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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會兒擔心師父和林決他們受傷嚴重,一會兒激動馬上就能見到他們,一會兒又懷疑路過的人其實不是師父。正在糾結,忽的見一處隱隱有火光,許念和際之對望一眼,急忙跑了過去。

在外面看似像山洞,其實山崖的一處凹陷,僅有幾尺深,架個火堆,再坐兩個人,就再也裝不下別的了。許念一眼就見到了火堆旁的鄺淵,一下子撲了過去。

“師父!你受傷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兒——林……沐公子呢?他們去哪兒了?”

“我……”

“師父。”際之緊跟著走到鄺淵面前,見他渾身完好無損,這才放下心來。

鄺淵笑眯眯地衝他倆點點頭,舉著一條微焦的小魚到許念面前:“吃一口嗎?”

許念見叉著魚的木棍正跟之前的斷樹枝吻合,本來還納悶兒這麼細的樹枝怎麼當柺杖,沒想到鄺淵竟然用它來叉魚吃,這下她也知道鄺淵沒受什麼重傷了,焦急地問道:“沐公子呢,還有林雨呢?他們去哪兒了,受傷了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鄺淵小心翼翼地撕下一片魚肉放進嘴裡,不慌不忙地答道:“問題太多,我一個一個回答。先說怎麼回事兒吧,這個嘛,其實我也不清楚原因,不過那個帶面具的小白臉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既然知道了寶藏的地方,又拿到了令符,根本就不需要我們了,之所以帶我們去,就是想找個荒郊野嶺的把我們給殺了。”

他吐出一根魚刺,接著說道:“而且,我看著他主要針對的是沐公子啊。”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許念一眼,許念心裡打鼓,難道師父已經知道了?”

“唉這魚太淡了,一點兒鹽也沒有,不好吃……”鄺淵嫌棄地把魚遞給際之,際之嘴角抽了抽,接了過來。

“至於沐公子和林雨麼,”鄺淵施施然說道,“我出去叉魚,回來他們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師父!你怎麼不知道!”許念著急道,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方才血跡那麼多,他們倆肯定傷得不輕。鄺淵起身拍了拍衣服,兩腳踩滅不大的火苗,嘆道:“走吧,咱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人家,說不定他倆被救走了呢。”

許念趕緊起身跟上,際之望著手裡的魚,咬了一口,把剩下的魚骨埋在土裡,這才快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大師兄是貓變來的,你們信麼【如花摳鼻孔。jpg】

☆、山村一夜

入夜,山村裡一片寂靜,只有時不時傳來的一聲狗叫在房舍間迴盪。村民們早早的歇息了,只有靠近村口的一戶人家還亮著燈,屋裡傳來細碎的說話聲。

屋裡,兩個五六歲的孩子把門簾掀起一個縫向裡張望,被他們的爹一人拍了一巴掌趕了出去。林決看得出這家並不富裕,大人和孩子身上穿的都是打了補丁的麻布衣,住的土房只有廚房和兩間臥室,一間還有些漏水,現在林雨就躺在不漏水那屋的床上,林決坐在一旁清理他身上的傷口。

門簾掀開,矮個男子搓著手進來,怯怯地坐在一邊道:“這位……這位公子,我們這兒條件不好,您……您多忍忍,明天天亮了就能去請大夫了。”

林決笑道:“王大哥不必緊張,我們還要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男子坐在板凳上絞著手指,他媳婦兒剛才叫他來問問這兩位公子要住多少天,剛才他和老四帶人回來的時候媳婦兒就有些不高興,這兩人又受了傷,不僅要吃要住,還要看病吃藥,得花不少的錢。他雖然覺得把人家救回來就不該找人家要錢,但實在架不住媳婦兒催,再加上家裡真的供不起這倆人,這才勉為其難的過來了。

現在坐在板凳上,他卻不好意思開口。林決彷彿看出了他的難處,伸進袖籠裡掏了掏,本來身上還有一塊玉佩,現在已經摔碎了,只剩下一半,他也不能把這個給人,於是只掏出了僅剩的兩塊碎銀遞了過去。

“身上就剩這麼點兒了,你先拿著吧。”

王大郎的臉頓時紅了,那些銀子少說也有三兩,拘謹地接過林決手裡的銀子,連聲道謝:“誒!多謝……多謝公子。”

林決知道這些銀子也許僅夠他和林雨吃喝七八天,再加上抓藥的錢,恐怕只能堅持兩三天。只是大夫怕是不能去看了,林決正色道:“請大夫就不必了,只是要麻煩大哥去城裡幫忙抓藥,還有一事,要是有人問起,千萬別提見過我們。”

“這是為什麼?難道是公子得罪了什麼人?”王大郎頓時緊張起來,要是得罪人還好說,最怕的就是官府裡通緝的要犯,要是這樣,他可沒辦法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