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一頓,終究沒有停下反駁什麼,不過在心裡卻是把展雲飛記住了。
“雲翔,你別生氣,只要姨娘和你未來媳婦兒知道你好就行了,咱不跟她們一般見識啊。”品慧見展雲翔悶聲走路也不說話,小心的安慰道。雲翔被說,她的心裡何嘗舒服,只是恨自己無能罷了。
“姨娘放心,我知道輕重,要是跟他們一樣,遲早氣死。我在想怎麼給展雲飛找點麻煩的好。”最好是能讓展雲飛跟紀管家鬥起來。
“不生氣就好,你慢慢想,姨娘去給你做好吃的。”對兒子的做法品慧從來都是支撐的,她也看展雲飛不順眼,能給他找麻煩最好,只是可別連累了雲翔。嗯,等會兒她還要囑咐雲翔一下才行。
☆、分權
不知道展雲飛跟展祖望最後怎麼收場的,只是展雲飛依舊留在展家,不再說離開的話,而晚宴也照常進行。就像展雲翔上輩子說的一樣,展雲飛的接風宴比他展雲翔的婚宴都熱鬧豐盛,不但是展家宗族的人,桐城有頭有臉的都來了。
展雲翔一個人在拐角靜靜的站著,看著遠處熱鬧的人群,彷彿他們是兩個世界。上輩子不就是這樣麼,因為受不了什麼都比不上展雲飛,他才會賭氣去了蕭家,然後失手燒了寄傲山莊。呵呵,那火把明明是紀天堯手裡的啊,最後縱火的卻成了他展雲翔。
“咦?這不是展二少麼?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有人路過看到站著的展雲翔,開始沒注意,後來才想起來他是誰,就過來打招呼。
“雲翔已經三年沒回來桐城了,難得錢老闆還記得雲翔。怎麼宴會還沒開始,錢老闆這是?”展雲翔記性很好,張口就叫出來人的名字。上輩子他沒少跟錢老闆打交道,錢老闆不少生意都是跟展家合作的,展祖望想要把商鋪交給展雲飛,請來錢老闆他不意外。
“哈哈,這不是人有三急。二少出去求學的事情我聽令尊說過,這次回來不走了吧?”就像展雲飛說的現今的商人儒雅的不多,大部分都是不通文墨的粗俗人,他們說話也沒有顧及。
展雲翔離開桐城外出求學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子不是秘密,展祖望偏心大家都知道,說好聽點是出去長長見識,其實不過是外放給大兒子清路。今天又是展祖望第二次正式讓權力的日子,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展雲翔心裡不舒服,或者還會有什麼想法也說不定,這才出言試探。
做為跟展家合作最多的人,錢老闆自然知道展祖望的兩個兒子,說實話他真不明白展祖望怎麼想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誰強誰弱,展祖望倒好,偏偏拿著魚目當珍珠。可憐他們這些跟展家有合作的人,也不知道今後是好是壞。如果可以,他倒是更願意展雲翔接手展家。
“這回錢老闆可說錯了,世界那麼大,雲翔還是想要四處看看,畢竟桐城還是太小不是?”展雲翔說的那叫一個張狂,他這是告訴錢老闆,桐城太小了,他展雲翔看不上,也就是展雲飛那個書呆子的才會留在桐城。不管展雲飛最後如何,終究是撿了他展雲翔不要的東西。
錢老闆微微一愣就見展雲翔從他身邊走過,看著展雲翔的背影是那麼瀟灑,他才知道展雲翔說的是真的。“也許這個展二少將來會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可惜……”可惜展祖望沒有福氣。錢老闆低聲說著也往宴會的方向走去。
展雲翔離開桐城的時候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三年過去,周圍認識他的人不多。倒是紀天堯,這些年管著展家,來人中十有八九都認識他。不過那些人以前看他是巴結,現在幸災樂禍的多。奴才就是奴才,看看人家正經少爺來了,沒他事了吧。紀天堯這些年沒少仗著展家的地位看不起他們,以前他們不敢得罪他,敢怒不敢言,現在不同了,無一不在心裡狠狠的出了口氣。
周圍人的變化紀天堯不是感覺不出來,他用力的握緊拳頭,恨不得上前狠狠揍他們一頓出出氣,可是他不能。憑什麼,憑什麼他展雲飛回來就讓他讓位,天知道當年為了商鋪他廢了多大的力氣,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展雲飛一回來,他的努力,他的功績全部都沒有裡。
就因為展雲飛是展家的少爺,他不是?展雲翔說的對,展家能有今天哪裡少得了他們父子的付出。可是他們得到了什麼,父親還是管家,哪怕現在都民國了,展祖望也沒有消去他奴籍的意思。他呢?不過是個管家的兒子,不是奴才的奴才。
有心跟展雲飛爭,可惜名不正言不順,這才是讓他最鬱悶的事情。想著父親說過的話,紀天堯深吸一口氣,他忍。
“天堯,”紀天堯的情況他早在遠處看的一清二楚,不甘心麼?那麼他給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