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想要盪鞦韆嗎?”沈淨雪沒有再看那邊的女人,低下頭溫柔的教育著。
“你們在學校裡可不能像那個人一樣玩鞦韆知道嗎?那太危險了。”
兩個小傢伙依舊臉色很奇怪,半句話也不吭,凌以曜之前還願意跟沈淨雪聊幾句的,見了那邊的女人之後,小嘴緊緊地抿在一起,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
他們都規矩地坐上了車,凌以曄一雙寶石藍的大眼睛依舊往那邊瞅著,“會危險嗎?”突然他小聲低低地說了一句。
沈淨雪握在方向盤的手猛地頓了一下,她愕然的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那個小傢伙,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說話。
說真的,她還暗自懷疑過,凌以曄他是個痴呆兒,啞巴。
因為他也是凌越的兒子,所以她自己暗自猜測著,一直都沒敢問出口。原來他會說話的。
“小曄,你剛才說什麼?沈姨沒有聽清楚,再說一遍好不好?”她有些激動的誘哄著他。
車子已經駛離學校區域了,車子裡安靜一片,沈淨雪暗自無奈,她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才會生出這樣一對怪胎。
若是她自己生的孩子,那麼肯定會是聰明乖巧,絕不會像這樣……
一想到自己的將來,她的臉蛋上便慢慢地浮起一抹紅暈,她想她等待了三年的愛情,終於也有了成果了。
“爹地。”
男人從書櫃前轉過身,掃了一眼他們,淡淡地問,“淨雪帶你們去玩了?”
沈淨雪作為他的首席秘書,辦事效率極高,她大學在義大利留學五年,之後在美國的跨國公司裡上班二年,是一個工作上的好搭當,她在凌天國際幫助了他很多。
除了工作上的事,偶爾她會也替他接這兩個小傢伙,她說她喜歡他們,平時也會帶他們出去玩。
凌越見他們手中拿著棉花糖,“等我半個小時就一起回去。”
兩個小人兒乖乖地坐在沙發上,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凌以曜晃著他的那條小短腿,顯得有些煩躁,心情不爽的樣子。
可是凌越也並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了,會議就要開始了。
“呆在這裡,別亂跑。”他冷冷地說了一句,快步就離開了。
凌越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左少懷,左家的大家長是左少懷的父親,他那個父親像大部分的男人一樣戀權,所以左少懷也樂得當一個閒人,沒事就到凌天國際溜達。
“大呆,小呆,見到我是不是要喊一聲?”他自來熟地湊近,坐在他們身旁。
凌以曜悶悶不樂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聲音很壓抑地喊了他一聲,“左叔叔。”
凌以曄這次連頭都沒有抬,繼續耷拉著小腦袋在發呆。
他看著他們兩,莫名對他們有些心疼,這兩孩子長得特別惹人愛,白嫩透亮的肌膚,粉嫩可愛的臉蛋,還帶著以生俱來的貴氣。
可是他們跟別的小孩子比起來,卻是少了一些嬌縱,太聽話了。
也不知道是凌越教訓太嚴了,還是那男人整天板著臉嚇得他們小心翼翼,他就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撒嬌無理取鬧。
“剛去了海洋公園嗎?是不是沈姨帶你們去?”
左少懷看了一眼,他們手上的棉花糖棒上的標識,凝視著他們表情。
那麼多的女性來說,也就只有沈淨雪能近他們的身了,別的那些女人,他們甩都不會甩她們。
不過今天這對萌寶真的很奇怪,平時也沒有這麼詭異的。
“是不是在學校裡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左少懷這些年也不似以前那麼玩心重了,他看著這兩個小傢伙,倒真的是覺得自己老了。
凌以曜握在小手裡的棉花糖默默地收緊,表情更加臭了。
左少懷下意識自己猜對了,作為他們的叔叔,自己是很有義務關愛他們。他們從小就沒有媽媽,凌越那人本來就不擅長與人溝通,讓他帶著他們,多少是會忽略了他的情緒。
“學校裡有人欺負你們?”
兩寶寶不吭聲,小手握著棉花糖都開始熔化了,他們也沒有要吃的意思,很明顯他們不開心。
“鞦韆,會危險嗎?”小傢伙對這個問題特別偏執。
坐在他身側的凌以曄突然奶聲奶氣地開口,聲音低低地,若不是辦公室裡足夠安靜,還真的聽不到他的話。
左少懷雙眸微張,凌以曄竟然對自己說話!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雖然不明白這個奇怪的小不點,為什麼要