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仿的女兒或者親戚。他們打得主意太明顯,別說溫柔就是韓錦軒都知道什麼意思。
那個時候溫柔一直覺得大哥是個孩子,肯定不會往這方面想。現在看著大哥身後的女孩,溫柔不得不重新考慮了。女孩生的極美,能看出長大一定是個美人胚子,身上穿著一個女式的校服,溫柔不得不承認就算是樸素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也不顯得老氣的。
要知道那時候的校服跟現在不一樣,都是統一的上身藍色的褂子,下身黑色的裙子,配上一雙白色的襪子,和一雙小黑鞋。比起女生,男生的到好看不少,統一的中山裝。
女孩的身上也揹著一個畫架,也許是女孩的力氣小,怕背不動,她的畫架要小上不少。女孩的手被身邊的男孩拉著,眼睛四處轉悠打量著眼前的人或者說三人身後的學校。
“你們好,在下汪子墨,這是我妹妹汪子璇。你們是韓錦軒的弟弟妹妹吧。原本我以為我的妹妹已經是國色了,沒想到錦軒也有個天仙般的妹妹。我是學西方油畫的,韓妹妹有空來煙雨樓做我的模特吧。對了,煙雨樓就是我家。”
韓錦軒沒有介紹他們的意思,顯然是表明兩人不熟,也不知道汪子墨不明白還是裝糊塗,他自顧自的介紹起來,更是擅自做主稱呼溫柔韓妹妹。介紹完自己,他兩眼放光似的盯著溫柔看,那眼神氣的韓錦文恨不得上去揍上一拳。
如此熱烈的眼神就是真正單蠢的谷玉農也很不高興,溫柔只是挑了一下眉,隨後就恢復平靜。表面上看溫柔跟平時沒有兩樣,其實她的心裡已經沸騰起來。她剛才聽到了什麼?汪子墨、還有個妹妹汪子璇。
尼瑪,她要是在不知道穿越到哪裡就是豬腦子了。汪子墨、有個妹妹汪子璇,家住煙雨樓,身邊還有個谷玉農,如果再加上個醉馬畫社和杜芊芊,不就是窮搖奶奶家的水雲了麼。當年她們被老大逼著沒少看奶奶、的劇呀,那些劇情就像是在她腦子裡紮根一樣,她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想到當初聽到谷玉農名字的時候,她還在心裡吐槽呢,谷玉農不就是那個超級傻×,被老婆戴了綠色的帽子,還硬要給人家養兒子的萬年龜公麼,姑姑怎麼能取這樣一個名字,哪怕是同名也不行啊。
現在她才知道哪裡是重名,分明就是一個人啊有木有。仔細一想也是,谷玉農本來就不是那部電視的主角,人家自然不會刻意的去寫他有什麼親戚了。可是谷玉農跟汪子璇不是在什麼婚宴上認識的麼,怎麼現在就認識了,難道說是被自己蝴蝶了一把?
不行不行,想到電視裡的谷玉農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對個放、蕩的老婆低聲下氣,溫柔心裡的火氣就往上直冒。現代有個詞叫什麼來著?對了,是調、教。沒錯,谷玉農才八歲,還是個孩子呢,只要她好好調、教,將來說不定就不會跟汪子璇搞在一起。到時候誰愛做龜公誰就去,只要不是谷玉農就好。
溫柔滿心都是以後怎麼調、教谷玉農,也就沒聽見汪子墨最後的話。要是聽見了溫柔一定會女暴龍上身,揍他一頓再說。尼瑪的天仙,尼瑪的國色,老孃現在才六歲頂多算個小清新,真不知道您老那是什麼眼神。
溫柔陷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出來,韓錦文因為有大哥在不敢動手,谷玉農那小身板咱就自動忽略吧,他頂多就敢用毫無殺傷力的眼神瞪一下。
韓錦軒作為大哥只是不悅的皺著眉頭,他不是學藝術的,對什麼畫不瞭解,只是覺得汪子墨太不莊重了,像個流氓一樣調戲他的妹妹。可兩人畢竟是不熟悉的,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良好的家教讓他不能說什麼,只是心裡打定主意以後少接觸。
也就是這樣才讓汪子墨逃過一劫,不然妹控發作的三兄弟,一定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在韓家人的眼裡,凡是打妹妹主意的人,一律殺無赦。
☆、結怨
汪子墨並沒有料到,他自認為很紳士的介紹讓韓家的人對他很反感,也不會想到在場的三人誰都沒有搭理他。當然,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只是認為到底是小地方出身的,素質就是差,就連那個跟妹妹差不多的小妹妹都是如此,空長了一副好的相貌。
自出生就在北平的他,想當然的看不上韓家的幾人,要不是他們剛剛到杭州,爸爸太忙沒空來接他,他也不會坐別人的車回家。這都要怪那個老師,爸爸不來,他們兄妹又不是不能自己回家,幹嘛一定要給他們找輛車呢。你找車就找車吧,還找個家教這麼差的人。
汪子墨並沒有覺得他的介紹很不合理,就是感覺到了,他怕是也會認為杭州的人太保守,跟不上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