊?

母親笑了一下說,當然有而且很挺多的,蔣家村當時就你太爺爺一個老中醫,有什麼問題都來找他,以前你太爺爺曾經說,這樣的小孩其實是被小鬼吸了精氣,所以才用針去扎。這個方法很管用,一般扎個三天就好了。

以前有外地嫁過來的閨女,也是孩子得了這種病,原來大家都勸他送到你太爺爺這裡來,可是她死活不肯硬說吃點打蟲藥就好了。只可憐最後那個孩子就這麼病死了。

母親這麼一說引起了我不少興趣,按她的意思,應該是太爺爺把手藝傳給了三叔公,第二天我便去問這事,三叔公卻說,這個方法太爺爺只說了怎麼用,卻並沒有告訴他原理,忙乎了幾天安葬了太家,我便收拾東西準備回爺爺他們一起回去。

臨行時,三叔公送給我一本小薄冊子,告訴我這些都是太爺爺留下的一些偏方,看我似乎很感興趣,便連夜謄了一本送我。我心裡還是有些感動的,雖說不知道這些個偏方到底有沒有用。

當時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證明這個偏方確實很有用,而且還救了魏易然一命。

作者有話要說:

☆、偏方2

我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9點了,一進門就看見魏易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我便道,回來了?吃了嗎。我搖頭。

正好,我回來的時候主任送了一點自己家做的吃的,我正打算蒸著當夜宵吃。說著魏易然便起身去了廚房,我趁著這會功夫,去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魏易然已經端著一個大盤子過來了,我湊過去看了看,發現裡面是一些綠色的丸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大概比乒乓球要大一點,整個都是綠色的,聞起來倒是挺香的。

這什麼?我問道,魏易然將盤子放下到,鬼糕。

鬼糕?龍巖的鬼糕?

好像不是,又不是冬至,魏易然拿著鬼糕咬了一口回到,好像是當地的習俗,家裡去了人,就要做這個鬼糕,然後分給其他人,說著魏易然嘆了一口氣道,這個好像虧了,那個墓差點沒折騰死我。

聽他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我不少興趣,我急忙讓他把事情的經過講給我聽,可是魏易然卻怎麼也不肯說,只是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洩露。

之後的日子又變成和以前一樣的一沉不變,每天在家和醫院中往返,不過每天晚上睡覺前,我倒是會翻翻三叔公送我得那本手抄本偏方,裡面倒是有些我聽過的,比如新鮮的豬膽能治中耳炎,香蕉皮能治牛皮鮮之類的。不過大部分都是些聞所未聞的怪病。

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