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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保不準下一世他會對你做什麼,說不定下輩子你就投胎做了他人的口中食。

我心說,這大費周章的,就是為了下輩子請人吃烤全羊?這不扯淡麼。便問道,那麼所謂的改命很好改嗎?是不是,只要知道什麼生辰八字就可以改了。

魏易然搖了搖說,不一定,據我所知道的方法,確實必須知道生辰八字,而且還要配合天時來改,但是不代表其他的方法也需要,道術上利用的是陰陽五行,除此之外還有降頭,邪術也能改命。

你覺得這次是什麼?

魏易然活動了一下手腕道,誰知道,再說也不確定是不是改命。我想了一會道,其實,我覺得李錦霞的師傅還是很厲害的,他這麼說必然是有道理的。這話說完,魏易然沉默了一會,然後嘆了一口氣說,姜睿,很多事情你不能完全相信別人,無論是長輩也好,覺得有本事的人也好,甚至是我,因為是人總會犯錯誤。

魏易然的話說的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很少見他這麼正色的說話,這麼一來,心裡不由有些後悔管這事。這件事,說起來其實和我們關係並不大,如果放著不管,我想最後以林旭堯的本事,也不一定找不到能解決問題的人,說起來不過是因為我的好奇心在作祟。

下班之後,林旭堯和李錦霞已經在醫院門口等我們了,看的出林旭堯事業相當不錯,出手也很大方,飯飽酒足之後,魏易然才問了一下具體的事情,大致都是一些瑣事,這裡我就不一一重複了,魏易然問完之後,拿出一個小布袋遞給林旭堯說,我想確定一些事情,這個你拿著,然後睡覺的時候壓在枕頭底下,明天帶給我就可以了,記得別開啟袋子。

林旭堯半信半疑的接過那小布袋,看了看,忍不住問到,怎麼好像有一股子怪味,這個到底是什麼?魏易然似乎不想多說有些敷衍的說道,測試用的。

之後我們便各自回來,回去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那個小布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魏易然似乎笑了一下,然後道,那個,那個是用童子尿泡過的蕎麥。

我靠。我罵了一聲,心說這傢伙真是噁心,又問,那麼這個有什麼用,辟邪?

說了是做測試用的,我之前說過,鎮宅樹死了有可能是因為有陰邪之物,所以那個是做測試用的,如果家裡有髒東西,蕎麥會變色。

我一聽這話,暗想這麼一說還挺神奇的,只是如果真的是童子尿泡過的東西,那股子味肯定不小,想到這裡又不由有些奇怪,難道魏易然天天帶著這種東西?可是這麼一想,也不可能,轉念一想,暗道一聲艹,這貨不是中午準備的這玩意吧,難道所謂的童子尿其實是他的?

越想越覺得噁心,我也懶得理他,兩人慢悠悠往我家走去,因為今天回來的比較晚,所以我們選擇走的一個近道,我走在前面魏易然跟在我身後,說實話我好久沒走這條路了,主要是因為上次我因為一通電話好奇跑這邊來瞅了瞅,結果不小心中了降頭,最後還是魏易然幫我破了那降頭我才平安無事的。

為此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想從這邊走,不過今天確定有點晚,而且有魏易然在旁邊,也就沒什麼忌諱,我們兩邊走邊聊,臨近那間屋子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一眼,卻不由一愣,媽的!那間屋子的燈居然是亮著的!

怎麼回事?我愣在原地,怔怔的看著那扇窗戶,魏易然顯然也看見,他推了我一把道,走吧,也許是租出去了,沒事的。雖然他這麼說,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到家後魏易然對我說道,你不要想太多,說不定只是租出去了而已。我點點頭,也不再深究這些便去洗了個澡。

第二天魏易然拿回小布袋,裡面的蕎麥並沒有變色,之後我們幾乎是斷了頭緒,林旭堯的情況也不是太好,聽說他最近生意賠了好幾筆,旗下還有個公司突發大火,死了幾個人,他便拜託魏易然繼續調查,自己則趕往外地去處理事情。

發生了這些事情,我越發覺得林旭堯是被人改了命,因為之前,李錦霞說林旭堯幾乎是一帆風順。可是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甚至於李錦霞都想去請教她師傅,這個時候魏易然卻提出了一個方法,如果真的是有人改了林旭堯的命,那麼我們也可以把命給改回來,改命的人,肯定會阻止,最後我們說不定能查出點什麼。

我一聽便問道,你不是說改命不好嗎,還是改回去沒影響?魏易然聞言搖了搖頭,不算真的改命,其實是一種干擾,我會找個和他相似的命格,然後暫時壓住他的陽氣,用另外這個人的代替,這麼一來,會讓人覺得他的命就像被改回來了一樣,對方說不定會露出什麼破綻。我們合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