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看了一眼,裡面滿是灰塵,旁邊有不少散亂的雜物,看樣子似乎廢棄了很久,我仰頭看了看,太暗了,看不見頂。
魏易然停了下來,我伸頭向前面看去,前面似乎就是焚化爐了,魏易然蹲下去,不知道在看什麼,我四周看了看,因為太暗,所以看不清旁邊到底有什麼東西,這個時候我也不經懷疑起了那個人是眼花了,這麼暗哪裡看得見什麼人影。
我感到有些冷,便想挪動一下,卻在這個時候愣住,背後似乎有東西挨著我的背,即使隔著衣物我也能感受的到,但是我現在正在過道的中央,進了的時候也沒有人跟進來,那麼挨著我的是什麼?我全身僵的厲害,死活不敢回頭看,生怕一回頭就看見一張慘白的臉。
我想開口喊魏易然,可是卻一句都喊不出來,那邊魏易然也沒有發現我的異常,只是背對著我不知道在看什麼,我緊張的要命心臟越跳越快,甚至覺得空氣也越來越稀薄,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一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掉到地上去了。
我頓時感覺壓力一輕,背後的異樣也消失了,連忙回頭去看,可是身後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我下意識就想往魏易然那邊靠,卻在這個時候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就按在了我的腳背上,我被了嚇一跳喊了一聲艹,抬腳就準備踹過去。
別踩到了——
低下頭一看原來是魏易然,他右手按住我的鞋子,左手拿著手機,見我看他便鬆了壓住我鞋子的手從地上撿起了什麼東西,我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機光照著他的臉顯的鬼氣森森的,他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起身拉著有些腳軟的我就往外走。
魏易然把我拉到窗戶邊才鬆手,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太過緊張,這會站在太陽下面,我仍舊覺得寒意沒有好轉。
這個時候,我才看見魏易然手中拿著那個貔貅的手鍊,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繩子居然已經斷了。
你剛才就是在撿這個?艹,服了你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煩的要命,側頭又看了看,當即就想離開這裡,才一轉身卻被魏易然猛的拉著,回頭一看卻見他難得表情有點凝重。
怎麼了?我問。
魏易然只是死死盯著我的後背,我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忍不住就想起了剛才背後似乎有東西,於是也扭頭想去看,可是什麼也看不見不由有些著急,魏易然盯了半天才說,你把衣服脫下來。
我啊了一聲,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還是聽話的把外套直接就脫了下來,翻過來一看,卻是一悚,我衣服的肩膀上,既然有二個黑色的手印!
魏易然湊過來看了看道,好像是煤灰。說著又用手搓了搓,我覺得腦子裡有些亂,和魏易然說起剛才在裡面的事情的時候,說的非常混亂,也虧的魏易然能聽明白,他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靜一點,接著又給高偉打了一個電話,說我有些不舒服,然後帶著我出了醫院。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離開醫院後,我感覺好多了,當然這並不是說我不覺得冷,此刻我的外套還在魏易然手上拿著,10月只穿著一件單衣,多多少少感覺有些涼意,但是一想到背後的那個黑手印,我就有些抗拒穿上那件衣服。
我覺得那個醫院很奇怪,之前我聽過別人說,那所醫院最開始是由外國人出資修造的,以前外國人士基本都是住那所醫院,可是我們都知道外國人是很避諱13這個數字的,那麼為什麼主院樓會恰好13層。魏易然突然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我馬上想到另外一件事,我說,剛才那個是什麼,就是我背上的……
煤灰啊,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魏易然道。
艹!我當時知道是煤灰,他孃的,你有見過這樣突然就按到我背上去的手印嗎!
魏易然沒有搭理我,只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衣服然後又扔給我道,拿去。
臥槽,我當時幾乎就想一腳踹過去,咬牙接過衣服發現,背後的灰已經被魏易然拍乾淨的,但是心裡多多少少有些牴觸,就隨手拿著衣服也沒有穿上。
之後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倒是高偉後來知道和我們一起的實習生四個人去看了煙囪,把他們四個狠狠地罵了一頓,我並不知道高偉是從何得知的,但是還是比較幸運的是他不知道我和魏易然也去“探險”了一番。
魏易然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穿著一件白襯衣,中午休息的時候他又把我拉到那個工作區,我看他這架勢,便明白他還想去一趟煙囪那。
這次魏易然帶了一個手電筒,他將手電遞給我示意我走前面,說實話我有些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